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下一個總*上臺,還是要支持。
至於爲什麼......這些病毒之所以要做,就是爲了消滅一種人,那種人就是黃種人。
一個很可怕的人種。
這些都跟她們黑人沒關係,而且,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會直接把病毒泄露出去,不帶任何防治措施。
然後出現了什麼呢?
然後就是一場感染。一場世界感染。
不,用那時候全球人的話說,這是一次疫情。
一場全球的大疫情。
說實話,那時候她也沒有想過這是被刻意投放的,直到她發現,那些人的反應,和自己研究病毒的反應一模一樣。
而自己的上級,卻已經打包票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卻因爲疫情在國內爆發,而被衆人罵的不行,正在隱藏真相。
同組裡面有一位老教授,一個很好的老教授,向外界宣佈,這是他們的錯誤,然後準備公佈自己的研究成果,並且要去另一個大國爲全世界研究。
然後?
然後他就死了,對外宣稱是心臟病突發。
呵呵,這又有誰信?
政客啊,真的就是政客啊。
所以,原本準備向世界認罪的她,也停了下來。
正好,那時候政府說要做舊冠病毒的研究,招募研究員。所以她就去了,去了那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情好上一些。
這裡的病人並不是正常情況下到來的,大多都是被悄咪咪騙過來的,這又是很政府的畫風。
在研究了一段時間之後,由於研究室防護不當,又讓另外一個病毒泄露出去。
哦不,這次又是他們在做實驗。
天天就是做實驗。
那天還是很正常的一天,她正在出去去小鎮裡面遊蕩,但沒想到,街上的人又得了一種新型流感。所有人都戴着口罩,走在街道中。
妮娜現在能慶幸什麼呢?她很慶幸在那次離開之前,自己做了萬全準備,穿上了防護服。
因爲現在疫情肆虐,她這種裝扮沒有引起人們關注。
然後,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街上人的行動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首先是一個在吃漢堡的妹子,突然僵直了一樣,一下一下,就跟控制不好的機器人,一點一點站了起來。
然後,那個妹子就開始進行撲咬。
妮娜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最近在研究的病毒,那個病毒正好是剛剛在研究的東西,已經進行動物實驗,所以對哺乳類動物的反應,她很清楚。
然而,這時,四周已經是一片混亂。
她意識到又是政府的問題,很憤怒,卻又無濟於事。
於是,她找到附近的警方,搞來一輛警車,飛快回到了研究院。
那時無論是軍方還是警方,都還沒有被打散,所以她所作的一切都很順利。
當時,她還和軍方辯解了一下,接過卻得到了“一切盡在掌握,這不是你的任務”這種官方語氣的答話。
她認同這裡的政府,在她的心目中,這是世界上最強的政府,總不會連一個小小的病毒都擋不住把。
之後,她又預言中了,這個政府還真的不行,還真的管不住病毒了。
現在軍方那裡的壓力也很大,沒有多少人還活着。
在喪屍病毒爆發後,她又負責研究喪屍病毒的解藥,但是這種研究怎麼可能是一蹴而就的?反正還沒等她研究完,整個軍方就已經扯皮崩潰了。
她現在是徹底失去了信心。
於是,她用自己的手機說出了這一切,正如同死在政府手中的那個教授。
她表明,自己要去那裡,自己也要爲人類做出貢獻,自己並不想成爲一個歷史罪人。
她知道,只要發出這個信息,肯定會引起政府的憤怒,所以,在聯繫好他國之後,她就立刻逃跑。
他國不可能讓自己的軍隊到達這裡,他國也不可能讓光明正大地違反國際管理。必須得等她離開封鎖地之後,她才能離開。
所以,帶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她就來到了草叢中。
軍方已經派了人,這是她已經知道的。
因爲她可以感覺到,有一輛車就在自己邊上轉,只不過因爲她把那個車輛一直引導到喪屍聚集處,她才能堪堪甩掉,但根本不能讓她逃出昇天。
那車輛開來的聲音,時近時遠,有時候都認爲他們不會再追蹤了,但是不過一會兒,又能聽到車輛行駛的聲音。就像她身上放了一個監視器,不論她跑到哪裡,都會被他們追上。那個聲音總會在某個時候響起,傳入她的耳膜。
妮娜承認,自己確實有一些精神緊張了,她知道這個名詞,但她並不瞭解如何去應對,因爲她只是一個研究員,而不是一個軍人。
但這並不是一件壞事,畢竟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擁有強烈的警惕心,可以讓她活的更長久。
即使這會讓她精疲力竭。
有好幾次,妮娜也曾想到要不要去正面剛一下那輛車子,結束這種緊張的生活,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因爲她很快就意識到,這太過危險。
在第一次出現這種想法的時候,妮娜就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一個研究員的警惕心還在,但是,她現在已經心急了。
她必須馬上出去。
雖然那個時候的她,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防禦,完全不止外面危險的普通人,或者說,一個活靶子。
而就在剛剛,四周又響起了車子開啓的聲音,而現在也離小鎮很近了。
她趕緊跑到喪屍羣中,祈禱能讓自己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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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顯然不行了,車子緩緩開了出來。
能操控車子的,顯然只能是人。
她咬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
這把槍是在她離開研究室之後,偷出來的。
畢竟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幹什麼,這可是很危險的活動,現在槍和很多東西一樣,留之無用,棄之可惜。
她帶着這把槍,不是爲了別的,而是爲了能在最危險的時候給自己一槍,拿走自己的性命。
妮娜還是知道自己斤兩的,只是個研究員,很容易遇到喪屍,被他一抓,然後死在半路。
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擋不過這些攻擊,在變成喪屍時,也會有一些時間是清醒的。
她打算就在那時給自己一槍。
變成喪屍而死,真的是太憋屈了。
但現在,她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有人跟着她,那肯定是要讓她死,就跟上次那個說出真相的人一樣。
幫助政客們殺人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她現在已經確認要死了,那一定得帶走他們。
殺一個是一個,殺兩個賺了!
更何況,被槍聲吸引而來的喪屍,也能阻擋他們一陣,有可能還會出現
於是,她裝好自己的槍,用一個極其不標準的姿勢,站在前面,看着剛剛出現在視線中的車子。
“砰!”
......
......
“我去!”
二子從周被飛來的子彈嚇了一跳。
子彈撞到玻璃上,發出砰地一聲。
幸好車子是防彈的,不然肯定出大問題。
“這個人打槍很準啊!”餘林看到一臉警惕的妮娜,評論道,“但是槍拿的好不標準。”
“喂喂!我們是軍方的人!”
安德烈打開車上的擴音按鈕,進行最小聲的擴音。
聲音差不多能到什麼程度呢?也就是在外面能勉強聽到的程度。
而妮娜顯然已經聽到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妮娜的反應卻異常劇烈,直接就往外面衝。
餘林大喊一聲:“快攔住她!外面的喪屍很危險!她出去了外面都是小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她!”
安德烈臉色沉重地點點頭,從側面一個加速,直接就擋住了妮娜的去路。
其實在喪屍世界,車子還是挺難開的,如果引擎開的很大,會直接吸引來喪屍,所以安德烈開的並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