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猴子也喊了起來說:“武哥,快來看我這有也有發現。”
林武和老鼠又跑了過去,只見直徑不下兩米的大樹,直接撞到。地上有一條明顯碾過的痕跡。
林武說:“這還得加上這幾天,林地的恢復。這蟒啊,怕是得有3米寬,3米都不止。二品,肯定是有了,不知道到沒到三品呢。”
林武看了看撞斷的樹,一言不發。回頭看了看已經跑遠已經看不見了的野豬的痕跡。“不對,走再回去看看。”
於是三個人又跑了回來。在跑的過程中,老鼠說:“武哥,哪兒不對啊?線索很清晰,一羣野豬,一條大蟒。而且這幾天不斷的尋找,也都確定了位置。有啥不對的?”
林武說:“不是獵物不對,是距離不對,你不覺得這兩處痕跡有些太遠些了嗎?”
老鼠:“啥意思,我沒明白。”
林武:“到了你就知道了。”
於是三個人跑到了發現野豬痕跡的地方林武在樹木破壞的地方蹲下來仔細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聽見林武說:“就是這裡了,你看這兒。”
老鼠和猴子倆人上前,老鼠當時就笑了說:“武哥,這不就是野獸的足印嘛,有啥稀奇的。”
林武說:“你沒有看明白,你仔細看看。這腳印極深,而且在林地自我恢復當中,還能在保持這樣的程度。說明這頭野豬應該也在二品。而且周圍還發現不少較淺的腳印。說明這羣野豬,豬王在二品而且還有至少三頭以上一品的野豬。剩下不入品的,不知道有幾頭。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羣野豬肯定不怕那條大蟒,哪怕那條大蟒入了三品。但在不擅長速度的大蟒面前跑還是跑得了的,可是兩處痕卻又相距很遠,這不合道理。
因爲這些痕跡表明他們都在逃避些什麼,同時衝出來,理應相互踐踏爭奪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是沒有。
兩方各走各的相距甚遠,難道這年頭,野獸也講尊老愛幼講禮貌了不成?還是這家族通道往左邊單身通道往右邊?一定有我們還不知道的原因。”
老鼠:“武哥,我覺得你就是想的有點多,那有可能這兩夥同時跑出來就直接往兩個方向逃命,也有可能啊!”
林武:“所以這纔是詭異的地方,如果是同一股力量驅趕着它們,那這衝出的地點必定是一場雜亂無章,不會如此的涇渭分明。
可是如果是兩種力量分別驅使着它們,我們又沒有發現這正主是誰?而沒有了壓力之後,兩方不僅沒有打起來,反而接着逃命,這就更不正常了。
這整個場面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有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在控制着它們,哪怕沒有了逃命的壓力,它們也不敢在此處停留,甚至是它們逃離的方向都計劃當中,但是這幾天森林恢復,把一些細小的線索已經不見,找不到其他的了。我們走吧。”
於是一行人順着先前留下的痕跡,趕往集合地點。
因爲這次是一隊和二隊聯合狩獵,其實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林武想通過這次狩獵,極大的提高二隊的戰鬥水平,所以,當林武到來的時候,整個的一隊和二隊已經再次混編。
林熊看到林武的到來就快步迎上前來說:“武哥,情況怎麼樣?”
林武說:“這事情可能沒有想象那麼簡單。但是先不急,先把這些獵物吃下再說。走,先看看獵物是什麼情況。”
林武,林熊悄悄的上前,遠遠的觀察着這羣野豬。
林熊在林武旁邊小聲的說着:“這一羣野豬一共20多頭,一頭豬王實力爲二品,其餘還有五頭也是入了品的野豬,剩下的都是普通的野獸。”
林武聽着林熊的介紹同時向前望去,一頭油光黑亮的大黑豬最爲扎眼,兩個獠牙有成人小臂那麼長,拳頭那麼粗。結實的身材,有力的四肢,粗大的蹄子。無一不彰顯着這頭野豬的兇悍。
林武一看說:“好傢伙!得有一間小屋大了。”林武看了看旁邊,有三頭體型明顯大了一圈,但顏色比這頭野豬較淺的。說明這三頭也是入了品的,還有兩頭要小些,其他的不足爲慮。
“林熊。”林武說“那些不入品的野豬能不殺就不殺,讓他們在二級獵場裡面生活,找人看着,十多頭大野豬就當是入冬的食物儲備了。這麼多獵物等入冬前商隊進來也可以換些東西。咱們回去計劃計劃。”
林武,林熊回來後,一羣人也就圍了上來。
林武說:“一頭二品的豬王,五頭入品的野豬。其他的不作考慮。這一次任務主要以鍛鍊二隊的戰鬥水平爲主,所以一隊隊員打撒融入到二隊當中,主要負責策應,一旦目標發狂,纔是你們出手的時候,否則不準妄動。”
“除了豬王,剩下的三頭大的交給你。”林武說。
“好嘞,武哥你就瞧好吧。”林熊說。
就這樣大家各自準備,四處散開。
此時林地的一處緩坡,這一大羣野豬都在埋頭找着吃的。自從被趕出來之後這頭豬王彷彿開啓了豬生的新篇章。
以前豬生是吃,睡和老婆們沒羞沒臊,躲避着厲害的敵人四處瞎跑。現在是吃,睡和老婆們沒羞沒臊,在這沒有危險的林子裡閒逛。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這生活,以前的豬王想都不敢想。不過吃的是沒以前好了,豬王都覺得自己要比以前輕了許多,那以前可以找到的可口的果子,好喝的泉水都沒了。
可這一點憂愁在豬王腦子還沒存在半天就甩甩尾巴忘掉了。我是什麼,我是豬啊,豬不就應該吃或者在吃的路上嘛。
至於變強,那也是吃飽了再說嘛,做豬都不開心。變強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那努力吃食的大嘴動得更加勤快的幾分。不過突然間豬王看向林地深處,聳了聳鼻子。一些不同的氣味在周圍出現。並且好像在向他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