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城鎮的水平高下,看的是那城市人口多少來判斷的,越是大的城市,經濟越是繁榮,那需要的手段就越是高明,若是像奧斯曼這樣擁有幾百萬人口的城市,那不是一流的管理者,根本做不到。
城市管理者在職業鑑定廳是一個極其罕見的職業,蒂娜原來也不過是一個經營者啊。
“我還是想帶着兄弟們到城牆上去走一走,要是有能幫手的地方,那就……”
正說着話,城牆外又傳來了一陣沉悶的刀劍交加聲,那些悶不開口只知道廝殺的來犯之敵,可都是些連進攻的口號也不會喊的傢伙。
而越是這樣就越要讓守衛城牆上的人要小心。
特別是在天黑之後,到處都是用魔法做出來的光球,亮得像是白晝一樣,就是怕他們不聲不響的發動攻擊。
“黑衣軍和奧斯曼的民兵……”
在文森特的眼裡,那些還沒成爲黑衣軍的部隊,包括那各種種族的戰士就是民兵。
“他們的犧牲太大了,我過意不去……”
管你過意不去什麼的,要是讓你上了城牆,一個不留意將萊昂納多給收拾了,那可就直接將軍權給奪去了。
凱瑟琳雖是大魔導,應付你這個黃金騎士團團長只怕還是差一些吧。
“我已經給納克湖城送去了消息,聖騎士大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湛藍領地的消息也送去了,馬特軍團長、艾弗萊克軍團長都會趕快回援,還是不敢有勞文森特大人了……”
還是提防着自己啊,文森特嘆了口氣,行了個禮就走了。
蒂娜清楚他是隻忠心於皇室的,若是他忠於聖騎士大人的話,那倒是好辦了。
黃金騎士人數不多,但那都是以一敵萬的角色,要讓他們出去衝一陣的話,那絕對能大大的減輕黑衣軍的壓力。
城外早就沒了奧斯曼的部隊,防線都收縮到了城牆上。
這樣雖說能減輕不小的壓力,但那些來歷不明的軍隊,還在不停的敲打着城牆,只怕是一個不慎,被他們打出一個缺口就麻煩大了。
而從斯科勒那收到的消息,那些該死的敵人,竟然不單人數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一些。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按理說黑衣軍和別的部隊的損耗加在一起,少說也讓敵人的軍隊減少了個五六千人。
怎麼會反而增多了一些?
這是違反常理的事啊,想到這裡,蒂娜的心就痛起來。
她可是深知黑衣軍那可是聖騎士大人的心血啊。
但若是沒有黑衣軍的話,這守城戰只怕也支撐不了多久就完了吧。
唉!真希望他能早一些回來。
路加哥也真是的,早不走晚不走,他一走這些人就來了。
要不然還能替我分擔一些。
想着,蒂娜喚進卡美隆要了一些簡單的食物,隨便吃吃就睡了。
到得夜間,她頭沾上枕頭還沒多長的時間,猛然聽到一聲炮響,卻是一下就給驚醒了。
魔晶消耗得七七八八,蒂娜早下了
命令就算是打到城牆上也不能輕易使用,剩下的要用在魔法傳送陣上。
再說魔晶炮對那些敵人的殺傷實在有限得很,打或是不打都是一回事。
在她的嚴令下,還有人膽敢使用魔晶炮?肯定沒有。
要不是奧斯曼的軍隊使用的,那是城外那些人?
蒂娜穿着絲綢的睡袍跑到臥室的陽臺上,擡頭看去。
這裡比那城堡頂的露臺要矮上不少,站在這裡只能看到城牆上閃着精光的魔晶炮在拉響,卻不能看到打到哪裡去了。
她不由得心裡有氣,早早就說了不允許用魔晶炮,真把我的話當成放屁了嗎?
氣惱的蒂娜脫下睡袍,就去找女公爵特製的酒紅色制服,才拉開衣櫃的門,就聽到牀門響了。心裡一凜,啪的大腿上的短刃就跳在了手裡。
莫非是那文森特想要鋌而走險了?那奧多姆想趁着王曠不在奧斯曼的機會,內外交困的時機奪權?
心裡這樣想,手裡握着短刃就抓得更緊了些。
怎麼也不能讓他給得逞了……想文森特雖是一個很正直的團長,可他也未必就沒有不往自己身體打主意的想法,要是他……那非得先自盡了不可。
可那門外明明安排着近衛在那裡守着的,怎麼會被無聲無息的推開門?
