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竟然望着她垂下的淚珠,生出些許不捨之情。
但一想到她被其它男人壓在身下,翻/雲/覆/雨,嬌/喘吟/哦,他的胸口就一緊。
他捏起拳頭,狠狠地砸在書桌上。書桌上的文卷筆墨都因突如其來的震動,落到了地上。
他執起酒壺,往嘴裡猛灌酒。似乎這時候只有這辛辣的味道,才能平息他突奔,而無處釋放的怒火。
何素惜!他牙咬地緊緊地。
這該死的女人既然貴爲王妃,就應該安分守己。
即使不得寵,也不可朝三暮四,何況現在連野種都有了。
這讓他這個一生驕傲的男人,情何以堪?
侍立在一旁的安奴看着他不停的灌酒,心中擔心,只得上前勸道:“王爺,您明日還要上朝,早些安歇吧!”
皇上最近身體越來越欠安,好些事務都倚重王爺,等着與王爺商討。
如果王爺這樣醉眼熏熏的去見皇上,該如何是好?
可此時的君莫離,哪還有心思去想那朝堂之事?
“走開,別來煩我!”君莫離醉醺醺的趴在桌案上,不耐的揮了揮手。
安奴只得躬身退下。
跟着王爺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痛苦如此失常的王爺,即便是天塌下來,他也總是冷冷一笑而已。
可如今,他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樣的暴戾,這樣的癲狂。他的心裡不由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