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世傑趕緊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找陳老說到:“陳老,對不起啊,家裡臨時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一趟。”
景夜浩一直注意着人羣中的紫世傑,他就站在不遠處,能聽到紫世傑在說什麼,家裡有急事,是紫墨言?還是周霞?景夜浩猜想到,然後對和自己聊天的人,委婉說自己有事,接着快速的給猴子發短信,然後走到陳老的面前說到:“師傅,我有急事,就先走了。”
陳老微笑點頭,說到;“那快去吧,有時間就來家裡玩。”
景夜浩點頭,然後便出去了,看着被猴子攔住的紫世傑,邁着沉穩的步子走上去。
紫世傑看着出來的景夜浩,微笑一下說到:“一下子成熟了很多,找我什麼事?”
“家裡出什麼事了?”景夜浩問到。
紫世傑愣一下,然後說到:“只是藉口而已啊。”
景夜浩舒口氣,然後微笑一下。
“看來大家都是白期望一場了,你和胡影書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胡父母也都對我們忽視不理。”紫世傑說到。
“那總不能像是狗一樣在大庭廣衆之下互相撕咬吧?”景夜浩微笑一下說到。
紫世傑也同樣是微笑,然後說到:“既然出來了,就聊聊。”
“好呀。”兩人說着走在了月色下的林蔭小路上。
“爲什麼忽然對雨燕冷漠了很多?”紫世傑開門見山的問到。
景夜浩只是一笑,表示自己不想回答,然後說到:“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您,一直沒機會和您獨處,現在算是可以問了,我記得我中槍的時候,墨言想要給我消毒,可是卻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她是很害怕這個麼?”
紫世傑看向景夜浩,然後說到:“你喜歡墨言?”
景夜浩看向紫世傑,毫不避諱的說到:“對。”
聽到這個答案,紫世傑感覺很意外,問到:“什麼時候開始?”
“不知道,慢慢的就喜歡上了唄。”景夜浩說到。
“那她也喜歡你?”紫世傑問到。
景夜浩搖頭說到:“不知道,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她很害怕看到一些血肉模糊的東西,這件事情,知道的人確實不多,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了。”紫世傑說到。
“她爲什麼會害怕這個?”景夜浩問到。
紫世傑看向景夜浩,說到:“那年墨言才三歲,因爲一些商業紛爭和仇殺,對方將一個人殺死,弄到血肉模糊,掛到了紫墨言外公的窗前,本想是對紫墨言的外公示威,而紫墨言那天早晨剛好去叫他的外公起牀,結果就看到了那具屍體,被嚇的不輕,自那之後,就害怕血肉模糊的東西,開始還暈血,看到生肉就噁心而且看到帶血的牛排也會噁心,後來經過慢慢的治療,暈血被治好了,而看到血肉模糊的東西的時候,還是會自動的避開,不敢去看。”
景夜浩皺起眉頭,原來她也有過這樣的遭遇,然後說到;“她現在的情況我也聽說了,打算一直等下去,等她自己醒來麼?”
紫世傑看向景夜浩,問到:“外界不知道啊。”然後瞭然一笑,說到:“有心自會知道。”
景夜浩同樣一笑。
“我打算讓她恢復的差不多,身體承受力恢復之後,在去實行雷輝說的那個扎痛穴,讓她醒過來,而且也是想等這些事情都過去,要不然現在醒來也全部都是痛苦的事情。”紫世傑說到。
景夜浩點頭,說到:“恩,還有戶口本的事情。”
紫世傑看向景夜浩,微笑一下說到:“隨時都可以遷走,我不會干涉你的自由,不過能告訴我麼?爲什麼要回去繼承秦家?你之前不是態度很明確的不會繼承秦家的麼?”
景夜浩看向天空,說到:“很多原因。”
“其實一條是不是因爲墨言,不想被說成*,所以和我們斷絕開關係,這樣你就能和墨言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紫世傑問到。
景夜浩看向紫世傑說到:“恩,這是最重要的一條。”
紫世傑同樣看着景夜浩,說到:“那你也不能疏遠你的母親啊,她這幾天都很是想念你呢。”
景夜浩看向遠方,表示自己不想說。
紫世傑不放棄,說到:“如果你不告訴我原因,我就不會讓你的戶口本遷走,那你和墨言就還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
景夜浩看着紫世傑,微笑一下說到:“威脅我?”
“可以這麼說。”紫世傑說到。
“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我媽媽和你很早之前就認識了,當初我決定和我媽媽離開,是因爲秦少天在外面有了孩子,背叛了我媽媽。”景夜浩說到。
景夜浩看着紫世傑考驗着他話裡的真假,就算他信了周霞沒有出軌又怎麼樣,他真正在意的又不是這個,苦笑一下說到:“害怕我離開?錯了,她是害怕我傷害你,就像我曾經弄瞎了秦的眼睛一眼,來傷害你。”
紫世傑看着景夜浩,說到:“爲什麼會這樣想?難道雨燕對你的好你感覺不到麼?她很關心你感覺不到麼?”
