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溪赤着腳飛快的跑到門口,門一被打開,門口站着的兩個黑衣保鏢就把她攔住了,羽溪疑惑憤怒的朝他們大喊,“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站在門口?快點讓開,我要出去!你們不能把我關在房間裡啊……”
黑衣男子開了口,“淩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爲難。”
“你們讓我出去我就不爲難你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是不是祁連御辰?是不是?”凌羽溪得病還沒好,而且她一個人的力氣哪裡敵得過兩個大男人的呢?!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了,羽溪看了,自然知道是祁連御辰乾的。
她氣惱的咬牙切齒,“那個混蛋,他憑什麼不讓我出去??以爲把我關在這個地方就沒事了嗎?我要出去,向他問個清楚,你們沒聽到嗎?我說我要出去!!快點放我出去啊……”
黑衣男子緘默了,只是伸出的兩隻手把她攔在了房間裡面。
羽溪眼神一動,張口就朝着那隻大手咬了下去,本能的,黑衣男子縮回了手,羽溪抽空連忙逃出了房間。
祁連御辰剛好出現在甬道上,看見對面那個橫衝直撞的女人,有了一瞬的愣怔,不過飛快,他的表情就瞬間冰冷了下來。
羽溪沒注意到前面的男人,只是自顧自的飛快跑着,緊接着,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自己的身體竟然騰空了,而且被倒扣在男人的肩上,羽溪的眸子閃過一絲怔愣,趕忙反應過來,那熟悉的氣息和霸道蠻橫的動作除了那個混蛋還有誰?!
她氣急地怒喊,“祁連御辰,你這個瘋子,快點放我下來,我不要被你關進牢籠裡,那是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我不要進去,不要!!”
她激烈的掙扎着,雙腿被他鉗制住了不能動彈,她就用手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背,祁連御辰惱怒的一聲戾喝,“該死的女人,你給我閉嘴!”
“我閉嘴就能放下我了嗎?我不要!我就要下來,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小云呢?我問你,紂雲她在哪裡?她明明在我旁邊的……啊!”她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就被人狠狠地甩在大牀上,痛的她止不住失聲驚叫。
祁連御辰氣惱的怒吼着,“影兒!該死的影兒你快點給我滾過來!”
他吼完後,她又從牀上掙扎着爬起,祁連御辰眼疾手快地把她按在牀上,眼神冷冽的一凜,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脣,重重地吻住她,蹂躪着她,脣舌蠻橫地鑽進她的口腔,把她的掙扎叫喊全部吞進了腹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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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溪惡狠狠地瞪着他,驀地,身上一陣刺痛襲來,一股冰涼的氣流刺破了她的皮膚,融進了血液裡,飛快的輸送到全身各個地方,緊接着,她的體內涌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眸子,承受不住地閉上了……
“祁連先生,病人的情緒極度不穩定,剛剛給他打了鎮定劑,估計要有幾個小時纔會醒,這三天我們會時刻盯住她的。”影兒是一位女醫師,她是祁連御辰的專屬治療醫生,在醫學界有很高的造詣和學術成就,這次,被他叫過來治療羽溪這位病人。
他的眉梢一挑,放開了她的脣,目光深深的凝視着身下的女人,幽深的瞳仁裡有一種情緒在不安的浮動着,粗糙的指肚撫摸上她飽受蹂躪的紅脣,曖昧而妖冶。
“嗯,退下吧。”祁連御辰輕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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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直到那股藥勁退去了,她才睜開惺忪的眼睛。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額頭,她只覺得癢癢的,順着看去,竟然是祁連御辰,他閉着眼沉睡着。
羽溪心下一動,把他箍在她腰上的輕輕挪開,再輕緩地將自己的身體朝牀邊挪動,殊不知,男人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
腳跟落地,她支起了身子,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剛想起身就走,卻沒想到,一股強大的力道把她一拽,輕易地把她納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她嚇得驚叫了一聲,縮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該死的男人,原來早就醒了,害的她白忙活一場。
抓狂崩潰的白了白眼,“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他抿脣一笑,沒有回答她,反倒是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他修長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下顎揚起,她不經意地擡眸看他——
薄脣輕啓,“你說,遇上我是計劃中的意外,我想知道,這個計劃又是什麼?你接近我,是不是又有什麼目的?”
