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啊芒在畫中世界的字世界第一個字故事繼續。
倪倩美女洗澡完畢走出浴室,她穿着保守的睡衣褲走到廚房倒了杯水,藉故經過書房,瞟到牛啊芒果然在認真工作。
她心裡一喜,趕緊小心地跑回房間,將房門一掩,跳上大牀。哇,大牀,她其實很愛睡大牀,如果能讓她一個人睡就好了,可以在上面滾來滾去。她真的愛睡大牀,只要他不上來的話。
很快,她就甜甜地遨遊於可能是另一個時空了。
凌晨兩點半,牛啊芒才合上筆記本電腦,走回臥室。
看着牀上安睡的倪倩美女,他立在牀邊不動。
他想了一晚上,始終不明白她爲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正常的夫妻生活爲什麼會讓她如此惶恐不安,很早他就發現,她不習慣他的擁抱,親吻,甚至他愛撫她,她都有些閃躲。但每次她最終也會默默配合他做完,只是好像並不享受。
她討厭做那事。這個認知是他某次事件之後得知的。有次他算準她好事應該完了,打算與她親熱時,她卻推開他,告訴他還沒完,他手一探,果然下面墊了一個。他當晚就作罷了,只是抱着她吻了許久。
可第二天一早,他進浴室時,卻發現她在騙他,她早上換下的很乾淨,什麼也沒有。而後面幾天她還是推說未完,不願與他親熱。
從此,他知道了,她是一個保守的小女人,而且是有點冷感的保守女人。
這時牛啊芒揉揉眉,慢慢爬上牀,躺在她旁邊。手一攬,輕柔地將她摟入懷中,身體慢慢壓過去。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無比正常的男人,對自己的老婆疼愛不是錯!他只是太喜歡擁抱她的感覺。
倪倩美女在一陣躁熱中慢慢醒轉,身上的睡衣早不知道哪兒去了,渾身發燙的都是牛啊芒強健的肌膚,他上牀了。
她抓住他伸向腰側的手,用殘留的理智呢喃:“累了,早點睡吧。”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覺。
他輕嗯了一聲,手卻沒有任何停下的跡象。
“阿倩,爸今天交給我一個任務。”他一邊啃着她胸前的肌膚,一邊撫向她的大腿內側,眼睛還向上揚盯着她迷幻的臉。
“嗯?”她渾身熱得難受,腦中聽得很不真切,他壓得她快呼吸不過來了,能不能不要壓着她。
“他要我們多努力。”牛啊芒舌尖一卷,含住了那粉嫩的櫻桃,她的味道怎麼總是如此甜美。
喔——胸前的敏感刺激讓倪倩身形一拱,有些承受不住地輕搖頭,努力什麼,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我們要孝順,所以一定要好好努力。”他的話支離破碎地飄進她腦中,她已經無法思考,因爲他已經身體力行,開始努力了!
拜託,別這麼用力!這是她沉淪之前唯一的清醒。
倪倩美女,你老公真疼你。
清晨,她被牛啊芒的熱吻喚醒時,她知道自己又被吞了,全身上下沒個剩的。
她揉着全身痠痛抱着被子開始找睡衣,他將她的衣服扔哪兒去了?
他已經翻身下牀,**着進了浴室,他有**的習慣。不對,他是有事後不再穿衣服的習慣。
他出了浴室,她還在和睡衣鬥爭,心裡低笑,每次她不穿衣服絕對不會爬出被子。都結婚半年了,她還是不習慣在他面前“坦誠相見”。
牛啊芒走過去,將睡衣扯下來,將衣服理了一下,往她頭上套去,她乖乖地將雙手一伸,終於將衣服穿好了。
她掀開被子,下牀起身,腿間一股痠痛得她眉頭一皺,她可不可以咒他!
他打橫一抱,將她直接抱進了浴室,孟芸美女頭昏眼花地哼哼了幾聲。她不舒服也不會說一聲,老公是非常願意效勞的。
他將她放在洗漱臺前,轉身出了浴室。
她看着浴室門合上,心裡重重嘆口氣,現在連孃家也回不了了,她該往哪裡逃!難道真的要離婚,纔是她的最終出路?
