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士兵撕爛夜叉身上的衣服,急忙去解自己的褲子。
銀光!
兩個士兵脖子上cha進兩根鋼針仰面栽倒。沒等另外兩個士兵做出反應,兩根鋼針刺就進了他們脖子上的動脈,士兵捂住血流不止地脖子,呆若木雞的盯着赤條條地夜叉,到死都猜不到她是從什麼地方發射鋼針的。
夜叉扒下士兵的衣服套在身上,把臉貼近瀕死的士兵:“想知道我從哪發射的鋼針嗎?”她擡腳狠狠地踩碎了士兵的老二,狠聲道:“我告訴你還怎麼出來混!?”她走出房間直奔配電室。
配電室內的工人正在和**時死在夜叉的鋼針下。夜叉拉下電閘,整個妓院漆黑一片。
房間內,狼眼兩隻冷厲地眼睛閃爍着盈盈綠光:“是夜叉切斷電源的吧?她在黑暗中可以來去自如。”
Funnel問道:“你的眼睛也可以使你在黑暗中來去自如吧?”
狼眼搖頭:“我只是擁有特殊體質,雖然和‘狼的眼睛’長得一樣,但只限於發出綠光,黑暗中我和正常人一樣看不見東西。”
金剛笑罵:“Fuck!中看不中用的兩顆珠子,挖了得了!”
“靠!你那張厚嘴長得像猩猩就牛X唄?信不信我把它砸個稀巴爛!”
突如其來的漆黑並沒有影響到房間內*的人們,這種事開燈和關燈有什麼區別麼?倒是把負責阿布德爾安全的衛兵嚇了一跳,他們驚恐地望着四周黑漆漆地走廊,卻不知危險已經悄無聲息的降臨,他們只能聽見同伴倒地的聲音,卻看不見任何一個敵人,夜叉輕鬆解決掉8個衛兵後,推門走進Lydia的房間,一進門就聽見Lydia埋怨道:“動啊!快動啊!”
趴在他身上的阿布德爾像死豬一樣紋絲不動。
“我在你身體的敏感部位塗了特製miyao,如果你們*之前洗過澡,藥效通過舌頭進入口中會立竿見影。就算你們不洗澡,他的口水也會讓miyao發揮作用!”
Lydia驚道:“你是什麼人?”
“陰間索命的夜叉鬼!”說完手腕一抖,向Lydia送去兩根鋼針。
燈光閃現,原本黑漆漆地妓院又變得燈火通明,夜叉拖着被迷暈的阿布德爾來到同伴的房間:“任務完成!”手一鬆,阿布德爾的屍體就倒在地上,對先鋒道:“他是你的了。”
先鋒望着眼前罪魁禍首的阿布德爾,呼吸急促,那段痛苦地回憶歷歷在目......
十二架黑鷹直升機呼嘯着從空中駛過,先鋒愣神地望着潔白的沙灘和燦爛的陽光,湯姆和傑森開心地聊着哪個地方的姑娘最美。
湯姆推了推先鋒:“想什麼呢?”
先鋒咧嘴笑:“潔白的沙灘、燦爛的陽光,這裡真是一個好地方!”
傑森眨眨眼:“你不是想和護士來這度蜜月吧?”
“Yes!”
湯姆笑:“別忘了帶上我們!”
“你去死!”
一旁的皮中士出神地盯着妻子的照片,黑鷹直升機駛進城市後,他收起了照片:“準備戰鬥!”
遊騎兵們都收起了戲謔之心,拉開槍栓。皮中士岸然道:“10分鐘時間制服敵人,將制服的敵人綁好後送上卡車!”
“Yes,sir!”
皮中士怒吼:“遊騎兵!”
戰士們鬥志昂揚:“alltheway!”(勇往直前)
黑鷹直升機盤旋在目標建築物的上空,皮中士厲聲道:“行動!”
遊騎兵們迅速地順着繩索滑降到地面,快速跑到目標建築物門前,湯姆一腳踹開木門,先鋒第一個衝進院內雙手持槍狂吼道:“放下武器!”
砰!
一發子彈打中先鋒的肩膀,他一個踉蹌倒退幾步,傑森果斷扣動扳機打死了反抗的民兵。皮中士扶着受傷的先鋒衝出院子。
越來越多的遊騎兵衝進院子,毫無防備的索馬里民兵很快都被制服,傑森和湯姆押送着被綁成麻花的民兵,直接把他們撂上卡車,行動很快結束。
遊騎兵們陸續順着繩索爬上直升飛機,皮中士的無線電耳麥傳來將軍的命令:“你們小組負責掩護押送人質的悍馬車隊撤退!”
“Yes,sir!”
傑森往黑鷹直升機邊緣靠了靠,朗聲道:“這次行動很簡單。”
湯姆邊給先鋒包紮邊道:“回去喝酒聽音樂!”
先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趕緊包!我回去還要看《名偵探柯南》”
皮中士笑罵:“出息!這時候了還想動漫!”
負責掩護的黑鷹直升機滯留在半空,建築物內,三個肩扛RPG火箭彈的民兵把炮筒duizhun了黑鷹直升機,毫不留情地發射。
3枚帶着紅色尾巴的火箭彈相繼擊中直升機的尾翼,整個機身猛烈地晃動起來,機身在半空中飛速地打着轉轉,飛速地旋轉讓機上的遊騎兵腦袋一陣陣眩暈。
黑鷹直升機駕駛員手忙腳亂的調整着機身平衡,無果後大駭:“飛機失控!”螺旋槳還在迅速地旋轉着,嗡嗡聲讓人感到心驚,機內的各種物品都被甩了出去,坐在邊緣的傑森拼命地抓着艙門邊,皮中士一手抓着艙門,一手去撈傑森的手:“手給我!”他話音剛落傑森就被甩了出去,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當場死亡。
先鋒忍住眼淚:“迫降!迫降!”
