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在你剛纔的敘述中,你好像很那個哦!”葉婷彎彎而優美的眉毛彷彿有豎起來的跡象。
“那可是在莫名其妙的字中世界發生的事啊——”吳斡一臉無辜地辯解道。
“在字中世界發生的事又怎麼樣呢?”葉婷繼續不依不饒地問。
“那個世界的我看起來是我,實際卻不是我啊——”吳斡看起來更無辜了。
“恩,那就暫時先原諒你了。”葉婷終於想通了一點點。
於是吳斡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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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麼荒誕那麼奇妙的事,牛啊芒和吳斡已經親身經歷過了,安芊芊和葉婷自然也想體驗一下。
這次葉婷一馬當先地進入了字中世界。
很快,她的字中世界經歷就開始了,而且一開始就閃亮登場,奇怪的事,整個事情中,她並不是主角,而很像配角。
奇特場景正式啓動。
話說在這個字中世界的某星級酒店內,人頭涌動,星光燦爛!
這裡將舉辦一個明星發佈會,就是現在緋紅傳遍兩岸的明星葉婷離婚事件。
“葉婷美女,你好,我是**娛樂週刊記者,我問的是你確定要跟你丈夫離婚嗎?”一個記者問道。
“是的。”
“那請問你認爲你的勝算是多少呢?”
“暫時無可奉告,嗯,到時你們會知道的。”
“葉婷小姐,你好,我是香港的***週報記者,我想問你跟你丈夫離婚後,你能分多少資產呢?記得在上海你有一些物業,這些也要跟你丈夫平分嗎?”
“在上海我沒有什麼物業,我只是在那裡租住而已。”
“葉婷,你好,我是香港的****報記者,我想問現在在業界傳得紛紛響的那個傳聞是真的嗎?”
“記者先生,我想問你,你所指的傳聞是什麼,請說清楚。”葉婷平靜地問着剛纔提問的記者。
“就是近期傳得紛紛揚揚600萬元請吃飯事件——”記者還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就被激怒的葉婷打斷。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什麼600萬元請吃飯,這根本就沒有的事,純屬污衊,這是污衊!”
“葉小姐,你別激動,我只是——”這位記者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怒形於色的葉婷打斷:“我怎麼激動了?我怎麼激動了?這明明是污衊的事,純沒有的事!我要告你!”
在她身旁坐的助理小小輕輕地推了推她顫慄的蠻腰細細地說:“葉小姐,你別急呀,有很多記者在看呢?”
這時她的經紀人也附在她的耳朵邊上說:“婷婷,你別激動,你這樣子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得平靜一些,別讓小人鑽了空子。”
經紀人一說完,葉婷這才猛然一驚:“是呀,我怎麼這樣沉不住氣?得穩住——葉婷呀葉婷,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驚弓之鳥?別人家一說就這麼激動呀,給人家看到還以爲有什麼事發生呢?我得靜下來——別激動彆着急——”
想過一下之後,她這才表情平靜地看着還處在驚惶失措的那個記者說:“記者先生,剛纔是我不對,不應該發脾氣。可是如果是你聽到這樣一個污衊性的傳聞,你是什麼樣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態度?所以,我想請你原諒我剛纔的衝動,還請多多包涵。”
她一臉的誠懇,一臉的認真,這樣的美女這樣一副很受委屈的表情,讓在場的記者們都爲之動容。
女性都是弱者!讓在場所有的記者同志都以她的委屈而動容。讓他(她)們心裡默認她爲受害者,這樣她才能搏得更多的同情分,這樣官司打起來纔會順利一些,這樣錢也自然好分一些。看見了吧,她演戲的本事還是沒有落後嘛,這不,把在場的所有記者都哄了過去,這是誰?這是誰的本事,是她,葉婷!
