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美沒有用語言讚美，而是側了側身，用那種幾乎要愛死牛啊芒的眼神，俏臉放光且目不轉睛地盯着他一直看，似乎不把他看得一把把她猛地抱住就絕不罷休。
不過牛啊芒此刻還是眼神深邃地盯着天花板，只見他凝視那個彷彿有點扭曲的點到更加扭曲之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就剛纔的話題文思滾滾着。
這時，外面的太陽升得已經有點高了，讓人不由地想到，這又是一個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的好天氣啊！
“當然，曾經專職創作的偶一直處於‘快速創作’的階段，稍稍有所變化的是，在那一年的3月，偶同時開始寫一本有點獨特的書，那本書和‘快’反其道而行之，講究‘慢’，‘1天1章，精雕細琢’（後來又慢了一些，所以4個月也只創作了大約9萬字，但字字珠璣），自我感覺相當不錯，客觀的讀者反饋以及整體點擊量也還可以，當時偶計劃最遲在那年次年的年底（那時候大概有80萬字了），把那本書殺入百度風雲榜小說類搜索前50——”牛啊芒表情奇特地洋洋灑灑曰。
“哇塞！百度風雲榜小說類搜索前50！那已經灰常厲害了！”甘媚媚叫道。
“你那本書叫什麼名字？啊芒芒大才子！”秦美美興趣極大地問。
“可惜，偶不但沒有在‘快速創作’的同時，把那本有着里程碑意義的書，按‘1天1章，精雕細琢’的頂級創作方式堅持到那年次年的年底，甚至連那年的7月份都沒堅持到——”牛啊芒無限悲傷地說。
“爲什麼呢？”秦美美一臉的關切。
“你是不是那時候雖然寫得比較多，還是比較窮，窮得已經創作不下去了。”甘媚媚猜測道。
“對！窮是主要原因，那時候偶創作網絡小說的收入大約爲月賺2500，其實在這個領域，能達到這個收入已經算不錯了，90%同行的收入都在1000元以下，但那時候的偶有來自各方面的經濟壓力，儘管好不容易纔月賺2500左右，經濟上還是捉襟見肘，狼狽不堪，加上每天的創作量又實在太非人，苦撐了一段時間之後，偶終於倒下了——”牛啊芒隨着往事回憶的不斷浮現，他的神情越發悲傷了：“所以當你看一本連載的網絡小說的時候，就算那本書的水平一般，但字數可觀，你也一定不要去留很難聽的言，因爲能完成那麼多字，本身就是很不容易的。當你自己去寫點什麼東西的時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唉，世間很多事都是這樣，只有自己親身經歷了，纔可能得到最真實的感受——”
“啊芒芒，看來你感觸頗深
啊——”秦美美用妙目發散出來的溫暖視線撫慰着他。
“好在現在你就算重出網絡小說創作江湖，也不用考慮經濟問題了。”甘媚媚嘆息道。
“是啊——”牛啊芒接着雲：“物質自由就是有這麼多好處，可以不用去做很多自己不想去做的事，同時又可以去做自己很想去做的事情，不過人不但是很奇怪的動物，而且是很矛盾的動物，窮的時候，想做有意義的事沒有條件，有錢的時候，又容易被安逸的生活所俘虜，下不了決心甚至忘記了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你是說，你還算比較清醒，在沒有被安逸的生活俘虜之前，決定了要寫一本將影響人類文學史的書？”甘媚媚笑着問。
“灰常正確，美女你果然是一個極好極好的聽衆！”牛啊芒由衷讚美道。
“呵呵，謝謝！”甘媚媚樂不可支地接受了讚美。
“那美女我是不是也是一個verygood的聽衆呢？”秦美美面帶媚笑問，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猜錯的話，你的這本將要影響文學史的書，其實就是那本那年寫了大約9萬字的書，你準備時隔幾年後接着寫那本——”
“wakao！這都給你猜到了！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無敵牛啊——”牛啊芒大發感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