再說了,那文森特再強,他只要靠近大門,那些近衛都會覺察到,並且出聲呼喊纔是。
不對勁,肯定是出大事了。
蒂娜感到有個瘦瘦的身影從外面拉開門走進來,藉着昏暗的燈光,她不由分說衝着那個人就是一刀刺過去。
“喂!我的蒂娜,你想謀殺親夫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跳到耳裡,嚇了蒂娜一大跳。
等藉着燈光看清來人時,她氣得咬着嘴脣把那沒刺中的短刀舉起來,還要再刺下去。
“好啦,好啦,改天再跟你玩空手入白刃之女狼殺夫……”
王曠笑眯眯的將短刀搶過,替蒂娜插回她那滑膩的大腿上,順勢還在她的大腿上摸了把,一屁股坐在牀沿上,張開雙手就要她跳到自己的懷裡。
“你倒是捨得回來了……”
有些怨婦的味道嘛,倒還是老實的跨坐在了王曠的身上,結實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事都解決了也就回來了,那什麼魔獸之王,金龍撒旦全都塵歸塵,土歸土了……”
王曠的話一開口就讓蒂娜一驚:“魔獸之王死了?那納克湖不是……”
“不,還不一樣,魔獸之王死了,還會有第二個魔獸之王,就算是沒有,那納克湖還是會有危險,事已至此,已由不得那布魯斯南不再繼續的走下去了。”
王曠瞧得極爲明白,那布魯斯南已是騎虎難下,帝都都打下來了,想要退回洗心城,那奧琴帝國也不會放過他。
何況現在大陸局勢瞬息萬變,他也想要看一看,要沒有渾水摸魚的機會吧。
“是你讓開的魔晶炮?”蒂娜雙手環在王曠的脖子後,一對傲挺的胸部就擠在他的臉上。
“嗯,龍族的族長也死了,現在接任的是青龍,我從他那裡帶了一些魔晶回來。”
又一個出人意料的消息。
蒂娜擠得更帶勁了,她一副總算是將擔子還給他的模樣:“他們倒是捨得呀?”
“沒什麼捨不得的,”王曠一笑,託着她的臀部將她給擡下來,現在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城外那些人的來歷我也大約查清楚了。”
“啊?那些人可可恨得很啊,打也打不退,黑衣軍都損失了好些,還摸不到他們的來歷……”
“他們都是吃了鬼族的亡靈魔法師的秘藥的藥軍,要是沒錯的話,指揮他們的人是艾格拉……”
“又是他?”
……
坐在城外的營帳內,那三個貴族女孩蜷縮在角落裡睡得很淺,不時睜開眼看着四周,倒不是想跑,想跑也跑不了,卻有一種很難受的感覺。
誰讓這三個加起來都沒有四十五歲的女孩做那位艾格拉副總監察長的性奴都足足七天七夜了呢,那傢伙一到夜裡就興奮得像是吃了“胡走獸”的血似的。
那種“胡走獸”在帝都裡可是一種貴族才能享用的興奮劑,它在野地裡才能看到,而能不能抓得到那就要憑本事了。
它爲什麼要叫這個名字,那完全是因爲它是一個胡亂的四處到處亂走的一種野獸。
凡是吃了“胡走獸”的血,那在夜裡完全能一個男人當成是七個用。
不單是男性貴族的常備藥物,連女性貴族特別是那幾位在帝都裡赫赫有名的女伯爵的常備藥物。
可艾格拉根本就沒吃一滴“胡走獸”的血,他完全是無法的抑止住的來自於靈魂身體深處的一種亢奮。
光是想着要能將奧斯曼給打下來,成就一場天大的功勞,那就讓他全身都像是充滿了血似的,那裡自然也不例外。
而這也就算了,他還想着那打下來後,凱瑟琳、蒂娜、克爾斯藤的三美作伴的場景,那更讓他壓抑不了了的。
要是每天夜裡不折騰那幾個貴族女孩一下,那根本睡不着。
打到現在藥雖說消耗了不少,可局勢越來越明顯,雖說對面還沒用魔導級的魔法,但是連魔晶炮也不敢用了不是,那魔晶可是貴重的物品,用一些就少一些的。
而他帶來的藥人雖說損失了一些,但用秘藥又做出來了一些,再加上之前那奧斯曼的消耗,此消彼長,嘿,想必用不了多久那整個奧斯曼就成了我諾姆家的艾格拉的封地了吧?
而且還是自己給自己封的。
那奧多姆還在城內,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在奧琴帝國的歷史上不是沒有發生過的,這些門道艾格拉還是知道的。
德華先生也不得不佩服艾格拉的判斷,沒了王曠在城裡,光憑着黑衣軍,果然極難是藥軍的對手,雖說跟原來的計劃已經大不一樣,但要打下來了奧斯曼,那確實是一場天大的功勞啊。
“德華先生,剛纔聽到魔晶炮再度響起,是不是困獸猶鬥了啊?”在帳篷外的艾格拉品着一杯上等的紅果酒,邊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