她在心裡狂嘆,心花怒放地暗自洋洋灑灑。
“這事,還請記者先生你自己去查實一下,看一看是誰亂髮這些污衊的信息。我們保留申訴的權力,不排除走司法程序,謝謝。各位,還有什麼事要問葉婷小姐的嗎,請抓時間了,發佈會將在十五分鐘後結束——”經紀人也合事宜地說了一些官道話。
隨後經紀人又在葉婷的耳朵邊上細說了一些話,說得她一連地點頭示意。
剛纔還是議論紛紛的場合頓時安靜了下來,記者同志們都在忙着手上的文檔,發問一些自己報社需要的資料。一場不大卻是很吸引人的發佈會就這樣結束了,發佈會最大的受益就是女主角葉婷,她讓在場的每一位記者都不約而同地泛起了一絲同情心。對於現在負面比較重的她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在河裡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官司的天平好像向她傾倒了。一絲不爲人察覺的冷笑在她那淡妝下產生,就好像官司已經打贏了那樣,除了上天似乎沒有人能把她怎麼樣。
話說就在這酒店附近的十字路口處,有兩個身穿老式軍裝的鄉巴佬,一個年紀約在41歲,上身穿着老式軍裝外套,下身穿着一條淺藍色粗布褲子,頭戴着一個陳舊的太陽帽,腳穿着一雙滿是污坭的大頭皮鞋,叼着一支沒有過濾嘴的香菸,半眯着眼睛看着路上的行人。而他旁邊是一位比他年輕很多的男子,年紀大概在二十幾歲,也是穿着一件舊式軍服,穿着一雙滿是灰塵的半舊皮鞋,站在年紀較大的男子後面,也是向着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望去。
他們的這身行頭就像一對齷齪的鄉巴佬,在這樣的一個水泥森林裡,沒有人會多看他們幾眼,甚至沒有人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人,怕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哥,咱們在這裡看啥?”年紀輕些的男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揉眼問道。
“你——”年長的男人白了一眼身後的男人,心裡想:“這人長得啥腦呀,上午不是跟他說得很清楚了嗎?瞄準行人就劫一剽走人,回家取媳婦。才站了三個多小時就給太陽曬糊了?這麼怎麼能幹大事呀?”
他白了一眼身後的男人後,又繼續盯着十字路口的行人。
“哥,你說呀,爲啥在這裡盯人家呀?”
“這裡人多呀,又是馬路上,搶了就走,誰捉得住你呀——這裡安全。”
“哥,你搜錢,我捉人,是這樣嗎?”
“是!都說了三十回了,你沒有記住?”
“不是,我想再確認一次,免得到時出錯——”
“你,真的是——”
“哥,等一下我是用手掐他脖子,還是先捅他一刀子?”
“笨!當然是掐他脖子啦,你千萬別動刀子呀,殺人是要判死刑的。”
“那他要是喊,我怎麼辦?”
“你不懂用一隻手捂他嘴巴另一隻手掐他脖子嗎?”
“哥,那他如果反抗,他掐我脖子怎麼辦?”
“你——行了,到時聽我的——”
“哥,現在最好說清楚,到時出錯了就完了——”
“你,我都不是說了好幾回了,你又忘了?”
“我沒有忘,我只是想再確認一遍,免得忙中出錯就不好了。”
“你,你到時聽我安排的,知道了沒有?”
“嗯,要得——”
“哥——”年紀輕的男人正開口說,就被年長的男人打斷了。
“你還有完沒完?”回頭瞪了一眼身後的男人,有些暴戾恣睢的着着他。
“不是,哥,我想說——”
“你還想說啥!?”
“我是說,哥,你可——知這些行人身上有沒有錢呀?”
“就你有錢?這裡是大城市,問了人說這裡是商業中心街,在這裡上班的人當然都是有錢人哩,不搶他們的難道去搶那些市場賣菜的老太婆?”
“可是這裡人太多了,搶東西的話,那幫人一叫,到時我們就不一定能跑得掉呀。”
“這——”年紀大的男人頓時一震:是呀,這裡人是多,瞄準的機會也是多,加上這裡的是商業街有錢的人也是多,可是這裡的人也多呀,到時他們一喊,我們不是也跑不掉嗎?這樣一來,什麼也沒有做成就坐牢,太不值了!那怎麼辦?