牛啊芒每天會開車送倪倩去上班。
雖然他已經說過很多次,她可以不用上班,只管在家裡讓他養就好。可她很堅持,非要出去找工作,她固執地認爲在家裡關着,會失去自我。
他也由着她,她就一公司小行政,反正也不累,就當讓她接觸社會也好。
到了公司,倪倩的手搭在門把手,急急要下車。牛啊芒已大手一攬,“倩倩——”,他的臉已經湊過來。
她無奈閉上眼,他一叫她倩倩,就代表他想她有所表示。她轉過臉,往他臉上一印,印下一個紅色的脣印。她一看刺目,就想給他擦掉。
他手一勾,不讓她退回去,嘴慢慢含住她的脣,細細地品嚐起來,甜甜的奶香配上她的芬芳,讓他心情愉悅。
當倪倩美女暈乎乎地重獲呼吸時,他的車已經揚長而去了。
上帝,救我吧!能不能請你將這個男人變成性無能?我不想最後真的死在某人身下!
等她拖着疲憊的身體走進公司時,大家都笑臉盈盈地望着她:“阿倩,又是老公送你來的吧?”
這
些女人眼裡的羨慕,赤luoluo的像刀一樣刺在她身上,羨慕什麼啊,如果你們喜歡,去搶好了。誰有本事搶走,她還給發獎金。
其實,倪倩每天真的沒什麼事做。將主任拿來的資料歸檔存放,經理籤批的函件以電子郵件的形式發到各部長的郵箱。然後將昨天的銷售數據彙總之後,再以飛信羣發給各業務部門,她的事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聽辦公室那些女人聊八卦。
辦公室裡女人大多都沒結婚,也有一兩個剛結婚的少婦。唉,女人聚在一起最愛聊什麼?除了美容八卦就是男人!
更何況這些女人前面加了個修飾詞,色女。
“你看他身上的六頭肌,真是太棒了,摸上去一定特有手感。”默——
“我喜歡他的腿,哇,好結實,夾在腰上一定爽死了。”繼續默——
“我昨晚讓我男友去健身房,他才做了三十下就不行了,唉,命苦啊。”
倪倩在電腦背後默得快沒淚了,這些色女們——
“是啊,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麼沒用,讓他抱我走一圈都氣喘。”
“上帝啊,賜我一**吧!”
噗——倪倩美女終於默不住地將口中的茶噴了一桌,趕緊手忙腳亂地抽出紙巾擦着桌上的水漬,還好還好,資料都沒溼。
“阿倩,你一看就是幸福的女人。”剛纔要求賜一**的一號色女古嬌兒躥到她身邊,一臉桃花地看着她。
倪倩一臉迷茫地望向她,此話何解。
“你老公平時一定有健身吧?”古嬌兒拋着媚眼勾她,昏,她是女人好不好,不要把對男人的那一招用到她身上,她會想吐。
可倪倩是典型表裡不一的女人,心裡再厭惡還是會甜甜地微笑:“好像有吧?”裝勺行了吧,她不懂總可以不說。
“一看你就知道生活幸福啊!”古嬌兒揚着黑色的指甲向後面的女生一瞟,大家都齊聚首聽她解答。
倪倩僵着笑,心裡卻偷咒,她幸福,怎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看啊,阿倩每天都困得不行的樣子,一看就是老公疼愛得太好了。”古嬌兒此話一出,其餘的女人全撲哧一聲笑了,連連稱是,所有羨慕的眼光也全射向倪倩。
倪倩臉一紅,差點昏倒,這也被她們看出來了。可是,她心裡不是甜蜜,而是血淋淋的悲劇啊。她們可知道夜夜疼愛的後果?就是身體抽搐,精神抽瘋。一看到牛啊芒的暗示動作,她就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麼了,可每次她絞盡腦汁都逃不脫。她這才叫命苦啊!