羽溪的眼底一怔,沒料到他會突如其來問這個問題,眸子掩了掩,紅脣蠕動,“我能說實話嗎?”
“嗯。”
她的眸子又擡了起來,與他對視着,“祁連御辰,我接近你的確有目的,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不會再隱瞞你。”她一頓,深吸一口氣,“我發現,其實我和你三年前就認識。”
他的眸子閃過一絲愣怔,這個女人的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只是,他把她的聰明留在身邊倒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她既然能看出他和她三年前就認識,那麼說明她……
他問,“我見過你?”
她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祁連御辰,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他挑了挑眉,表示答應。
“三年前,你是不是資助過一批考古學家去利比亞?”
“嗯。”
“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在那裡面?”
“嗯。”
沒想到他竟然承認了,心裡止不住的激動,她緊張的又問,“那你知不知道當年發生過什麼事情?”
他抿脣不語,反倒伸手把她擁進懷裡,囂薄的脣吻着她的髮絲,醇厚的嗓音低迷響起,“你在懷疑什麼?記住了,無論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包括你的心,都是我的,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是不是又瞞了我什麼事?我只是覺得很奇怪,這幾天我老是做着同一個夢,那個夢很真實,好像我親身經歷過一樣……”她皺着眉,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來人正是影兒,看到眼前一幕,笑米米道,“夢就是夢,不會成爲現實,你的情緒只是太緊張了,我是你的主治醫生,這幾天我會留下來治療你,讓你放鬆放鬆。”
沒等羽溪說什麼,祁連御辰一聲戾喝,“誰叫你進來的?出去!”
“可以是可以,不過,得讓我幫她換一個吊瓶才行,不然她的血倒流那就不能怪我了!”她說完,特意晃了晃手中的吊瓶。
祁連御辰抿了抿脣,有些無奈的口氣,“影兒,我看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是時候把你送到你哥影瞳那裡去了。”
影兒一聽,嚇得立馬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她可是死也不能回到他哥身邊的,立馬收斂了自己的表情,乖乖的順從他,“那個,我死也不會去他那裡的,我呆你在身邊什麼麻煩也不惹,乖乖聽你話,這總好了吧?”
祁連御辰挑了挑眉,薄脣抿出一抹弧度,手臂上的力道緊了緊,害的羽溪臉紅着躲在他的腋下,頭也不擡,真是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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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羽溪被影兒帶着做各種放鬆治療,她緊繃的情緒果然漸漸放鬆下來,那一晚,她睡的很安穩。
翌日清晨,一個電話打來,她摸索着牀頭,拿起電話,如睡夢中的夢囈一般,“我是凌羽溪,哪位?”
“天啊,小溪,你還在睡覺,看來恢復得不錯啊,最近學校裡發生了好多事情啊,你知不知道Baird校長,不對,他現在已經不是校長了,反正,他就是因爲你下臺了!”她在那邊說得起勁,羽溪後知後覺。
猛地清醒過來,她坐起了身,失聲驚喊,“你說什麼?校長下臺了?還是因爲我?不會吧……這種玩笑你千萬不能亂開,我現在是病人,搞不好被你嚇出一個心臟病來!”
她驚甫未定,自己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學校又怎麼會發什麼這麼大的事情?這幾天她一直被關在醫院裡什麼事情都不能做。
“哎呀,這消息千真萬確,你不是生病住院了嗎?有人說就是因爲你的緣故,好了好了,反正那個老頭也看我們不順眼,他下了臺不是更好,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我要跟你說,學校裡說要把前不久運過來的那批文物拍賣掉,它不是對你很重要嗎?你一定要找機會溜進去,這個機會你可一定要把握好了,就這樣,我還有事忙,掛了!”
她驚愕住了,愣愣地拿着手機,僵硬着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怎麼回事?她不在學校裡竟然會發生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