“哥,要不我們去小區吧,那裡也是有錢人住的,而且來住的行人沒有這麼多,只要我們瞄準了去搶一家的錢,相信不會有人發現,就算髮現了,我們也早就跑遠了,是吧?”
“咦——你怎麼不早就說呢,笨!”轉身就在男人後腦上颳了一下,瞪着眼看着身後的男人說。心裡想,這辦法好,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難道他比我還聰明?不可能的,聰明的話就不會跟我混了。
一個轉念就讓這裡少發生一件刑事案件!不知是可幸還是幸,總之,一場無聲的戰火就要拉開序幕!
在sh某個高檔住宅小區外,有兩個身穿軍裝齷齪的鄉巴佬,他們在小區邊上的大道上擺着一個地攤,寫着大大的“收破爛”三個字,一連三天過去了,一件破爛也沒有收到。問他們是不是收破爛,你認真地觀察便知道,他們不是什麼收破爛的人,因爲他們的眼睛總是盯着大門口出入的人流,四隻眼閉得小小的,像是要望穿出入口人裡的口袋,尋找口袋裡裝着些什麼,人民幣?還是金銀手飾?不知道,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哥,有目標了沒有?”
“還在觀察,還在觀察——”聽到身後的男人問道,爲了表示自己的才智,只能回答這個詞語。
“哥,你二天前就這麼說,現在也是這麼說?”
“你,這是戰略,你懂嗎?不好好地做觀察,你怎麼知道從哪裡下手呀?”
“戰略?”
“你不懂的。小子呀,你得跟哥學一學,做事不能急,要認真的想一想——”
“可是哥,我們都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喝水的錢都沒有了。”
這位被叫小子的青年滿是憂心地看着被叫哥的男人,希望他會有好的辦法。
“這麼快沒有錢了?出來時不是帶了三百元嗎?”
“早就吃完了,現在的錢都是俺以前的打工錢——”
“啥?你還有小金庫?到時你娶了我妹後,這小金庫得撤消,知道嗎?”
“知道了,哥,俺對你妹可是真心的,以後有多少錢都一分不存地給她。”
“行了,別在我面前說得比唱得好聽,等你有錢了再說,沒錢,我可不會把我妹嫁給你的哦。”
“知道了,你沒有錢也不是取不到我姐嗎?”
“你!好了,別說了,現在還剩下多少錢呀?”
“只有十一元了——”小子從褲袋裡取出了僅有的十一元放在手心上給他看。
“知道了,收起來吧——”
“那哥,今晚我們是不是隻喝水呀?”
“哼哧,那就喝水吧,反正我也站得口渴了,喝水也不錯!”
“哥,你口渴,可俺不口渴,剛好我買了麪包與純淨水,你喝水吧——”說着就遞給叫哥的男人一瓶水,自己就吃起麪包來。
“你這小子,回去看我怎麼跟妹說,要她防着你——”他接過水大嘴咧咧地說。
“哥——給——”聽到回去要自家的女人制自己,小子馬上討好地遞上一小塊麪包。
“嗯,回去跟妹好好地說,她找的男人不錯。”
“謝謝哥——”
“嗯,吃吧——別嗆着,小心點吃,小子真的是餓壞了——”看着狼吞虎嚥的準妹夫,自己也有些心酸了起來,他心想,這妹夫跟了自己沒有吃上一頓好飯不說,跟自己在外做民工,還被工頭騙了年終的工錢,害得原本明年要回家取媳婦的錢都沒有了,不得已,才冒想出來做一票,有錢回家過年取媳婦。可惡的包工頭,害
得我們現在連麪包都吃不飽,如果給我找到他,我,我殺他的心都有!
“嗯,哥,你找到目標了?”一邊啃着麪包,一邊問着正喝水的準姐夫。
“目標還沒有,不過離發財的大計已是近了一步——”
“目標還沒有,那發財有啥會近一步呢?”
“你,你站在這裡都三天了,就沒有觀察些什麼來?”
