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好聽麼,流傳了這麼多年的舊上海的名曲,她可是從小就聽着老一輩的人哼過來的。
這次的表演,揉進了她自己的情緒,自然,也就能唱得更加入骨三分,越發勾人動聽了。
但禁歸禁,但凡人們能有機會去上海混的,誰不是義無反顧心嚮往之?
由此可見,有些東西,不管在什麼朝代,什麼地方,總是會受追捧的。
所以這首《天涯歌女》帶給這聽慣了古詩詞人們的,不單單是讓人耳目一新。
更有一種像是被小貓在撓心一樣酥癢難耐的衝動,忍不住就想要撲上前去,將那柔媚哼唱的小女子狠狠的揉進體內一樣。
她幾乎可以預料到,在不久的將來,這首曲子很快就能在冰月國的勾欄坊間流傳起來,最後到達青樓女子人人吟唱的地步。
畢竟,在這樣保守的年代,良家女子還是不太可能開口閉口就是“郎啊郎”的。
一曲終罷,臺下衆人還沉醉在那靡靡之音當中,舞臺上已徹底變換了場景。
人們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很快,白煙又悉數化去,只見場中已多了十來個綵衣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