最初的他,的確是想着報復烙夏,不讓他們過上幸福的日子。
但是寶寶那天的手,那麼溫暖,那雙童真的眼睛,曾何幾時,他和寶寶也相處得那麼快樂。
那張可愛的小臉,還是觸動了他的心。
寶寶變成了孤兒,也正是因爲他老爸……
並且,再遇烙夏,她也不計前嫌,出言相助。
心漸漸地軟了下來,想起自己所作的一點一滴,最終,還是放下了所有的仇恨。
一直以來,都是他負她,並非是她欠了他什麼。
就算烙夏不搬入藍家,藍敬的罪行,始終有一天會泄露的。
而過幾天,藍敬就被槍決了。
藍軒寒對藍敬其實也沒有什麼感情,老爸一直以來在外面賺錢忙生意,也暗中養了幾個小三小四小五的。
就因爲藍軒寒是他的兒子,藍敬纔沒和藍夫人離婚。
“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藍軒寒不悅地揚眉,車子很快開到了海邊。
白安沅拉着烙夏下了車,和衆保鏢在一起。
藍軒寒的船比較大,所以李傑西去開白安沅開來的船,白安沅和烙夏一起上了藍軒寒的大船上。
那些刁民追到的時候,船已開得遠遠的了。
一起陷淪
浩瀚的大海茫茫不見邊,而對面的岸,彷彿就在眼前。
“真沒想到這花石島的居民,如此愚蠢。”
白安沅坐在船頭邊上,烙夏抹了抹汗,細心地爲白安沅拭掉了額頭上的細汗。
風很大,不冷也不熱,天很快要下雨了。
服務生端上了飲料,藍軒寒一臉陰沉,坐在那裡看着兩個親切的人兒。
死女人,沒看到他在這裡嗎?一點也沒爲他着想!
藍軒寒心裡狠狠地罵起來。
烙夏突然想起了什麼,“藍軒寒,不是你,又會是誰呢?以前……你被人砍傷的事,查出來沒有?”
藍軒寒冷笑,他這一生遇到了兩次襲擊。
第一次,是在白家門前,第二次,是在蓮花島上。
但兩次的主使,都不同。
“當然了,第一次,是白輝,他意圖挑釁我和你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