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曠抓起小手就往嘴裡啃,惹得蒂娜使勁的往回抽,還不望把沾了口水的小手在衣襬那擦兩下:“你就不覺得噁心嗎?有你這樣啃手的?”
“我覺得不噁心,你手還挺香的。”王曠在酒會上喝了兩杯,現在瞧蒂娜的胸部跟屁股都是放大版的,而那小腰,很細很細。
“你得給我分錢。”蒂娜叉着腰說,這樣姿勢愈發的顯得她上圍豐滿,雙腿細長。
“我給你挑一箱。”王曠貓着腰挑了特別大的一箱,拖給蒂娜,拍着箱子蓋說,“這算是你給我做模特的工資。”
“模特?”蒂娜沒弄明白這詞是什麼意思。
“就是模特。”王曠色迷迷的看着她,“你要不做模特可真就可惜了。”
蒂娜哼了聲,覺得這詞肯定不是好詞,拖着箱子就走了。
轉天,寶物再次拍出了一千萬,王曠心滿意足的看着從錢莊裡拿來的兩張紫色的魔晶卡塞在了懷裡,每張都價值在一千萬,剩下的零頭都賞給莫斯特和路加了。
麗貝卡看了眼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王曠,媚笑道:“你現在都快成帝都的首富了,就沒想過怎麼花這些錢?”
“要不然你教教我?”雖從未想過和莫斯特的後媽發生什麼超友誼關係,但這個知情達趣又體態迷人的少婦在旁,總是能讓王曠賞心悅目,心情愉悅,不時的逗弄她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首先,你該擁有一座自己的府邸,借住在別人的屋檐下,可沒人將你當成真正的貴族,”麗貝卡咯咯的笑着,“當然,你還能爲自己的府邸找一位女主人和兩名以上的情人,這樣,才能算得上是貴族。”
麗貝卡的大膽讓王曠傻眼,他眼睛賊溜溜的在她那豐腴渾圓的軀體上打轉,喉嚨發出異樣的滾動聲,正想試探這位少婦的真實想法,莫斯特腳步匆忙的跑到庭院中說:“王曠,快去準備一下,國王召你進宮了。”
王曠心裡的那點情慾一下就飛到了九霄雲外,他傻傻的站起身:“啥?國王召見?”
“快,你去把你的衣服穿上。”莫斯特推着他就往裡走。
王曠現在不是沒穿衣服,只是跟王府的侍衛隊吸了一陣殺氣後,他只穿了件麻布粗衣,這樣去見國王是很不成體統的。
半晌后王曠穿着繡着金龍的雙排扣西服從裡屋走出來,腰畔還掛着那永遠不會離身的銀色彎刀“唯我”,腳上的亮皮棕色馬靴走路時都會發出響亮的聲音,不算絕對的帥,但是英武之氣遠強過那些生下來就被捧在掌心裡養大的貴族。
“好了,我想國王見到你的時候,肯定會另眼相看。”莫斯特讚賞的說道,在王曠的身上他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要說唯一的缺點就是……
“王國不太喜歡染髮,你那頭髮最好過些時間讓它變成原來的海藍色,還有眼睛,哎,算了,現在時間緊急,先進宮再說。”莫斯特好久沒能見到國王了,說
話都有點語無倫次。
王曠和莫斯特坐着馬車,都沒怎麼說話,唯一的交流也僅限於你的髮型,我的衣着之類的,兩人都有點緊張。
王曠再怎樣的狂妄,都沒法不把奧琴大陸上最強大的人類國家的國王放在眼裡,真要那樣的話,那就叫弱智。
光是統治着超過一千萬平方里的面積,擁有着上萬的騎士,數千的魔法師的強悍實力,就是龍族想要消滅他都得惦量着些。
想到這被稱爲奧多姆十三世的君王,王曠發覺自己竟然不爭氣的腳有點發軟。
他擡頭看向莫斯特,才發現他的手也在打抖。
“嘿,你在發抖?”王曠想輕鬆下氣氛。
“媽的,能不抖纔怪,”莫斯特罵了句,馬上惶恐的在胸前划着十字,“達格爾大神,請原諒我的不敬。”
一路上莫斯特不厭其煩的跟王曠解釋着貴族禮節,平常面對着帝都裡的公爵、伯爵這些高等貴族,王曠已做得很是純熟,但覲見國王陛下需要的是另一套的禮節。
“唔,你能給我再演示一下嗎?至少別讓我挑出毛病。”莫斯特興奮而謹慎地說。
除去每年一度的重大節日,莫斯特見到人稱奧多姆十三世的國王陛下的機會少得可憐,就是貧民喝到豔驚的機會都比他要多。
“噢,達格爾大神在上,尊敬的國王陛下,允許您的臣民,卑微而低賤的奴僕,龍族的代理人,王曠參見您。”王曠說着用手劃了一下,“老莫,你不覺得加上龍族的代理人這幾個字很可笑嗎?”
