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靈心聽出來了,寧炎這句話,就是在引燕靈心要求總部辭退他的一個導火線。於是,在寧炎走上樓的時候,她冷笑一聲,“他是誰啊?他以爲他是誰啊!?啊?!”
“消消氣,消消氣。”歌利亞讓燕靈心坐下來,問道:“不過,到底是什麼事,他要懷疑我們三個人啊?按大長老的性格和智慧來說,一般的事,他若沒有證據,就不會亂說的。”
“他就是沒有證據!”燕靈心看着歌利亞,“他說,你們三個人,其中肯定有一個人,是手持伯拉巴的人!你說這不是胡扯嗎!?”
“手持伯拉巴的人?”孫曉恬從二樓下來,聽見燕靈心對着歌利亞喊,聲音因爲太大,所以她聽見了。
而後,她一臉不解的走到燕靈心的身邊,“怎麼了?什麼事啊?我看寧炎哥在收拾包袱,並且,伊凡在樓上勸他不要走,不要跟你一般計較。莫非,你們吵架了?”
燕靈心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子,還好沒說出什麼敏感的字眼,難得今天是雙休日,她差點忘了老師們都休息的。在這個時候吵架,如果全部都讓她聽進去那就不好了。不過,看這樣子,應該什麼都沒聽進去,只是聽到了幾個詞。但是,這幾個詞,也是比較關鍵啊。
“啊!是這樣的!”歌利亞立即回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一些爭吵,主要是靈心這幾天睡不好,而寧炎下半夜一點就讓靈心開大門,他們兩個因爲這個事吵起來了。”
孫曉恬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那手持伯拉巴的人,是什麼意思?”
歌利亞愣了一下,隨後呵呵一笑,“啊,伯拉巴,就是一個玩具,是蓮娜做的玩偶,但是蓮娜的玩偶丟了,那個寧炎非得怪罪是我們幾個弄丟的,說我們幾個人拿了,這不是胡扯呢嗎?”
喂喂!這種解釋也太牽強了吧!?燕靈心汗顏的看着歌利亞,不過她怕孫曉恬亂想,便說:“恬恬,這事你別管,總之,冤枉我們就是不對!他又沒有證據,這種挑撥離間的人,你不用管他,讓他自己走!”
這時,寧炎下來剛好聽見燕靈心的話,他冷笑一聲說:“哼!我是不是挑撥離間,以後你們就知道了!不見!”
語畢,就要往門口走。在寧炎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燕靈心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喊道:“喂!你不是說,你比我有後臺嗎?好啊,那就看看,我們兩個應聘的公司,是要你還是要我!”
寧炎回頭看了她一眼,並且看了孫曉恬一眼,然後笑着說:“好啊,我拭目以待!”
說罷,轉身走了。任憑歌利亞上前去怎麼挽留也沒用,並且,寧炎對歌利亞的態度也不是很好,說他有可疑,弄的歌利亞很是無語。
燕靈心走過去,拉回歌利亞說:“我說你是白癡嗎?這種人,不識好人心,你還挽留個什麼勁啊!”
不過,話是說的難聽,但是燕靈心在心裡還是很佩服寧炎的。他知道她的弱點,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友情和親情,懂得利用她的弱點來大做文章。
只是,今天這個事,突然也給燕靈心提了個醒,保不準,以後手持伯拉巴的敵人,真的會用友情和親情來威脅她。到那個時候,她會怎麼辦呢?
歌利亞覺得有些奇怪,他看着燕靈心說:“他沒有證據,爲什麼要這樣說呢,他一定是有證據。”
燕靈心白了歌利亞一眼,“你別鬧了行不行,如果說他有證據,那就直接說是誰了!何必還在猜測!?我最討厭這種人了,明天我就去揭發他,我讓他不好過!”
只是,雖然同意了這個計劃,可是在子月和子寒那,怎麼交代啊?不過好在,子月在對面的子月閣裡,暫時不想回來,因爲上次的事件,還沒調查清楚,以她的性格,是不會相信的。子寒也去探蓮娜的班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希望能私下聯繫一下三哥吧,否則這事不好辦啊,當初怎麼就沒把這事想到呢?
歌利亞嘆了口氣,“好吧好吧,反正人都走了,你就別斤斤計較了。”
還有啊,你不要去總部說他的壞話,這樣對你不好。歌利亞用心靈傳話。
燕靈心瞪了歌利亞一眼,你搗什麼亂?!你沒聽他剛纔說什麼?他說以他的身份,比我這治癒系戰士值錢的多,你說我能不氣嗎?有能耐,他再去找一個治癒系戰士來啊!我看總部是要我還是要他,總之,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你這是何苦呢,靈心!歌利亞無奈的嘆口氣。
孫曉恬走到他們兩個人面前看了一會兒說:“你們兩個是在用眼睛說話嗎?”
“我在瞪他!”燕靈心沒個好臉色,“我心情不好,上樓了,誰也別打擾我!”
語畢,轉身離去。歌利亞無語的坐在沙發上,“哎,靈心這性子,什麼時候這麼倔啊?”
“她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孫曉恬甜甜一笑。
“!?”歌利亞愣了一下,“你們怎麼知道,她一直是這樣的?”
“怎麼了?”孫曉恬看着歌利亞,“從我跟她遇見的時候起,這幾個月的相處,我早就發現她的倔強脾氣了啊。不過,這代表着有主見!”
“女孩子有主見不太好。”歌利亞無語的搖頭一嘆,“你看比拉迦,她不是特別有主見,很多事都會依賴我,這樣的女人就很好啊。太有主見的女人,太專權,如果一個女人奪走了男人的權力,那這個世界註定要失去平衡。”
“你這話,好像很有哲理哦。”孫曉恬半知半解的看着歌利亞。
只見,歌利亞淡淡一笑,爲了拖延時間,轉移話題,他只好繼續說:“你知道,爲什麼現在的離婚率那麼多嗎?爲什麼現在的男人都喜歡到外面去找女人?”
“因爲花心嘍?”孫曉恬不暇思索地說。
歌利亞搖搖頭,“不是哦,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是因爲女人太專權,什麼事都是她們做主,總覺得自己的男人沒用,這不行,那不行。既然如此,你何必找這樣的男人呢?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證明自己沒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