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星的射擊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一羣保安循着槍聲跑到準星的房間。在這槍聲震耳欲聾的時刻,Funnel所具備頂尖殺手素質,讓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外面紛雜的腳步聲。
門外的保安掏出鑰匙卡打開房門,他擡起槍口duizhun屋內的準星。
突然,一個身姿婀娜的黑影從門樑上倒掛着垂下,保安只看清一個冷美人的面孔,一發子彈就打穿了他的脖子,身體向後飛出撞在牆上。
Funnel掛在門樑上的雙腳yongli一蕩,在空中翻轉一圈後穩穩落地。
一道銀白色的寒光劈向Funnel,Funnel輕盈地避開刀鋒。她腳跟yongli,一根尖刺從鞋底腳尖部位鑽出。她擡腳踢向砍她的保安,尖刺狠狠刺破了保安的老二。
另一個衝上來的保安距離Funnel僅一步之遙時,Funnel迅速起腿yongli一掄,尖刺割開了他大腿上的動脈,鮮血狂噴。
一個保安緊握手中的戰刀刺向Funnel心窩,她伸出左手抓住保安握有戰刀的手腕,右手從嘴裡掏出一枚包裹着薄膜的刀片,她用手指迅捷彈開薄膜。
刀片在空中劃出一道絕對平行,絕對完美的流線後割裂了保安脖子上的動脈。
一個保安對Funnel的殺人手法感到又驚又怒,他嚎叫着撲向Funnel。Funnel將刀片抵在他脖子上,另一之手上已經多了把手槍。砰砰砰砰,連開四槍,保安的胸膛被打出四個彈洞,鮮血像水龍頭裡的水一樣嘩嘩流出。
Funnel接住保安擊向她左臉的擺拳,yongli一扭,扭着保安的胳膊順勢讓他擋在自己的身前。
噗噗噗!
擋在Funnel身前的保安在同伴的槍林彈雨中抽搐着身體,口中鮮血狂吐。當他的同伴意識到子彈打在自己人身上時,急忙收槍。
Funnel撇開都是彈洞的屍體,舉起手槍連連扣動扳機,幾個保安眉心中彈頹然倒地。在幾個保安倒地的一瞬間,保安隊長踩着同伴的肩膀,一記騰空飛腿踢向Funnel。
Funnel身子後仰,背部着地,雙腳擡起。
哧—— 兩把尖刺劃開了保安隊長的胸腹,Funnel滾向一邊,不讓滾落出來的腸子和內臟掉落到自己身上。
房間內的保安都被嗜殺解決,他拎着匕首趣味盎然的練習滿清十大酷刑之撥皮,很多屍體大腿上的皮都被他剝去,露出血淋淋的肌肉。搞得狼女狂吐不止,幾欲昏厥。
準星看了一眼地上沒皮的屍體沒作任何表情,他攙扶起雙腿發軟的狼女,淡然道:“這不能呆了,我們去賭場和兄弟們會合。”
蕭戰龍先前有令,讓嗜殺聽從準星指揮,嗜殺只能拎着還在滴血的匕首屁顛屁顛跟在準星後面。
賭場內。
接連不斷的槍聲讓賭場內早就亂作一團,五十多個持槍保安從不同地方涌進賭場。
扮作賭客的天雷看見一個保安想要開啓監控室的門,他敏捷掏槍打碎了那個保安的腦袋,聽到槍聲的夜叉和陰刀跑出監控室,徑直跑到天雷身邊。
天雷、先鋒、護士、夜叉、陰刀利用賭場最大的賭桌做掩體。子彈從四面八方向他們傾瀉,一遍遍打在他們隱藏的賭桌周圍,濺起無數火星和層層碎屑,壓得他們根本擡不起頭來,但是這些絕頂尖兵們彷彿未卜先知般,總能在子彈打中他們隱蔽位置之前,做出嫺熟地軍事閃避動作,偶爾讓他們抓住機會露頭,只要一聲槍響,就會有一個保安一頭栽倒。
“救命啊!救命啊!”
保安們趁着射擊的間隙回頭望了一眼,一個上身穿黑色皮革緊身衣,下身穿黑色皮革短裙,套着黑色絲襪和黑色高筒靴的Rosemary慌慌張張的四處亂逃。保安們眼睛一亮,戲謔道:“那裡危險,快來我的身下躲着!”
噠噠噠。
說話的幾個保安相繼死在對面陰刀的槍下。
色字頭上一把“槍”啊!
先鋒故作一臉驚訝:“yindao兄!你會開槍啊?!”
“操!只會用刀早死了!”