“觀察什麼?這裡人來人往的,根本就無法盯住一個人——”
“你!”說着在這準妹夫的後腦殼上颳了一下,隨後指了指小區進入門說:“看到了沒有?”
“啥?大門有啥好看的——”
“笨!除了大門呢?”
“保安——還有花草——”話還沒有說完又捱了一記後腦勺。
“你看花草幹嘛?”
“那——那大門除了保安就是花花草草呀,哦,對了還有幾棵樹——咦,好像是俺家裡的木棉樹——長得——”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準姐夫那怒目嚇得吞了回去。
“我真想抽你——”
“哥,俺說錯了什麼?”小子看了看準姐夫,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你,你沒有說錯,唉,我真爲我妹的後半身擔憂呀——”
“哥,你什麼意思呀,我不會欺負秀蓮的,我會好好的愛她的!”
“好了,你愛不愛她,我不想管了,鬼叫我妹啥會看上你這號人——”
“哥,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啥叫我這號人,我這號人傻嗎?我笨嗎?小看了我不是——你信不信,我這就過去把那保安給捧了——”說着就磨拳搓掌的樣子。
“得了,知道你能!這三天,你除了看那花呀、草呀、樹呀,就沒有看出什麼來?”
“這有什麼呀,這大門又不是一天一個樣,能看出什麼來?”小民子一臉的無辜樣,心裡就直納悶:這大門有啥問題?不都是石頭做的嗎?難不成它還會變形子不成?老問我那大門有什麼,大門就大門的樣,還能看出什麼來,真是的,老是這麼難爲人,哦,對了,有些大門是紅木做的,難道他要我回答是木頭做的,可是不像哪,那個大門好像是石頭做的,哦,他猜不出來,想讓我先猜,呵呵,好,讓他見識見識一下我的眼力,別老說我笨。想到裡小子一陣高興,終於可以在準姐夫面前吐口氣了。
“哥,那大門是用木——”話還沒有說完,又遭到準姐夫的一記白眼,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吞進肚子裡。
“你就是豬腦瓜子!三天啥都沒觀察就觀察大門是用啥做的?也不想一想,我們這次是幹啥來的?”這位準姐夫對這個準妹夫如此低能,真的徹底無語了了,真的好想抽他一頓,可是現在又是非常時刻,隊伍本來就不壯大,現在只能是和氣生財,所以這些幹氣只能活生生地嚥下喉嚨,爛在肚子裡。
“我們——我們是來瞧準人了,就幹一票回家取媳婦的——”
“那你只觀察大門和樹幹嘛,沒有看到保安的變化嗎?”
“還不是那樣——”
“哪樣?”這位準姐夫一聲喝響嚇了小子一跳。
“就是——就是——兩班倒呀——”看到準姐夫又要刮自個的腦袋瓜子,忙裡無意識地說了出來。
“嗯,算你這三天沒有白忙活——”
“這——”小子也不知是樂還是愁,這只是他一時急中說出來的,不知是自己聰明還是運氣好。
“看到了沒有?這大門的保安,都是一天兩班倒,其中有一分鐘的無人職守交班,到時我們就從這裡進去,到時再找合適發財的業主。”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爲大門有什麼呢。”小子聽後小聲地自言自語說。
“你說什麼?”似乎聽到身後有聲音,準姐夫的耳朵好靈。
“沒,沒有什麼——”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們幾時交班呀?”準姐夫依然盯着大門口的保安室問。
“我——我不知道——”關鍵時刻,不能說謊,小子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就知道你沒有認真觀察,以後學着點——”爲了顯示自己作爲人家姐夫的,必有一套機智才幹,不然你爲啥只做人家的妹夫,爲了顯示自己的優點,準姐夫就開始在這個準妹夫面前說教:“以後要眼觀四方,耳聽八方,還要用鼻子——哦,不,還要多觀察四周的變化,這樣對未知變數都能第一時間抓握和控制。記住,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我,你得無條件地服從領導安排,知道嗎?你想娶我妹,就得聽我的,不然沒有錢,鬼才會嫁給你窮光蛋,知道嗎?”