駕駛員絕望地喊:“無法迫降!只能墜落!”
黑鷹直升機旋轉着向地面落去,接近地面時,強勁的風吹得地面灰塵四起,轟然一聲巨響!機身重重地摔在地上,兩名駕駛當場斃命,湯姆被壓在最下面,全身骨頭被壓得粉碎。
皮中士受傷較輕,帶着哭腔呼喊着同伴的名字,喊了幾次都沒有反應,他掙扎着爬出報廢的飛機。身後傳來了先鋒輕輕地呻吟,皮中士急忙道:先鋒“!你怎麼樣?!”
“我的...兩隻手...斷了。”先鋒無力地呻吟道。
“堅持住,我現在救你出來!”皮中士彎腰扒拉開壓在先鋒身上的零件。
這時,四周人聲鼎沸,幾十號民兵端着武器衝了過來,先鋒急忙喊:“皮中士,你走!不要管我!”
皮中士握緊手中的步槍,堅定道:“我永不會離開戰友讓他落在敵人的手中!”他瞄準跑動的民兵扣動扳機,子彈穿透一個民兵的心臟,其他民兵見狀紛紛找掩體掩護還擊,子彈打在機身上火花亂濺。
樓頂上的民兵槍口火焰一閃即逝,兩發子彈分別射進皮中士的左膝和右肩,他單膝跪地,面容扭曲,頑強地抵抗着。
先鋒拼命想要去抓近在咫尺的步槍,兩隻胳膊便傳來一陣鑽心地劇痛。
越來越多的民兵一步步接近墜毀的黑鷹,皮中士一手持步槍,一手持手槍,靠在機身上連連扣動扳機,不斷有民兵中彈倒地,他很快就打光了子彈,他丟掉手槍,換下步槍彈匣,無奈地笑笑:“最後一個彈匣。”
民兵彷彿如永不知疲倦的潮水般涌了上來,開槍的、扔石頭的比比皆是,皮中士腹部連中兩槍,他咬緊牙關打出一個扇面,靠近機身的民兵又被密集的子彈壓了回去。
望着自己的戰友爲了掩護自己連連中槍,先鋒痛苦不堪地用腦門猛磕地面,額頭上鮮血涔涔而下。
墜毀黑鷹的周圍堆滿了民兵的屍體,皮中士扔掉步槍,長處一口氣:“先鋒,沒子彈了,我盡力了!”
密集的子彈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皮中士的身體在彈雨中抽搐着。
先鋒臉上的淚水沖刷着血水和污泥流淌到地面,他痛苦地哭泣着,無聲地哭泣着。
馬達轟鳴聲,數輛悍馬風馳電掣的開過來,悍馬上的重機槍打得民兵們節節後退,兩個遊騎兵從悍馬上跳下:“建立防線!搜救傷者!”他們很快發現了還有呼吸的先鋒,他們架起先鋒直接塞到悍馬車上。
先鋒抽搐一樣地哭喊着:“戰友的屍體,戰友的屍體——”
遊騎兵抱歉地搖頭:“傷員太多,我們無法攜帶戰友的屍體回去!”
“*媽的混蛋!”先鋒淚流滿面地暴罵!
遊騎兵紅了眼眶:“對不起!開車!”數輛悍馬呼嘯着離去。
成羣結隊的民兵脫下上衣興奮地嚎叫着,他們扒光皮中士的衣服,用繩子綁住他的雙腳,繩子另一頭拴在車上,車子開動了。
皮中士的屍體就這樣被民兵拖去遊街,鮮血在屍體被拖過的地方留下一長串鮮紅地印記。
黑鷹墜落的地點,皮中士妻子沾滿鮮血的照片孤獨地躺在地上......
先鋒眼睛血紅,爆發式地怒吼一聲撲到阿布德爾身上,抽出兩把匕首,狠狠刺進了阿布德爾的的眼睛,腥臭的鮮血噴了先鋒一臉,鮮血激發了埋藏在身體裡多年的仇恨,他瘋狂地揮舞着匕首,深深地刺進阿布德爾的身體,每刺一下都用盡全力,一刀、兩刀...十刀...五十刀...一百刀...一百五十刀...三百八十刀!
先鋒淚如泉涌,嘶聲狂吼:“皮中士、湯姆、傑森,我爲你們報仇了,我爲你們報仇了——”他哭喊着、哽咽着:“你們,看到了嗎......”
阿布德爾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了,整個身體被刺成了肉醬。鮮血、肉泥、皮下組織、脂肪、內臟碎片、血管、骨渣粘了先鋒一身。
狼眼倒吸一口氣:“這仇恨可夠深的!他殺人他還哭!”
先鋒擡手還欲再刺的時候被蕭戰龍攔住:“夠了!我們撤!”
衆人拉起先鋒衝出房間,後者雙眼佈滿血絲,粗重地喘息着。衆人剛到妓院門口,一陣密集的子彈打得衆人又退了回去。一個民兵站在武裝吉普上,操縱着重機槍連連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