吃了虧的保安急忙回過神來倉促還擊。就在這時,剛纔還楚楚可憐的Rosemary露出一臉邪笑,從背後掏出兩把MP5,Rosemary一次次扣動扳機,一顆顆子彈殼不斷從槍膛裡迸落出來,她面前的保安都帶着豔麗的血花一頭栽倒在地上。
保安們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密集的子彈從他們身後居高臨下的各個角落裡狂噴出來,一道道火舌從嗜殺、準星、Funnel的槍口中噴射而出,子彈狠狠鑽進保安們的要害裡,一團團鮮血,一團團碎肉從保安們的身體裡不停飛濺,對後背毫無防備的保安們齊刷刷地被掃倒一片。
衆人會合後,戰鬥力瞬間增了幾倍,他們徑直奔向酒店門口,和門外的狼魔、狼眼會合,鑽進事先準備好的車子裡揚長而去。
另一邊,蕭戰龍駕駛着跑車,爲了超越前方擋道的車輛,他把車靠到道路的最右邊,車身擦着道牙疾馳飛奔,火花四濺,油門一踩到底,迅速超越了前方擋道的車輛,並把車開向反道。
一輛重卡呼嘯而來,重卡上的司機睜圓眼睛盯着迎面而來的小型跑車:“不要命了!?”他一腳踩向剎車。
吱吱——重卡急剎車時輪胎在地面上磨出的聲音填充了整個公路,重卡的輪胎在公路上磨出道道黑色的劃痕、冒出縷縷青煙還不見有停下的趨勢,道路兩旁的行人不約而同地揪住自己的心窩,齊聲尖叫。
跑車和重卡離相撞的距離僅剩三米!
千鈞一髮之際,蕭戰龍極速扭轉方向盤。
跑車和重卡擦肩而過,擦出無數火花,跑車一側的油漆幾乎全部被抹掉,玻璃被全部刮花,坐在車裡的蕭戰龍都能聞到刺鼻的焦臭。
麪包車上的司機從鏡中看到追過來的跑車,狠聲道:“打掉他!”
一個保安鑽到麪包車後面,拉開槍栓,死死扣住扳機。
噠噠噠。
子彈打在跑車前面火星四濺,車蓋被打得破破爛爛,都是彈洞,打碎了車前的擋風玻璃。
蕭戰龍把頭埋在方向盤下面,只憑感覺和記憶勉強控制方向,他細數着槍聲。三十聲過去後,他猛然擡頭,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持槍。
砰!
開槍的保安只覺得眼前一黑,眉心噴出一束血花,一頭栽倒。
轉眼兩輛車子相繼開進了車輛較少的支線公路。
蕭戰龍將跑車的速度提到150,跑車一路飛馳着奔到麪包車旁。麪包車司機咬牙切齒偏轉方向盤,麪包車車身重重撞在了跑車上,巨大的衝擊力把蕭戰龍推向一邊,安全帶又將他繃了回來。
“射死他!射死他!”麪包車司機狂亂地大吼。
麪包車兩邊的車窗同時打開,五隻槍口duizhun了蕭戰龍,150發子彈連續噼噼啪啪打在跑車上,子彈一遍遍從蕭戰龍頭頂飛過,一個彈匣很快打光。
保安們卸下空彈匣,每人再次連續打光一個彈匣。整整300發子彈打得跑車面目全非,車前和車側的鐵板都被打掉,向後飛去,咣噹、咣噹幾聲落在地上。
一個保安在更換彈匣時,鮮血猛然從他頭頂飛濺,他身子一歪掉出車子,撲通一聲摔在公路上,全身不停地扭曲。另一個低頭更換彈匣的保安,還未擡頭,就被蕭戰龍高精度的射擊擊中面門,身子向後栽去。
麪包車司機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駕駛着麪包車撞向蕭戰龍,跑車再次歪向一邊,徑直衝向旁邊一處正在裝修的摩天大樓,蕭戰龍迅速扭轉方向盤調整跑道,只覺頭上大片黑影黑壓壓的蓋了過來,他急忙低頭閃避。
咣噹!