莫斯特揮舞着手說:“那就刪除,你再重新的演示一次。”
“還需要嗎?”王曠嘟嚷着再度在馬車裡大喊道:“噢,達古拉大神在上……”
“不是,達古拉,是達格爾。”
“噢,達格爾大神在上……”
整個覲見過程沒莫斯特想象的那樣的複雜,在大熱天裡穿着裘衣,跟達菲王子有三分相似的奧多姆十三世,臉孔異常威嚴,卻帶着貴族的和藹。
就像是奧琴大陸的諺語說的一樣:“真正吃人的老鷹是不會隨意的舞起它的利爪。”
以王曠在生意場上的見識來瞧,這位國王陛下雖不是吃人的老鷹,卻是個老謀深算的政治家,他當面一點都沒提到任何的懷疑,但讓文森特,這位負責着菲力奧宮禁衛的黃金騎士團長帶着王曠和莫斯特去監察廳。
坐在馬車裡聽着在車窗外騎着高頭闊馬,金色盔甲隨着馬蹄的躍起頓下而獵獵作響,皮靴上的馬刺在下午的陽光下顯得榮光四色。
文森特不苛言笑的臉上正衝靜靜的看着遠方。
“你說奧多姆讓我去監察廳做什麼?”王曠收回撥着窗簾的手,按在蓋着紫色絲絨的座布上,看着忐忑不安的莫斯特問道。
“我猜不出。”莫斯特悶悶不樂,在座位下翻出一瓶朗姆酒擰開送到嘴裡。
清洌的酒香在整座馬車裡盪漾着,醇酒順着他的嗓子、食道滾落到胃口,一陣溫熱讓莫斯特的表情輕鬆了些。
“說說吧,你對監察廳瞭解多少?”莫斯特擦了把嘴,將朗姆酒放回到座位下,拒絕了王曠想要同飲而伸出的手,瞪眼說:“你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哦?”王曠聳肩道,“我的瞭解權限於井坊傳言,許多人都說監察廳是個神秘的地方。”
“井坊裡的貧民他們懂什麼,”莫斯特冷哼聲,表示着他對貧民階級的不屑,“他們看到的永遠都是真相的一角。”
“噢?那莫斯特,你給我說說吧,監察廳是個什麼地方。”王曠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想聽這位落魄的公爵說說監察廳是怎麼一回事。
“監察廳管着監察着所有貴族階級、領主、騎士、戰士、貧民,那些異種族的外籍人士的監察工作,同時,連檢控廳和法院都屬於監察廳所管轄。”莫斯特的眼裡閃動着冷漠的目光,“監察是帝國的第一權力機構,就是左相、右相和大祭司都管不了它。”
“那法師會呢?莫斯特,在你的話裡,我可沒聽到監察廳能管得到法師會的法師和神廟的祭司。”王曠抓住莫斯特話裡的潛臺詞,問道。
“祭司是侍奉達格爾大神的侍者,雖然沒落了,這種特權還是擁有的,法師會嘛,”莫斯特再度將朗姆酒翻出來執在手上,“法師會比黃金騎士團更令人恐懼,監察廳握着的是國王陛下賜予的監察權,可管不到那些超然物外的法師。”
“我得叮囑你,王曠,就算你惹怒了文森特,也別想着去惹怒法師會,吉尼大法師。”莫斯特慎重的說,“曾有人激怒了那位大法師,而在眨眼間被變成了一隻黑皮老鼠。”
王曠凝重的點頭:“那你的意思是,法師會和神廟祭司都擁有法外權?”
“天,你怎麼能說是法外權?天曉得你哪裡想到的這個詞,”莫斯特埋怨的說,“只是監察廳無法監察,但要是犯罪的話,法師擁有減罪權,祭司擁有庇護權。”
“減罪權?庇護權?”王曠把目光投向窗外,現在已橙色廣場,就快要到監察廳所在的沉默大道了。
“法師觸犯《帝國法典》的話,將會減罪一等,就是說要是故意殺人罪的話,會按錯殺罪來判,而祭司的話,則會是換成在神前禱告的時間。”莫斯特迷茫的低下頭,“這也不能算是法外權。”
王曠抿嘴笑着,聽到文森特在跟帝都衛隊的巡邏隊長官說話,在路上相遇,這位小軍官看着文森特這黃金騎士團的團長,心裡多半都是惶恐的心情吧。
來到沉默大道64號,監察廳所在地,推門走下車,跳入眼眶的是座極其宏偉的建築。
像利劍般插入空中的三座塔頂,充滿着菲力奧大帝時期的美感,高達五十階的石板臺階,充斥着壓抑感,而在臺階下立着的兩座巨石像卻是極爲莊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