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司宸墨一見到太后在此,便有了戒備之心,快步走到雪漓身邊,擁住了她,其架勢大有此人在朕庇護下之意。
劉皇后心裡便不快起來,臉上卻洋溢着平和的微笑,上前見駕,“臣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誰啊?”司宸墨記憶裡似乎沒這麼個人,又怕雪漓生氣,目光投向雪漓。
雪漓淺淺一笑,看不出任何不愉快的神情,“皇上怎麼忘了,這是皇后娘娘啊!姐姐今天和母后特特地來看我。”
司宸墨微微皺眉,對於這個軒轅夜的皇后他從來就沒承認過,而且又還暗算過他,饒她不死已經是最大的讓步,如今還在他面前出現,把他一天的心情都破壞了!
“嗯,知道了,既然有了孩子就不要到處亂跑!想流產嗎?”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目光壓根就沒落在裝扮一新的她身上。
皇后被他一搶白,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紅了臉尷尬地站在原地。
雪漓見狀便嗔怪他,“姐姐是怕我悶纔來陪我坐會的!還叨擾着母后也來了呢!你怎麼這麼說話!”
司宸墨一聽雪漓說這話便不高興了,他全心全意*愛她,一心爲她着想,反而遭她批駁,試問這宮裡誰不是以他旨意爲尊?就她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而且還管一個賤女人叫姐姐,叫得這麼親密。
他臉一沉,發起了脾氣,“大膽!誰給你權利說朕的不是!越來越不像話!”
雪漓眼眶立刻紅了,他很久沒這麼兇她了,除了初封妃時常常折磨她,之後便是*溺和驕縱,她咬住了嘴脣,拼命不讓眼淚掉下來。
本來今天皇后和太后無緣無故來到御書房,她就知道她們沒安好心,加上她只要一想到皇后此時懷了司宸墨的孩子,心裡就不舒服,所以說話一味地反着來,竟是違心的話,如今被司宸墨一兇,她無論如何也受不了。
太后見狀打了圓場,“行了,好好的,倒是哀家不應該來看皇孫似的,皇后,走吧!自討沒趣,好心當做驢肝肺!’
“是,母后!”劉皇后應了一聲,低頭跟在她身後,臨行對司宸墨道,“臣妾告退。”
司宸墨也沒有答話,只是陰沉着臉,皇后便灰着臉離開了御書房。
此時,個人各懷心思,太后一心想要皇后博得司宸墨青睞,並立其子爲太子,以達到籠絡丞相的目的,因爲據可靠消息,丞相如今和外邦來往密切,他勢力龐大,若真跟朝廷做對,只怕內憂外患一起來。可是,這劉皇后卻扶不上牆,司宸墨對她根本不屑於故,太令人失望了!
而劉皇后一心也想博得司宸墨歡心,見司宸墨對雪漓如此上心,希冀和她比起來,縱然有了皇子又如何?縱然以後當太后又如何?還不是一樣孤苦伶仃,她已經受夠了孤獨的滋味,她要的不僅僅是權利,還有男人,疼她的男人……
“母后,怎麼辦?”回去的路上,劉皇后怯問。
“沒用的東西!”太后先把一肚子氣發在她身上,“要學會讀心,若一個人喜歡一件珍寶,你又想巴結他,你會怎麼辦?”
“千方百計弄來給他啊?”皇后不假思索。
“那不就行了!”太后道。
皇后呆立了一會兒,“母后是說要臣妾去接近漓妃?”
“是!怎麼這麼不靈光!他喜歡什麼,你也就去喜歡什麼,否則你連他的面也見不到!”
皇后遲疑,“可是,那漓妃不是好惹的,皇上根本就不讓我靠近她,好像我周身有毒似的!”
“笨蛋!若一個人的眼睛時時盯着一件寶貝,根本不注意你,你又怎麼辦?”
“我把它砸了!”皇后的答案順口而出,繼而恍然,“母后,臣妾明白了!”
“明白就好!回去好好想想吧!”
兩人自始至終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唯恐有人聽了去。而此時的御書房也鬧得無法收拾。
人前沒掉一滴淚的雪漓此時仍是倔強地板着臉,側臥在*上,司宸墨則一本正經在批閱奏章。
批着批着,他便無端煩悶起來,揮袖一甩,桌上的奏摺稀里嘩啦全甩到了地上。
雪漓被驚,回首看着他,惱怒不已,“你拿奏着發什麼氣,有氣衝我出啊,又不是沒捱過你打!”
司宸墨哼了一聲,“原以爲你跟我一條心,原來也不過如此,撿到高枝兒了?姐姐叫得那麼甜你怎麼不跟你姐姐一塊去?留在這裡幹什麼?”
雪漓一聽,怒從心起,起身便往門外衝,司宸墨急了,一把拉住了她手腕,把她拉進懷抱,“你敢走!”
“不是你趕我走嗎?”雪漓掙扎了兩下,發現是徒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兇你,行不行?”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我只是不想讓你和她們接觸,她們都是些蛇蠍心腸的人,你那麼單純,中了招都不知道。你除了欺負我,誰都可以欺負你,傻妞,你明不明白!還叫人姐姐,說不定背後捅你一刀!”
“我有你說得那麼傻嗎?”雪漓反駁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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