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僅僅是表面沒有說什麼罷了,蘇荷在他陰沉的眼神中還是發現了危險的存在,心裡暗想,這次某些人死定了。
其實劉夫人在蘇荷把劉欣然帶走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是徹底的栽了,畢竟王府那邊應該不會算完的,這個丫頭已經看到了所有的事情。
這讓她十分的忐忑,畢竟如果這件事情東窗事發的話,自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於是她十分的焦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女兒叫了過來,商量辦法,畢竟自己這個女兒從小就格外聰明,當初自己弄死那個賤人的時候可全考了還是孩子的女兒呢。
想到這裡劉夫人又有些得意,哼,連她娘那個賤人都死在了自己的手裡,自己又爲什麼要怕那個小賤人!
劉欣意來到自己母親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孃親一個人躺在牀上不知道思考着什麼,滿臉的陰狠算計。
不過這種神情她早就已經習慣了,自然不會被嚇到,兒時就被母親送去學了魅惑玄術的她對於母親的事情當然瞭如指掌,甚至有很多都是在她的推波助瀾之下完成的。
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是輕輕的走到牀邊,溫柔的說:“孃親?你找女兒過來可是有什麼事麼?”
劉夫人這個時候才發現了自己女兒已經來了,趕緊回過神來,緊張的說:“怎麼辦?我好像辦錯事了?”
劉欣意很少能夠看到母親如此緊張,因此也有些擔心的說:“怎麼了?什麼事讓您這麼擔心呢?”
劉夫人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自己的傷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和自己的女兒說了出來。
劉欣意聽完之後,也覺得母親有些過於着急了,那個賤人已經嫁給了一個傻子,又何必和她爲難呢?現在還把自己搭進去了,這不是得不償失麼?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也僅僅皺着眉頭,不過過了一會她就沒那麼擔心了,只是平靜的安慰着母親說:“您也不用太過於憂慮了,畢竟這件事情還是沒有那麼嚴重的。”
雖然聽到女兒這麼說,劉夫人的心裡是好受了一些,但是依舊十分的擔心,畢竟這件事情可是牽扯到了王府啊,她怎麼能不着急呢?
看着自己母親這個樣子,劉欣意有些無奈,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母親,所以她也只是繼續柔聲說:“反正這件事情只有你和她們知道,只要你不承認她們有什麼辦法呢?”
頓了一下說:“劉欣然那個賤人說的也未必就是真話啊,就算是有個丫頭看到又怎樣?你別忘了她在怎麼說也是劉欣然的貼身丫頭……”
劉夫人聽了女兒的話,仔細的想了想的確是這麼回事,只要自己不承認,她們就沒有辦法,誰知道是不是這主僕兩個聯合起來陷害自己呢?
想到這些她也微微的放下心來了,不過還是有些擔憂的問:“可是他怎麼說也是恪順王妃啊,畢竟背後還有這王府呢。”
劉欣意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漏出了一個諷刺的冷笑,平靜的說:“恪順王妃?呵呵,孃親你是不是忘記了這個恪順親王是怎麼來的了?”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就算她靠着王府又怎麼樣?你還指望着那個傻子王爺能夠幫她說什麼?”
劉夫人聽到這話纔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對啊,自己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呢?恪順親王可是個傻子啊。
這個時候劉欣意又繼續說道:“再說了,就算七王爺不是傻子又有什麼作用?就憑這皇上對他的猜忌,他說話恐怕都沒有爹爹好使……”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繼續諷刺地說:“你覺得這件事情劉欣然除了自己咽在心裡之外,有什麼其他的辦法麼?”
劉夫人這個時候也不是那麼的擔心了,相反還十分的放心,女兒說的對啊,就憑那個不得寵的傻子王爺她就是想說又能怎樣?
不過畢竟是自己做了虧心事,總歸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於是拉着自己女兒的手說:“話是這麼說,可是我還是擔心這件事情會出什麼意外。”
劉欣意心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可是也沒有表漏出來,只是溫柔地繼續安慰道:“孃親,你就是想得太多了。”
頓了一下,拍了拍她的手說:“就算這些都不成立,母親不要忘了您下的是什麼藥?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隨意地說出來?”
劉夫人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對啊,我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情了?就算爲了自己的名節,她也不會大肆張揚這件事情的啊!”
說道這裡她徹底的放下了心,這個時候也能感受到自己傷口的疼痛了,於是皺了皺眉頭詛咒道:“該死的,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賤丫頭。”
劉欣意也不知道木齊沒說的到底是劉欣然還是弄傷她的丫頭,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能發泄出來就好了。
不過她還是很好奇爲什麼母親會這麼想找劉欣然的麻煩?雖然自己也看她不爽,可是現在到底她也是礙不到自己什麼事了啊?
於是她好奇的說:“孃親,按說那個賤人已經嫁人了,應該不會在礙到我們的計劃了啊?你爲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啊?”
說到這個大夫人就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了,她冷冷的說:“哼!不說家人這件事情我還不生氣。”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如果不是那個賤人的話,我們又怎麼會損失那麼多的銀子?那些可都是留給你成爲太子妃的嫁妝啊!”
聽她這麼說,劉欣意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怨念,她自然知道母親說的那些銀子是什麼,如果沒有她的話,那些都是自己的了。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真的是母女,連想法都是一樣的,這個時候她們都已經默契的忘記了這筆錢本來就是留給劉欣然的,反而還覺着是劉欣然搶了他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