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們放棄了隱藏身份,一改之前的低調謹慎。.雖說沒有招搖過市的囂張,那也是人儘可知。試想,一羣英挺陽剛氣度非凡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吸引人眼球的存在。既然無論怎麼掩人耳目都會有危險,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這樣,興許還有意外的收穫。當時,雖然行事高調,但是,大家該有的小心防備警戎還是不可少的,而且,比以往更甚。如果後面有敵人來襲,那麼。肯定比以往的任何一波都來得激烈。
樂正宛央看着那拿着玉佩不停端摩的邱信義,在看看躺在馬車地板上的韓炳成,心裡各種怨念。如果不是他,她此時可以出去和墨塵“騎馬言歡”,而不是在這馬車上無聊。
“其實我覺得吧,你這麼個善良的人,怎麼就助紂爲虐呢?”樂正宛央看着閉目假寐的韓炳成,疑惑的問道。
韓炳成眼皮不可察覺的動了一動,便不再有反應。樂正宛央挑了挑眉,也不在意。她也只是打發時間,壓根沒有指望對方回答,權當自言自語,自娛自樂。
“你看看鬼域,都做些什麼勾當呀?哪是江湖豪傑所爲?”樂正宛央平靜的說着讓人不淡定的話。
“你們都是儀表堂堂,血氣方剛,爲何就這麼想不開呢?”樂正宛央越說越是納悶。
……
旁邊的邱信義嘴角不斷地抽搐,這不明白這姑奶奶又唱拿出。只要對象不是自己,他很是期待着。他算是知道了,這女子太鬼靈精了。
“你說,還動不動就自盡,真是不孝。生命是父母給的,自己不在意,有人很在意的。”自顧自消遣着。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每一句,猶如針尖直直刺進了韓炳成的心裡,疼痛不堪。
“還有啊…”
“咳…咳…”韓炳成突然猛烈的咳嗽,嘴角溢出絲絲血跡。
“哎呀,那個韓炳成,韓護法,你沒事吧?”樂正宛央故作着急的關心到。
韓炳成此時是想發怒,可惜自己的處境不允許;想反駁,可是對方說的是事實。身爲鬼域左護法,何曾受過如此的悶氣?可是,如果再讓他們選擇一次,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繼續今天的路。要怪,那就怪自己能力不夠,當初無法搭救,後來是一直無法報仇。
邱信義好笑的看着樂正宛央,不是被你氣的麼?
樂正宛央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小意思。
樂正宛央對於這種心懷不軌之人那可是痛恨至極,能救他一命,那還是他上輩子積德。
樂正宛央看對方也氣的差不多了,自己心裡也舒爽了。趕緊掏出一粒藥丸給韓炳成服下,然後真心實意的說着:“以後如果有機會,好好做人吧。”
韓炳成詫異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不是看到對方眼睛裡的真誠,他真以爲這人又在嘲笑諷刺自己了。..
哎,他何曾不想堂堂正正,鋤強扶弱,受大家的愛戴?自己最崇拜的就是莊主,跟着莊主的那些年,都是行俠仗義,笑傲江湖,好不快意。可惜……
突然,外面馬匹嘶叫,然後是一陣騷亂。
樂正宛央正準備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墨塵掀開窗簾,急切的問道:“宛兒,沒事吧?我們中了埋伏,你不要出來,保護好自己。”
“我沒事,你小心些。”
看着樂正宛央點了下頭便快速的離開。
雖然對大家都有信心,樂正宛央就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
“這些又是你們鬼域的把戲?”樂正宛央看到韓炳成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詢問道。
此時卻是換做韓炳成得意了,他就知道,門主不會讓他落入敵手的。只是,動靜太大,會不會…門主也太沖動了。
此時的墨塵站在隊伍的最前方,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剛剛的馬丁,應該只是開胃菜吧。
墨塵拔出匕首,將玄關一按,匕首瞬間變成長劍。手持長劍,一步一移,小心的警戒着。大家也都格外緊張的關注着周圍的一切變化。如果對方知道他們當中有武功高強之人還如此行動,那麼,此次的截殺,肯定不簡單。
“警戒!”墨塵突然大聲的喊道
隨着他的喊聲,無數的箭雨從四面八方飛來呼嘯而來。衆人大驚,忙將手中的劍不斷飛舞,砍下不斷而來的箭羽,縱使這樣,也是有人受傷。
而身下的馬匹因爲這突如其來的情勢而受驚嚇,由開始的狂躁到後面的瘋狂,大家只能棄馬而立於地面。樂正宛央和邱信義本來在車廂躲避着四面而來的利箭,突然馬車一陣抖動,還沒有等反應過來便開始快速的向前衝去,突然的衝擊力讓她不防,身子朝後面的倒去。
樂正宛央咒罵自己悲催倒黴等着撞擊的疼痛的時候,卻是身子一軟,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來不及反應,就被手旁的男子一手抱住,一手用力的扶着車窗扶手,儘量用自己的身子護着,讓懷中的女子不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