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的話,凌羽溪對木易澤寒的恨意似乎也減少了那麼一丁點,不過她發誓,也就是那麼一點,一點而已!
他頓了頓,似乎是因爲剛剛虛耗了太多精力,緩了一口氣才接着說道:“只是沒想到,這次他是真的想要殺了你,所以,我纔不顧一切趕回來,好在,我贏了,最後一刻他還是忍不下心,不過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對他打擊很dà……”
凌羽溪jǐn接着追問,“你……說的究竟是什麼事?”
驀地,她的太陽穴忽然猛地跳了一下,撥動了她最敏感的一gēn弦,不過同時,讓她不安和害怕……
木易澤夏似寬慰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眸光出現了一絲凌厲和肅殺,不過一切因爲光線過暗,凌羽溪都沒看到,“是這次訓練的時候出現了一些意外……”
“意外?什麼意外?難道就是因爲意外你纔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嗎?”凌羽溪的心立馬被踢得老高老高,jǐn張兮兮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你這麼擔心我?”木易澤夏歪着腦袋,一臉不相信地問,很顯然,他咄咄jǐn逼的眸子有種奇幻的光彩熠熠閃光着,探究似真似假。
凌羽溪被頭頂上方豹子般暗沉的視線注視着,心裡一jǐn,沒好氣道:“臭小子,你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了,連姐都敢懷疑?”
他哈哈dà笑,賊手得逞的探上她腰部的曲線,在緩緩向下,快要接近目標時,“啪”地一聲被很殘忍的打了下來,這次,凌羽溪絕對沒有絲毫留情。
打她shēn上那一個部位她可是心疼的jǐn,可手他可是好的很,自然成爲她泄憤的對象了,便聽到他故作的痛呼聲,“姐,你廢了我這雙彈鋼琴的手!”
驀地,她腦子裡靈光一閃,一絲薄怒染上眉梢,正sè道:“小子,你少打岔,爲什麼一說有意外你就逃避?!”
木易澤夏似是無可奈何,扳了扳正凌羽溪的shēn子,讓她以最舒服的位置靠在自己懷裡,這才揚起了無奈而陰霾的笑意:“姐,真要聽麼?說出來嚇死你!”
凌羽溪擰眉催促他,“小子,你什麼時候這麼多廢話?”
“好吧……姐,我不騙你,其實……你跟我說的那些夢境,差點讓我以爲你也在場,因爲……是真的一模一樣!”他一頓,因爲他知道她需要時間和呼xī去調整自己內心的震驚,果不然,懷中的女人的shēn子微顫了顫,他有規律地拍打着她的後背繼續道:“姐,你說……在夢裡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是什麼?”
凌羽溪的雙手jǐnjǐn攥住他的衣袖,jǐn咬下chún,終於送了口:“是……再見了!姐……再見了!”凌羽溪嚇得冷汗層層,立即接着道:“木易,不管那是不是夢,總之不許你離開!”
如他所說,那個夢,真的是現實!
可是,她不允許,不允許他離開!
他不能這麼自私,她的生活因爲祁連御辰毀了,毀了她的第一次,毀了她的家,現在,她只剩木易了!
呵,其實她本shēn也是自私的人,縱使知道木易喜歡她,這麼zuò會導致他更加無法自拔,可是她還是一心爲自己着想,拖着個破爛的shēntǐ還要去傷害他!
可是,她沒有勇氣,失去他,她真的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