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道心中驚喜,便來到羅彩霞正屋坐下,羅彩霞招呼劉媽沏上茶,開口道:“白道長,你前年爲張善仁家驅除狐狸精,已經在張家溝村有口皆碑,你能不能,爲我解災?”
白老道說:“羅夫人,你有什麼災?”
羅彩霞道:“我曾經做惡夢,夢見兩隻狗追趕咬我,我奔跑在小河邊。有一個僧人曾爲我解夢,說我有牢獄之災,他說小河的河是‘禍’的意思,兩隻狗咬我,是兩犬對言,一個‘獄’字,他叫我做善事,我也做了,可是我近來,又經常做着相同的夢,你說我該怎麼辦,才能解災?”
白老道聽聞此言,覺得機會來了,於是開口道:“羅夫人,貧道一生做好事,爲人解災無數,你這點災算不了什麼,你可知道,咱們廟中鍾離權神仙爺是多麼神通廣大,你準備好香蠟紙燭,後天來我廟向鍾離權神仙爺許願就是了。”
羅彩霞一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點頭答應,白老道便告辭離去。
鮑大師一腳踏進鍾離廟雅居間,面向白老道說道:“恭喜,恭喜,白道友,將好事成雙了!”
白老道說:“鮑道兄,你不是曾經答應過我,助我成功嗎?成功之後,我要重謝。”鮑大師道:“這個何難,你儘管將羅彩霞帶至隔壁你的寢宮,我在雅居間作法,包你享受魚水之歡樂,多快活呀!”
幾句話將白老道說的心裡癢滋滋的。說話間小徒前來稟報說,羅彩霞與小四,劉媽來到廟裡正殿,恭候師父前去解災。
白老道急步來到正殿,開口道:“施主前來進香,還是還願?”
“你何必裝蒜,明知我來許願解災唄!”羅彩霞道。
“那好,”白老道說畢,先後在漢鍾離,呂洞賓,韓湘子三位神像前點香蠟,燒紙錢,口中小聲念着咒語,不一會,叫羅彩霞上前向三位神仙爺跪拜許願,羅彩霞走上前,分別在漢鍾離,呂洞賓,韓湘子三位神像前行三跪三拜大禮,劉媽,小四在一旁燒化爐點香蠟化冥錢。
羅彩霞在三位神像前許願道:“大慈大悲的神仙爺,你救救下界香民羅彩霞吧,讓我免去牢獄之災,保我一年平安,我在明年的今天準時給你還願。”
“好了,施主請起,”白老道說,“施主隨我來,我要給你練一道消災符和一道護身符,你帶上這兩道符,準保你平安無事,但是練這兩道符需要一個時辰,忌諱外人在身旁看見。”
羅彩霞吩咐小四,劉媽道:“你們到山門殿轎伕那兒等
我一個時辰,我去去就來。”
白老道將羅彩霞帶到寢宮,從小匣中取出兩道符讓羅彩霞過目,然後逢合在一個紅布小三角形荷包裡,說道:“施主,這兩道符需要我給你帶上,你需解開外衣,。”
羅彩霞解開外衣,胸部突出內衣包着的圓圓*,白老道小心翼翼地給羅彩霞帶上兩道符,口中不斷念消災咒語,羅彩霞以爲與白老道打了多次交道,覺得這人好像很正經,於是畢閉上眼睛,讓他把咒語唸完,突然他感到胸部觸到什麼,一震顫,發現自己的兩個*被白老道用雙手輕輕撫摸,睜開眼睛,見白老道嬉皮笑臉站在面前,便厲聲斥責道:“你要幹什麼?”
白老道笑眯眯地說:“羅夫人,我給你做了天大的好事,解除了你的心痛病根,這世界上只有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羅彩霞道:“救命恩人又怎樣,我是花重金酬謝了的,我說過不許玷污我的身子。”說畢,起身走了幾步。
白老道此時已是色心大動,可謂色膽包天,便便撲向羅彩霞,央求道:“羅夫人,我羨慕你的美色很久了,你就依我一回,僅此一回,我救你了,我……將重謝你,好嗎?”
白老道越是色心大動,羅彩霞越是義憤填膺,她發現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尖刀,,順勢拿在手中,指向自己心窩,說道:“你,你別過來,否則我要死在這屋裡,血染你這道場聖地。”
白老道那管這些,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抓住羅彩霞執刀的手,一手抱住羅彩霞的腰,口中不住的說:“美人,寶貝,你就依了我吧!”
