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醫生看到司漠的表情,忍不住問:“司爺,您認識我這個師弟?”
司漠冷笑着搖頭:“不認識。有點面熟而已。”
鍾醫生也覺得司漠應該不會認識他這個師弟:“我這個師弟已經好幾年沒有音訊了。他最愛玩弄人家有夫之婦,被人家男人滅了也是有可能的。”
司漠依舊冰冷的淺笑,一個一流技藝的催眠大師會輕易的讓人給滅了?不可能吧。男人嘛,玩女人很多時候只是個假象而已,既然只是玩,那就不會影響正經事。
司漠推測,一個技藝一流的催眠大師居然名號不在外頭,可見這人並不愁錢,要麼這人自己極有錢,要麼這人是被極爲有錢有勢力的人給收爲己用了。
也許,過不了多久,這個技藝一流極有天賦的催眠大師就會亮相了。
司漠將鍾醫生的手機還了回去:“今天就到這裡。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會有人給你安排飛機。”
鍾醫生雙手接回自己的手機,只感覺自己這不起眼的手機被司爺拿過一下之後頓時就變金貴了,接回手機之後迴應說:“是,司爺。回國之後我就針對周小姐的情況列一個最爲詳盡的治療計劃。”
司漠不耐地擡手,示意他不用廢話了,趕緊地走人。
房間重新安靜了下來,司漠起身,回到臥室裡,看到周悠然已經在牀上睡熟了。他沒有開燈,脫了衣服之後直接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了。
他原以爲這次旅途結束的時候,就是他和她美好生活的開端,關於婚禮,他已經讓助理列入近期的行程了。可是今天晚上,他忽然嗅到了一絲有些異樣的味道。關於婚禮,也許需要暫且擱置。
陰謀和陽謀,詭譎與廝殺,他早已經習以爲常,針對這些明爭暗鬥,他早已經練就了一個金剛不壞之身。可是這也只是他的情況,現在他想要帶上她一起走今後的人生路,這樣的話他就不能放心了,他必須將所有的有形無形的危險都掃除掉之後,才能和她辦一場公衆視野中的婚禮。
一夜安靜,第二天早上,陽光再次普照大地的時候,新的一天來臨了。
人的一生中,能看到的這樣美好的早晨的次數畢竟有限,所以每一個清新自然的早晨都應該珍惜。
周悠然今天雖然沒有像昨晚那樣費心打扮,可也是花了點小心思的,將額前長長的劉海與後面的髮絲揪一起編了個鬆鬆的小辮,即利落大方又顯得很精神,蕾絲邊的白襯衣配中袖的小外套,下面穿她一向鍾愛的牛仔褲,運動鞋。
“你說今天我們回國之後,小寒還認識我們嗎?”周悠然一面吃着早餐一面問對面的那個不苟言笑的男人。本來他計劃先回E國首都L市的,可是周悠然心裡很是想念小寒,就不拐去L市了,直接飛回瑞市就好。
司漠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餐,淡淡地道:“一個小娃娃而已,有什麼認識不認識的。回去之後,你抱他玩幾天,他就認識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