跑車從起重機的“鐵鏟”下駛過,跑車的棚頂被整個刮掉,原本封閉式的跑車成了露天式。
蕭戰龍驚出一身冷汗,心道要不是反應快,自己已經變成無頭屍了。
車內昏迷不醒地浪子漸漸醒轉過來,他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從叫罵聲中判斷出保安遇上了對頭。
浪子靠頑強地意志控制着虛弱地身體,他猛地起身,一把勒住司機的脖子。車內立即亂成一團。
蕭戰龍趁此機會油門一踩到底超越了麪包車,把跑車橫在麪包車前,麪包車司機慌忙中急踩剎車。
咚地一聲巨響,麪包車與跑車撞在一起。
在兩車相撞的前一秒,蕭戰龍就跳出跑車,幾個箭步衝向麪包車,猛地拉開車門,把司機拽到外面摔在地上,一腳踏在司機脖子上,yongli一轉,喀嚓脖子斷了。
一個被撞得七葷八素的保安,跌跌撞撞地下車。蕭戰龍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提起,將他的後腦狠狠撞向麪包車因相撞而凸起的鐵片,後腦受到重擊的保安當場死亡。
蕭戰龍利索地解決掉剩下的保安,他看到車子裡橫躺着一個“白麪郎君”根據身形相貌應該就是天雷所說的浪子。
浪子燦笑:“嘿,夥計,謝謝你救了我!是我爸爸派你來的嗎?”
“我是天雷的老大!”
“天雷?是他?太棒了,我要請你們去世界最華貴的酒吧把馬子!”
一個小時後,衆人利用GPS找到了蕭戰龍和浪子。
兩天後,拉斯維加斯,浪子家中,他的家是一座十分氣派的別墅。
陰刀:“想不到你住在這麼豪華的地方!”
浪子笑:“我老爸在拉斯維加斯開賭場,有些實力,這幢別墅就是他送我的!”
陰刀不解:“那你還被人扣押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裡?”
“那是因爲我翹了米高爾賭場老闆的8個小老婆!”浪子吧唧嘴道:“她們每一個都可以稱得上頂級騷貨,都很夠味兒!我還沒使幾招呢,她們就相繼跟我上牀了,後來我錄得*不慎落到賭場老闆的手裡。他和我爸爸在生意上也有些摩擦,所以就趁我和他的小老婆光着身子在牀上快活時,找了40多個荷槍實彈的保安把我扣在那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你們救我出來這件事,我爸爸已經用錢擺平了!”
嗜殺毫不在意:“不擺平又怎麼樣?我師父還怕過誰麼?”
蕭戰龍就笑,不說話。
突然,浪子眼前一亮,盯着Rosemary,舔舔嘴脣:“前幾天我受傷了沒注意,你們當中還有這麼一個絕世尤物!”他幾個箭步竄到Rosemary身前,一股香氣直撲他的鼻中,他色色的目光在Rosemary超性感的身材上游走,陶醉道:“絕世尤物啊!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夏威夷度假嗎?感受着清涼的海風迎面而來的感覺,在沙灘上擺上兩把沙灘椅,坐在上面聆聽着大海的聲音,享受着70年的紅酒滋潤着你的喉嚨...”
啪!
浪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Rosemary打得鼻血狂噴!
蕭戰龍哈哈大笑,親切地攔住Rosemary:“你沒機會了!他是我的女人!”
浪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天啊!這麼一個絕世尤物怎麼就被別人搶先了!?”
浪子把目光轉向護士,一臉淫笑:“你喜歡拍護士*嗎?”
撲通!
浪子被先鋒一腳踹了個四腳朝天。
浪子不甘心,爬起來,邪笑着走向夜叉和Funnel,但是看到她們倆手中的手槍和鋼叉時停住了。
浪子把最後的賭注壓在了狼女身上,毫無疑問,被狼眼和狼魔一頓臭揍!準星依然面無表情,不做聲勢的上前補了兩腳。
天雷扶起浪子:“大家不要見怪,他就這麼個德行!見到美女就想上!”
衆人望着假裝沒人愛,一旁抽鼻子的浪子,鬨堂大笑。
數日後,衆人帶着新加入的浪子回到N國。當他們接近自己的家時,眼前的景象讓衆人驚呆了;家的周圍遍地屍體,少說也有100多具,家的牆上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彈洞,另外還有很多已經熄滅的火把。
護士顫聲道:“怎麼回事?負責留守看家的金剛......”
“我操!”蕭戰龍嘶吼一聲,瘋了一樣的去踹房門,踹了幾下都沒有踹開,夜叉急道:“一樓所有的窗戶都被人封死!”
蕭戰龍助跑起跳,扒住房子的窗臺,蹭蹭蹭地爬了上去。
蕭戰龍鑽進屋內後直奔客廳,客廳裡的很多傢俱都被打爛,地上一大灘鮮血,金剛渾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蕭戰龍撲到金剛身上,托起他的腦袋yongli搖晃,金剛慢慢睜開眼睛,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用極其微弱地聲音:“老大,我沒讓你失望,我一個人守住了咱們的家,沒讓他們燒了咱們的家。”說完閉上眼睛,腦袋歪向一邊。
蕭戰龍嘶啞着喉嚨:“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