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石室中,步天兩人手中的電筒各自發出一道光束遊走在石室的壁牆和棚頂上,光線中的事物入目,兩人握住手電的手竟都有些顫抖。
這一番打探,步天才知道石室竟是這麼的大,足足有五間房子那麼大。石室空蕩蕩的,步天兩人所看到的不是任何的東西,而是牆壁、地面以及棚頂上的痕跡所包含的訊息。
只見偌大的石室中,所有的牆壁都是傷痕累累,一道道宛如妖獸爪子,亦或是長長的好似兵器遺留下來的痕跡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還有血,暗紅色的,已經乾枯的血跡零散的佈滿了整個石室的壁牆上,甚至在每道劃痕的旁邊,必定有一抹乾澀的血跡。
最讓步天兩個人心跳加速的是東牆的一個好似被重物砸出的坑,坑大概有米半的直徑,深約有一尺,坑邊,一灘濃的發黑的血跡由深坑爲中心散佈在牆上,好似那重物在砸牆的時候,前端頂着一袋血漿…然後血袋炸開。
在坑中心和邊緣地帶,甚至能看到一些破碎的血染的破碎布料,以及,一些白森森的,好似人體組織的碎塊。這些殘留的東西粘連在牆上,在漆黑的石室中看去,除了一種由靈魂滲透出來的恐懼,更覺得噁心。
“這裡發生過什麼?”劉薇用顫巍巍的聲音問道。
她關掉手電,似乎不願再看石室中的情景。
步天沒有關手電,但是也是把光束移開了深坑,同時語無倫次的說着:“戰鬥,是一場戰鬥麼,慘烈的,爲什麼呢?”
“我記得,師傅好像說過,但凡是步家的血脈,便永遠也不能離開步府。”劉薇嚥了一口唾液道:“難道和這個洞穴有關係?”
“我不知道,我腦子裡現在很亂。”步天拍拍額頭,又堅定的說道:“但是我要下去看看,看看上一次是不是遺落了什麼?”
他深深的看着黑暗中,好似看到了什麼別人看不到的事物,良久,驀地回頭對劉薇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下去看看。”
“不行!”劉薇雖然有那麼一點的膽怯,但是見步天要一個下去,也是斷然不肯的,故意放大聲音道:“這麼好的探險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呢?”
說着,她打開手電照着腳下,來到步天的身旁,緊緊地攔住步天的手,得意的看了步天一眼,好似一隻得勝歸來的小貓一般。
步天溫馨的一笑,心中暖暖的,看着劉薇堅定的眼神,也沒再說什麼,直徑攬着劉薇走下了臺階。兩人下了臺階,來到石室的青石地上,又是一陣摸索,才找到山洞的入口,怪只怪這石室太大了,黑暗又很侷限了視線。
望着面前的這個開在石壁上的橢圓洞口,步天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先前壁畫的第一幅和第二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首對旁邊的劉薇輕聲問道:“你怕死麼?”
劉薇一怔,略作沉思,道:“怕與不怕之間,其實就是當時的一個念頭,現在誰又能說的清呢?”
步天微微一笑,又道:“如果我們在裡面遇到了危險,你後悔麼?”
“這個麼。”劉薇皺着眉頭,想了想,旋即展顏一笑:“如果你會補償我,我就不會後悔的。”
步天呵呵一笑,一挺胸,貌似豪情萬丈的說道:“好,我就以身相許了。”
說完,不待劉薇發作,便拉着她快步走進了洞穴之中。
洞穴之中更加的安靜,即使是今天的雷聲也傳不進來,彷彿是一個與世隔絕到世界。
劉薇本要嗔怒難耐,但是一入洞穴,她就一愣,洞穴中太安靜了,這種安靜是直接的,絲毫沒有過度,就好像大熱天,你突然從外邊走進了空調房中的那種溫度上的差異。
她拉住急切的想往裡走的步天,然後又把身子探出洞穴,耳旁立刻又傳來了朦朧的雷聲,她又四下打探了一下洞口,卻發現和別的普通山洞沒啥區別,心中不禁迷惑重重。
“你難道沒有發現?”劉薇看着步天隱約的臉龐,問道。
“發現什麼?”步天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用生硬的聲音回答。
劉薇聞聲心中一突,手電不由得對準了步天的臉,這一看,頓時讓她嚇傻了。
只見此刻步天身體僵直,臉色鐵青,大汗淋漓,而且眼睛瞪得很大,大的讓人感到恐懼。
“你怎麼了?”劉薇嚇得踉蹌的退了一步,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我沒事。”步天回答的聲音同樣的麻木僵直。
劉薇卻發現步天在說話的時候,嘴是一個頻率的張合着,就像是一個機械人一般,是那樣的規律。這把她嚇壞了,面對步天的異常,一種孤獨感頓時涌上心頭,而且還伴隨着深深的恐懼。
“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我。”劉薇的聲音簡直要哭了。
聽到少女哭訴一般的聲音,步天宛如受到刺激一般,明顯的一顫,然後就見他彎下腰,半伏在地上,雙手抓住自己的頭髮,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用難過的不成調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心底好像有個聲音在召喚我,要我進去看看,我不知道呀,上次來的時候爲什麼沒有事情呢?”
劉薇見他雖然痛苦,但是好似恢復了正常,至少聲音是,便壯着膽子走了過去,伸手搭在步天的背上,見少年並沒有反抗,才輕緩的把步天的頭攬到懷中,用手輕柔的給他按壓着太陽穴,口中緩聲問道:“我們還繼續麼?”
“我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步天任由劉薇抱着他,稍作休息之後,他手腳並用的站起身,又道:“我沒事了,走吧。”
“你剛纔?”劉薇驚詫的看着回覆的很快的少年,問道。
“沒事,就是剛進來的時候覺得有點恍惚,就像是做夢一樣。”步天笑了笑,道:“現在好多了。”
回身,用手電的光束探進洞穴深處,步天望着消失在黑暗中的光線,喃喃道:“裡面,到底有什麼在等着我呢?”
唉,事情很嚴重,小冷很無奈。小冷老婆的爺爺逝世了,所以最近我那媳婦很難過,每天躲在被窩裡流淚,雖然知道我每天要碼字,她儘量的壓低聲音,可是,你說,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在那邊難受流淚,小冷還能靜下心碼字麼?
如果小冷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碼字,那麼小冷也就不是小冷了,甚至都不能算個男人。
大大們不要誤會,小冷說這些不是要斷更了。小冷只是心裡難受,碼字現在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真的很想從工地回來,就去陪陪老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