這時,他二人抱住一團,羅彩霞拼命掙脫,可是畢竟是女人,又無武功,敵不過白老道。
正在這危急時刻,突然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羅夫人,我來幫助你。”
白老道轉頭一看,鮑大師站在門口,他沒聽清楚鮑大師的話,以爲來幫助自己,馬上開口道:“鮑道兄,助我一臂之力!”
“好吧,我助你一臂之力。”說畢,上前輕輕用手扳倒白老道,羅彩霞也起急了,順勢按住白老道,在他臉上接連打了二十幾個巴掌,然後舉起手中水果尖刀,想要刺下去,可是她想,這豈不是要殺人償命嗎?不如我回去報官,讓官府來收拾這個*賊。
她終於將水果刀放下,就在即將放在茶几之上一剎那,鮑大師只輕輕在羅彩霞背後一拍,羅彩霞頓時昏迷,好像夢遊一般,右手敏捷地那起水果尖刀徑直往白老道胸部刺去,那水果刀變得比剃頭刀還犀利,一下插入白老道胸腔,只留刀柄。白老道胸腔內鮮血頓時流了出來,他已全身無力,睜眼看着鮑大師道:“你,你不是說幫我一把,怎麼的呢,這時怎麼回事?”
鮑大師奸笑着說:“好,我讓你死個明白,做
鬼也不來找我。你將漢鍾離帶至張善仁家,收了那狐狸精,它正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一條財路,我那徒弟四處行醫,爲我掙錢,你卻要斷我財路,我能放過你嗎!”
“啊,好呀!原來,你幫我一切的一切,均是實施你的報復陰謀,我,我怎麼被矇在鼓裡。你,你,好奸詐……呀!”說畢,嚥了嘴後一口氣。
鮑大師立刻到山門殿通知劉媽,小四及轎伕說:“不好了,不好了,白道長想玷污羅夫人,羅夫人把白老道殺死了,你們不能走,要作見證人,否則,誰也脫不了干係,我去報官。”說畢,飛也似的出了山門。
山門殿離寢宮較遠,寢宮的聲音傳不到山門殿,劉媽,小四,轎伕根本不知寢宮裡發生了什麼事,劉媽,小四,兩個轎伕來到白老道寢宮,發現白老道一身血染,早已斷氣,羅彩霞昏迷不醒,跪倒在地,手中還握着插在白老道胸部的刀柄,小四和轎伕三人上去擒住羅彩霞握刀柄的手,怎麼掰也掰不開手指。
不一會兒,鮑大師領來四面山腳鍾離鄉白鄉長,六個鄉勇和當地村裡地保,白鄉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鮑大師說:“羅彩霞殺了人,自己嚇昏迷了。
白鄉長吩咐鄉勇上前解開羅彩霞握刀柄的手,六個鄉勇一起動手,無論怎麼樣解,也掰不開羅彩霞的手指。
鮑大師說:“還是讓我來吧!”於是端起茶几上一杯水,唸唸有詞,喝了一口,向羅彩霞握刀柄的手噴去,羅彩霞突然醒了,鬆開了握刀柄的手,爬了起來,發現白老道死在自己面前,懵懵懂懂地說:“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說畢,要向門外走去。
地保攔住羅彩霞道:“這位夫人,且不要走,你既然殺了人,想一走了之,行嗎?”
“你是什麼人,怎麼血口噴人,我怎麼成了殺人兇手。”羅彩霞分辨道。
地保道:“夫人,我們來時發現你手中握住殺白老道胸部的刀柄,幾個人分掰都掰不開哩。”
“天啊,我好冤枉,使他想玷污我,我沒有殺人呀!”羅彩霞指着白老道屍體說。
白鄉長道:“這位夫人,你不須在這兒分辨,我們還是到嘉陵縣縣衙公堂上,去走一趟。”
“好吧,走就走唄,反正我沒殺人。”羅彩霞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無辜的。
白鄉長吩咐小四,劉媽及轎伕道:“你們且回去稟報你們家主人,叫他也去縣衙門一趟。”
白鄉長,鄉勇們押着羅彩霞,與地保一起向嘉陵縣縣衙走去。
劉媽,小四與轎伕人等離開鍾離廟,匆匆忙忙趕回張家竹林坪去給張崇景報信。
等衆人離開鍾離廟之後,早已嚇呆了的白老道六個徒弟,纔來爲白老道料理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