“他工作很忙。”倪倩不知道什麼叫欲蓋彌彰,只知道她得辯解些什麼。
“你老公平時應酬多嗎?”二號色女出現,曹珍。
倪倩想了想,搖搖頭,好像不多。他每次下班都回家,除非偶爾要出差纔會不在家。
“看吧,你老公對你多好,哪有做生意的人不應酬的,他卻願意天天在家陪你。”曹珍是那種嘴有些刻薄的女人,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倪倩。
說也奇怪吧,倪倩不是那種身材火辣的女人,也不是嫵媚嬌弱的類型,憑什麼就能把這麼英俊有錢的老公給吃得死死的?這是全部門美女都費解的問題。
“呃,他不喜歡吃外面的飯菜。”倪倩憋了半天,終於擠出一個合理理由。對對,他說過這話的,雖然說她做的也不算最美味,可是,有家裡菜的味道,他喜歡。
嘿嘿,曹珍和古嬌兒奸笑了兩聲:“阿倩,你手藝這麼好,怎麼也不請我們去嚐嚐啊?”
倪倩看着兩枚色女眼中放出的綠光,心裡直毛,你們壓根不是想去吃我做的飯,是想吃我家男人吧!
去吧去吧,試試他喜歡什麼口味,將來纔好對症下藥!
倪倩微微一笑:“隨時歡迎啊,不如就這周吧,週日你們如果沒事就都來吧,我手藝不好,到時可別埋怨我哦。”
兩女微微一怔,想不到她這麼爽快,隨即向大家邀約,大家都興奮不已應邀。她的老公真的是極品帥哥,就算去過過眼癮也好啊。
快下班時,牛啊芒給倪倩打了個電話。
“今晚約了甄不酷,我不回家吃了。”他簡單地說。
她微笑地說知道了。太棒了,他和甄不酷一聚,一般都會十點之後回來。
掛上電話,倪倩心裡不禁想起今天同事提到的,他平時應酬的確少,就算偶爾有也一定會提前和她報告。其實她根本不在乎,他不在家,她更自由。她有時甚至在心裡悄悄祈禱他有什麼公事要出差,她就可以獨享大牀了。
可憐的她,如果她知道他爲何去見甄不酷,她就樂不起來了!
他想要她,現在就要!
晚上八點,某酒吧。
甄不酷聽完尤潛的話,終於忍不住爆笑起來。
牛啊芒瞪着他笑得前俯後仰,心裡極度鬱悶,狠狠地灌了幾口酒。
“我說阿芒,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罪受?”甄不酷終於止住笑,輕咳着說,一張帥氣的臉笑得通紅。
“說什麼廢話。”牛啊芒鬱悶地橫他一眼:“說
點實質的行不?”
“倪倩絕對是極品女人,她居然去找心理諮詢師?”甄不酷一想到這就忍不住想笑,阿芒啊阿芒,就說你會後悔的。
“是啊,真不知道她腦子裡都在想什麼?”牛啊芒嘔得快吐血了,可是這個問題不解決,他今天一整天都無心工作。
“哈哈哈,一定是你太猛,嚇壞小綿羊了。”甄不酷戲謔地擠擠眼,牛啊芒體力一直很棒,當年踢球時,他都是堅持跑全場的人。
“你給我閉嘴,我是讓你來幫我分析她心裡想什麼?不是來研究我。”牛啊芒將手中爆米花一彈直射他的臉,讓他進入正題。
“我是在分析啊。照我看吧,你們兩個都有問題。”甄不酷扯着笑,端起洋酒喝了一口。
牛啊芒挑着眉等他後話。
甄不酷放下杯子,慢慢說來:“先說倪倩好了,她是家裡的乖乖女,而且在認識你之前沒有戀愛經驗對吧?”