“我感覺的到是我就像你一個怪物一樣,連自己親生母親都害怕自己,而僞裝着關心自己。”景夜浩的眼神裡劃過的悲寂又哪裡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說到:“好了,我先走了。”
紫世傑看着景夜浩離開,卻又想起了什麼,景夜浩是如何知道的,想起知道這事的也只有是紫墨言了,是墨言說了什麼,才讓他這樣想,而他卻隻字不提紫墨言,就好像紫墨言與這件事情無關,看來他還是在維護着紫墨言。
一個月後。
紫墨言的身體基本恢復健康狀態,雷輝也打算實行之前說的扎痛穴讓紫墨言醒過來,紫世傑、田濤、覃素,就在旁邊,沒有一個人不緊張,雷輝當然更緊張了,深呼吸調節着自己的呼吸,然後下針。
“啊——”一聲慘叫紫墨言坐起身,張開眼睛看着自己周圍的人。
大家看着張開眼睛坐起身的紫墨言,都很開心,這證明奏效了,覃素笑着說到:“墨言,你醒了?”
紫墨言皺起眉頭,看着覃素,然後環視一下這裡,低頭說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說話了,紫墨言,你知不知道你快嚇死我們了。”田濤一把抱住紫墨言。
“發生什麼事了?”紫墨言問到,眉頭卻輕輕的皺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自己好像死過去了,便問到:“我不是死了麼?”
“墨言,你別說傻話,這不是活的好好的麼?好了,別想了。”紫世傑微笑着說到。
紫墨言哪裡會什麼都不想,想起景夜浩、胡影書的事情,好像是自己前世的記憶那般,可是卻很清晰,如今都會讓她心痛,皺起眉頭,說到:“看來我真的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睡了多久?”
“一個多月,你知不知道嚇死我們了。”覃素說到。
紫墨言吃驚的看着覃素,自己竟然睡了一個月,自己都不敢相信,然後問到:“那這一個月來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發生啊。”覃素微笑一下說到。
“胡影書和景夜浩是什麼情況?”紫墨言問到,也終於開始面對現實。
大家都很爲難,沒有回答,雷輝說到:“能恢復意識真好,一些現實是必須去面對的,不是死就能解決,更不是逃避能解決的了的。”
紫墨言想起自己先是回憶一遍自己所有的人生,聽人說死之前都是這樣的,然後便假裝自己死了,接着又是什麼輪迴的,笑一下,說到:“我的幻想能力也還真是不錯。”
田濤抱住紫墨言,說到:“有沒有夢見我?”
“沒有,我夢見我死了,然後輪迴轉世,投胎了,接着就是孩紫時期,然後人像什麼的根本就記不清。”紫墨言皺眉說到。
“好了,不想這些了,不過是小姐想着逃避,然後進一步的欺騙自己擺了。”雷輝說到。
紫墨言點頭,然後下牀,伸了個懶腰,看向窗外,樹上的葉子早已經掉落,感嘆一句:“看來冬天已經到了,感覺自己浪費了很多時間呢。”
“就當趁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了。”田濤的想法很是樂觀。
紫墨言看向自己的手腕,沒有史膏了,問到:“手腕也好了?不是說三個月的麼?”
“小姐,你這一個多月,什麼都不幹,手腕更是被照顧的好好,幾乎沒碰到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注意別乾重活,再次讓它脫臼就好。”雷輝微笑着說到。
紫墨言醒了,對大家來說都是個好消息,田濤找了個去廁所的理由便趕緊給景夜浩打電話。
“景夜浩,墨言醒了。”田濤打通電話就直接說到。
“對不起,總裁在開會,您有什麼時候,我可以幫你轉告。”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猴子,是景夜浩重新找來的助理,至於猴子,早去幫助獵狗處理黑道上的事情了。
“哦,你告訴他紫墨言醒了。”田濤說完便掛斷電話,看着手機嘆口氣,然後說到:“讓自己這麼忙何必呢?在說了這整天的鬥爭不嫌棄累啊。”
胡集團,以史油生意爲主,其他爲副業;秦氏集團,以房地產生意爲主,其他爲副業;可是兩人卻改變了這一現狀,胡影書大肆的開發了胡集團的房地產生意,而景夜浩也同樣大肆的開發了史油生意,同行競爭總是免不了的,可是卻都不至於對彼此製造成奪命一擊,所以只是禮儀上的紛爭不斷,但是殺手這種事情也在沒有過了。
黑道上的發展,可以說R和WY並沒有太過於正面的衝突,所以傷亡人數很少。
紫墨言剛剛醒來,依舊不知道外界是什麼情況,剛剛醒來的她,開始慢慢的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