二重責任,小子只能服從再服從,畢竟你還要取人家的妹妹爲妻呢。
“知道了,哥——”
“得說首長!!”
“是!首長!”
“好,今晚行動,代號,發財!”
“哥,這發財讀得有些——”
“啥了?首長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難道你想軍法處置?”對着這個準妹夫,真的是又恨又無可奈何,只能幹完這票之後就分道揚鏢。
“是!”對着這個準姐夫,小子有些說不出的害怕,夾着一層妹夫的關係吧,還有,就是他的智商確實比自己強,不得不服的一個原因。
天剛矇矇黑,這兩鄉巴佬就偷着人家保安換班的空隙溜進了這高檔小區內,好在是天黑時分,保安都在交班之中,在這小區內大家也是趕着回家做飯的做飯,休息的休息,全然沒有理會這兩個粗布的鄉里人。
“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深夜了執行這發財行動——”
“那我們躲在哪裡呀?這裡全是樹蔭——”
“就躲在那裡——”隨手指了指那小花園。那裡樹木成蔭,加上花草茂盛,米多高的植物確實能把蹲下來的人擋住,外來人如不進來,不會發現這小花園裡有人的。
說幹就幹,趁現在天還沒全黑下來,人來人往的人流量太多,也不適合作案,先選擇隱蔽擇機再做案,這樣會一擊一即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們醒來時已是繁星朵朵,星星點點了。向外一瞧,小區內的行人也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風吹着樹葉沙沙地響。像是向小區裡的人民訴說今夜的不平靜。
“哥,醒一醒,看看這裡是哪裡呀?”對着周圍是黑麻麻的小花園,小子有些不適應地問着身邊的準姐夫。
“日,別大呼小叫的,怕沒有人知道我們?”
“哦,對了,這裡是花園。哥,我們如何動手呀?”
“日,你不會說代號嗎?”
“代號!?什麼代號?」”小民有些迷糊地問。
“你!真的想把我氣死嗎?回去軍法處置——”
“我——我真的忘記這什麼代號了,哥,你別生氣,全是肚子惹得禍——”
“你,別找藉口,回去我跟小妹說,你的人品有問題,得看清楚了再——”
這準姐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子打斷:“哥,我想想,你給我想想還不行嗎?老用我媳婦來壓我——”
後面的話小得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那——你快想——”
“哦,我們來這裡是劫一票的,哦,對了,是發財——”
“嗯,這次就算你走運了,下次再這麼沒記性,我就跟小妹說。”
“哥,知道了,我會記住的。
對了,哥,我們在這裡幹嘛?一個鬼影也沒有。”
“去,有道說,日不說人,夜不講鬼,你丫得幹啥晚上講鬼呀,你就不怕有鬼來敲你家的門?”
“怕啥,我又沒有做虧心事——呀——哥,我們這樣算不算做虧心事呀?”
一想到打家劫舍,搶錢傷人,小子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就問準姐夫。
“你說呢?沒腦子——”這位準姐夫回頭看了一看這個楞頭青妹夫,沒好氣地說。
“喲,我真的還沒有老說鬼,不然我做這些事,那鬼還不是找上門來呀,說起這鬼呀——”
“你有完沒完呀,老整這些沒有用滴——”準姐夫喝住還想長篇大論的小子。
“是,姐夫,我錯了。”
“別整這些沒用滴,等我娶了你姐再說。”
“嗯,那哥,現在我們怎麼辦?”看到外面一片黑乎乎,小子一點主意都沒有。
“嗯,我們出去——”
“出去!?不怕那些保安?”準姐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子打斷了。
“都這麼晚了,哪還會有保安啦。我看一看錶,咦,怎麼不走了,媽的!丫的狗日騙我——”
“怎麼了?”
“這塊電子錶停了,沒法看時間,給我碰上那倒黴的,我非宰他不可!”嘴裡惡狠狠地說道。
“電子錶?多少錢買的呀?”
“三塊錢!”