牛啊芒沒有接話,只是眼一眨,示意他繼續。
“再者你們是相親結婚,之前的瞭解也都是泛泛接觸。所以,她在婚前可能對你有某種假想,認爲你是她理想中的傳統丈夫,可沒想到,結婚之後,你的——勇猛超乎了她保守的界限,她就嚇壞了。”
牛啊芒聽着聽着,眼微眯,貌似有些道理。
“再來說你的問題。”甄不酷頓了一下,嘴角一抹笑慢慢浮現:“你小子結婚之前太拼了,全撲在學習事業上,幾乎不和女生交往,當然,我是知道你早就開葷了。”
看到牛啊芒臉上微變,甄不酷趕緊認真:“但你的潔身自好,真讓我們當年很是擔心了一把。”
“擔心什麼?”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擔心你真成兔子了。”甄不酷低聲一笑,誰叫他跟他們出去,從來不碰女人。
“kao!”牛啊芒忍不住叫道。
如果他是兔子,他老婆還會有這種煩惱嗎?
“問題就在這,你前半生太壓抑了,結果娶了個老婆回家,就覺得心安理得可以用了,哪想你的火山一爆發把小綿羊給烤糊了。”甄不酷一想到當年的冰酷男成了生**,心裡就樂得直抽。
“那怎麼辦?”牛啊芒點上煙,狠狠地抽着,他可不想離婚。
“阿芒,你還在避孕嗎?”甄不酷也點上一根菸,原來當初牛啊芒結婚時,跟他說不想太早要孩子,所以託他找人給注射了庚酸睾酮(男性避孕藥)。
牛啊芒搖搖頭,上次注射之後,因爲聽岳父母想抱孫子,所以他就停了。當時他打針,是不希望倪倩吃避孕藥,女性避孕藥還是有太多副作用,男性避孕副作用少些,所以他就選擇了這種方式。
“停了多久?”甄不酷冷靜地問。
“快三個月了。”牛啊芒想了一想。
“難怪你們現在懷不上,一般要停藥十六週之後纔會恢復。”甄不酷對這些還是略知一二。
“她現在如果不是爲了懷孩子,估計連碰也不想讓我碰。”牛啊芒頭痛地皺眉,爲什麼他娶個老婆卻避他如妖魔。
甄不酷抽着煙,慢慢地思忖着,好一會纔開口:“你現在想要孩子嗎?”照他來看,牛啊芒並不急着要孩子。
“我無所謂,主要是倪倩家着急,我哥都兩個孩子了,我媽帶都帶不過來,根本不催我。”牛啊芒搖搖頭,主要是爲了倪倩別被家裡唸叨。
“那我看,你們先別要孩子。”甄不酷緩緩建議。
“爲什麼?”牛啊芒盯着他,他是他們這羣人之中的軍師,以前兄弟夥有什麼事都是他給出主意的,這小子腦袋是尖的。
“你得先讓倪倩接受你,不然,她一懷孕,再來個懷孕期間抗拒,你不是更沒機會和她溝通了?”甄不酷這小子就是賊,很快想到了這一層。
牛啊芒低忖,也是啊,老婆一懷孕更不會讓他碰了,到時生完孩子,估計連臥室門也不讓他進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對別的女人有沒有反應?”甄不酷得給牛啊芒分析一下,別搞得她老婆不讓他上牀,他就圖謀出軌啊,那他可要反過來幫倪倩了。
“反應?”牛啊芒有些不解。
甄不酷眼一瞟,在酒吧裡掃了一圈,向牛啊芒招招手,牛啊芒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正靠在吧檯邊向他們這一桌望,鮮紅的脣微微輕啓,若有似無地勾引着他們。
“看到她有沒有想法?”甄不酷問,他估計照牛啊芒這麼勇猛的慾望來說,對女人一般反應都比較直接。
“有。”牛啊芒收回視線,誠實回答,甄不酷剛想說他小子混,牛啊芒又接了一句:“我想阿倩。”
甄不酷愣了一會,終於笑了,這小子是認定倪倩了!
“兄弟,放心,我一定讓你稱心如意,永享嬌妻。”甄不酷於是打保票道:“對付倪倩這樣的保守乖乖女,你得用攻心爲上!”
這個故事到這裡,就沒了,因爲牛啊芒突然毫無徵兆地“走出了這個字”,從這個“字中世界”猛地回到了“畫中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