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笑笑，“你平時不上街的嗎？”
心棠道：“偶爾。”
月眉想想也對，她從鄉下來的嘛，自然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景，瞧着當然新鮮。
“咦？”心棠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不是那條鹹魚嗎？”
月眉一時沒聽清，“誰？”
心棠笑笑，“哦，就是銜玉公子啊！”
遠遠的，他被一羣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圍在一起，身旁的架子上掛滿了字畫。
那些女孩子的手裡也都拿着一幅幅的字畫，好像是在向他請教什麼。
奇怪，他怎麼在大街上擺起攤來了？
還專賣字畫？
月眉也看到了這個場景，不以爲然的笑笑，“他肯定又是在收字畫了！”
“收字畫？”心棠不解，“什麼意思？”
月眉道：“說起來這個人啊，還真是奇怪。
明明是個貴族公子，卻偏偏喜歡在大街上擺攤收字畫。
別人都是收名人的字畫，有收藏價值。
可他不，專收女孩子作的字畫。
不管是貴族家的小姐，還是普通人家女兒的字畫、書法，他都收。
而且出手大方，價格給的都不低……”
心棠一聽就新奇了，“這卻是爲何？”
月眉攤攤手，“誰知道呢。
而且他還有個怪癖，就是收了某個人的第一幅字畫書法之後，就不會再收第二幅。
不管她第二幅畫得有多妙，寫得有多好。”
心棠就更奇怪了，“爲什麼？”
月眉笑道：“有人也問過這樣個問題，可你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
月眉拉長了聲音，“他說，第一次總是珍貴的，尤其是女人的第一次。
所以他只買第一次，不買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