“三塊錢,這有啥好計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準姐夫那瞪着鼓鼓的雙眼看得嚇回肚子裡。
“三塊錢不是錢嗎?好呀,小子呀小子,原來你是款爺呀,這麼大眼界,把三塊錢看得不是錢了,回去我跟小妹說一說這事——”
“哥,我怕你了,三塊錢是大錢,是血汗錢,哥,你回去千萬別跟啥媳婦說這事呀,不然,俺都沒有面子回去娶媳婦了。”
“好啦,我不說就是了,看你那熊樣!能幹出什麼大事!?”
“嗯,哥,現在我們要幹什麼呀?”
“當然是看好目標,刷他一票回家去!”
“哪——有目標了?”
“你!咦,你看,有人來了,快藏好!”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這位準姐夫馬上讓小子藏好,以免被人發現,亂了大事!
兩人剛一藏好,遠處就緩緩走來兩個人影,在夜晚的路燈下,身影被拉得好長好長。
“好哥哥,你就放過我吧,人家——人家都被你弄得軟軟的——”這是一個嗲嗲的女聲,像是在發qing,聲音卻是很清脆細鶯好聽。
“呵呵,怕了吧,知道我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這是一個洪亮的男聲,底氣好足,像是好自豪。
“知道了——以後隨你怎麼——”
“真的?”
“是的——”
“那好,先試一試你的誠意——在這裡咱倆——”
“啥!?在這裡,這可是公衆場合呀,回家吧,回到家裡,怎麼樣都行——”這個女聲有些害怕地說。
“不行,就是要看看你爲我是不是什麼都敢做——”洪亮的男聲很肯定。怕是要那女的幫他做什麼事的,吹就吹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是眼睛進沙了嗎?吹一吹嘛,快點吧,別防障我們發財的大事。小子在花草裡想。
“哇,你這麼快就硬了?剛纔不是在車子時幫你——怎麼這麼快又站起來了?”從花草間隙上看到這女人的手摸在那男的——
“嗯,人家一看到你這麼浪,一想到你在公共的場合幫我——心裡就很興奮,他也很快就站了起來,所以,美女你得幫我再消一消火呀——”
“都這麼晚了,你就不能消消停嗎?我回家晚了,家裡的人會懷疑呀?”
“別說這麼多了,你快點幫我吧——”說着傳來奇特的聲音,在深夜裡,這響聲更是清清楚楚地傳入小子兩人耳中。
“咦,那男人的在幹嘛?”小子小聲地問着準姐夫。
“是呀,好像還很硬的東西耶——”這位見多識廣的準姐夫竟也答不上來。
“哎喲,好疼呀,別這麼用力的打人家的手背嘛,抽得人家好疼——”那女人用手在手背上搓了搓,並嗲嗲嗔怪男人過於粗暴:“好啦,就會欺負人——我們去那個小花園裡吧,美女我幫你消完火再回去——”她看着這邊有個小花園,就指了指這邊說。
“嗯,好吧,算你聽話,快點走呀,我都快爆炸了——”說着拉起女人的手走向小花園來。
“嘻嘻,真是下面指揮大腦的男人呀——”這個叫小妹妹的女人在心裡想。
兩人匆匆忙忙地走到小花園裡來,在小子與準姐夫不遠的地方上停了下來。
只見那美女滿臉的淫態嬌媚,睜着春眼的迷離美眸擡頭看着那男人,做着種種挑逗的動作很討好地說着什麼。兩位鄉巴佬看了一陣子之後就感覺到自己內心狂燒,像似有一團熱火燙得他們都喘不過氣來,還不斷地寬衣解釦子,想透透體內的無名之火,一絲絲汗跡在手心滲出,心跳得好生厲害,看得他們脣乾舌燥,很是希望那男人就是自己。
這時,這位準姐夫才意識到的去捂住小子的眼,意思是這些都是未成人觀看,你沒有結婚你不能看,可是孰不知他自己也是沒有結過婚的莊稼漢,這些過激的場面也不是很適合他看,可是這小子現在可不聽他的,這樣的場景他無論如何都要看,於是伸手拿開準姐夫的手,還瞪了一眼這個平時自己懼怕的男人。好在這些動作都很輕,兩個正在做欲戲的男女都沒有發現。
“呵呵,好,美女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我今晚好高興,你回去告訴葉婷,讓她最近別惹亂子了,像她發的那個消息,簡直就是一大失敗,還以爲那個叫什麼什麼的會幫她,這下可好了吧,弄得自己被外界傳爲dang婦了——差一點就壞了我們的計劃呢。”這個洪亮桑門的男人有些氣憤地說。不知他是氣那個叫葉婷的女人,還是氣那個叫什麼什麼的人。
“知道了,我也勸過她的,叫她別激動,別爲了老公近期不讓她探女兒的事,弄砸公司近期爲她投拍的項目,我這個助理不好當呀,她可是我的老闆,我又不能把她怎麼樣,我也難呀——”這個自稱助理的女人淚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說。
“嗯,我也知道你的難處,這不來安慰安慰你了嗎?”那男子頓時一臉邪笑。
“你回去跟她說,別再給公司捅婁子了,不然,她真的會被雪藏的。原本年底要爲她開一部新戲的,現在看情況怕是得等上一等了——”過了一會,他又有些可惜地說,像是一塊到手的蛋糕就這樣活生生掉在地上一樣。
“是呀,你這位經紀人也有難處呀,我回去跟她說一說吧——哦對了,之前她陪老闆客人吃飯的那些酬勞,怎麼樣?到賬了?”
“嗯,到了,纔不過600多萬元,扣除她的一些開支和費用,所剩無幾了,你叫她別想着這事了,沒有什麼意義——”
“嗯,好的,那——我回去了。”女人看了看男人說。
男人happy了一陣子後放開懷中的女人,大手從她的衣服裡抽了出來,笑嘻嘻地向着這位女人說:“回去吧,就只有你們兩個女孩子住,這個小區加上保安都是新的物業公司管理的,人手和裝備上還有些不足,像在小區裡還沒有保安巡邏呢,安全上我有些擔心,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等過了風頭再給你們安排好一些的酒店公寓。”
“知道了,我們都能理解公司現在的安排,你回去吧,不然嫂子會有意見的。”
“嗯,我先走了——”男人說着向女人揮了一揮手,就走了。
“好的,有時間再帶我出來玩啊——”女人回過頭來對着這個寬大的背影說。
“嗯,好的,回去吧——”
女人踩着貓步扭着tun向着不遠處的一棟洋樓走去,還輕輕地啃着小調,心情好像不錯。
看着男人與女人相繼離開後,這兩個民工似的小賊纔敢喘着大氣。
“哦,憋死俺了,真tnnd的**呀——我日——”看着遠去的女人背影,小子氣憤地說。不知他氣的是什麼原因,是氣這女人把他的火弄起來還是氣她這摸她的不是他。總之除了他,可能沒有人知道他氣些什麼。
“怎麼了?本來是兒童不宜的東西,卻被你看到了,叫你別看,你偏在看——現在難受了吧?”
“哥,是有些難受,那男的這樣弄女人也行?”
“你!我跟你說,回家後可不準對我妹用這個——”
“說到哪去了?我是這樣的人嗎?”小子氣得漲得鼓鼓的大嘴和紅紅的臉說。
“嗯,難說——”看見被情yu漲得發qing的小子,這位準姐夫拿不準他以後會不會對自己的妹妹做這樣的事。隨後大頭一擺說:“好了,走吧,跟上這女的——”
“啥?哥,你想去那個她。哦,她確實不錯,那舌頭——”
“啪——”話還沒有說完就挨一記後腦瓜子的打,把後面的話又吞進肚子裡了。
“說啥哩?你忘了我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了?”見到這個妹夫這麼笨,不由地又給他提一個醒。
“對哩,發財!”這下他發應挺快的。
當腦袋裡轟地響起“發財”兩個震耳欲聾的字時,剛被驚醒的葉婷還以爲是在打麻將,緩了一口氣之後,她才漸漸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她已從字中世界回到了畫中世界,很顯然,吳斡、牛啊芒和安芊芊正在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