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藍,剛剛我問你是不是隻要錦墨娶你,你就放棄要zì shā的想法,你不承認,只是一個勁地說因爲自己的臉好不了纔不想活。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姑且信了,你沒有拿着zì shā這事向我們家逼婚的意思。你救了我女兒,我知道,你不用讓你家裡人一而再地重複。”說着,側過頭和陸翊臣相視一眼,然後重新看向程家那邊,繼續說,“我和翊臣都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救了我們女兒的人,我們感恩戴德,也不會讓你頂着一張好不了的臉生活。其實我們一早就在幫你找醫生,還給你請到了一位知名的外傷醫生,尤其對治臉上的傷讓容貌恢復如初,他最在行。現在他人已經在這裡了。”
陸家客廳裡,只有這個白皮藍眼的男人是最陌生的。
而且剛剛,他是和陸翊臣一起進來的,看陸家對他的模樣,像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鬱安夏竟然不聲不響地把醫生請到了家裡來。
程家姐妹臉色鉅變,開始紅白交錯,都從彼此眼底看到了慌張。
程天藍不如程天晴穩重,當即跳起來脫口拒絕:“什麼醫生?我不要看醫生,我不看!”她捂着自己受傷的那邊臉頰開始後退,目露驚恐,“這什麼醫生?我聽都沒聽過,我纔不看這種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出來的,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
慌亂之下,她萌生退意。
拉着程天晴和程母就要離開:“姐、媽,我們走,我不要待在這裡了,我們馬上就走。”
無奈程母根本不知道程天藍臉上的傷其實只是皮毛小事根本沒有嚴重到治不好的地步,聽到這是世界上都出名的醫生,頓時燃起希望。
程天藍本身就是個美人胚子,如果臉治好了,他們家家世又不差,還怕沒人娶?根本沒必要扒着陸錦墨不放。
“剛剛還說臉治不好不想活了,現在我們把醫生請了過來你又不肯治。你們程家是故意來我們家找茬的嗎?還是說,仗着救了我女兒,就要在我們家爲所欲爲?”
這次開口的是陸翊臣,他繃着一張臉,剛剛打完電話回來,說話時遠不像鬱安夏那些溫柔和氣,冰冷嚴肅的聲音讓人聽着就忍不住打顫。
程天藍又慌又怕,許是被陸翊臣這一嚇,她躲到程天晴懷裡嚶嚶哭了起來。
陸翊臣又看向程家家主,讓他現在給個迴應,程天藍的臉到底治還是不治。
陸翊臣沉聲:“若今天不治,以後有關程天藍的事情都和陸家無關,我女兒不是讓你們拿來當筏子幾次利用的。”
在場都是聰明人,程天藍這般反常的態度早已引起了懷疑。
龐清一向嘴上不饒人,剛剛程家又得罪了她,漫不經心地哼笑一聲:“什麼醫生真的假的啊?我看八成臉上的傷根本沒那麼重,就是故意裝出來的,然後要死要活地折騰拿救了悅悅的事到處說,想賴上我們陸家讓錦墨娶你。”
“你胡說!”程母脫口反駁。
她女兒臉上的傷怎麼可能是假的!
“那就讓醫生治。”陸嬌依臉上的傷當年她見過,那麼嚴重,這位大衛醫生都能治,不信到程天藍這裡就不行了。
程家姐妹一時間騎虎難下,這時,程家家主在思忖之後終於是開了口,他朝陸翊臣和大衛醫生頷首:“麻煩醫生幫我侄女兒看看,看她的臉還能不能治好,程某回頭必有重謝。”
“我不治,我不讓他檢查!”程天藍害怕之下,尖叫出聲。
卻在接下來聽到程家家主說若不讓醫生檢查以後就滾出程家時戛然而止,抖着肩膀不敢再大喊大叫。
大衛醫生和自己的助理一起拿着醫藥箱上前,在客廳裡當着衆人的面解開了程天藍臉上的紗布,確實有一道劃在左臉上的傷口,長長的一道,看着觸目驚心。
只是大衛醫生在仔細看過之後卻微微皺起搖了搖頭,然後用英文和陸翊臣嘰裡呱啦地說了幾句。
陸翊臣幫大衛醫生轉述:“他說,程天藍臉上只是輕傷,要不了一個月就能恢復如初,看不出一點痕跡,之所以現在看起來這麼嚴重,只不過是故意弄出來的假象騙我們的罷了。”
“不是這樣的,我們憑什麼信你們說的?誰知道醫生是不是你們安排的?簡直可笑!”到了這個時候,程天晴只能硬着頭皮反駁,堅決不能承認。
她話音剛落,刺啦一聲,程天藍臉上那道假傷疤被大衛醫生毫不費力地撕了下來,衆人再一看,她左臉確實有傷,不過離出事已經過了好幾天,已經只有一道並不深的印子,遠沒有流傳的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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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似陽》卷卷淚
靳家在雲城權勢梟梟,年輕一輩個個豺狼虎豹,不容小覷,唯獨他們家三少性情溫淡,矜貴優雅,與世無爭。
可他們有所不知的是那溫柔爾雅的面具下是一個多病態冷酷的劊子手。
你把一顆真心捧在他面前只有一個結果:摔的稀巴爛,他絕不稀罕一眼,直到有一天,濛濛細雨,沈千尋撐着一把紅色油紙傘,穿着旗袍,身姿曼妙婀娜,姍姍走來···
這一走,就走進靳牧寒的心徹底的霸佔,沈千尋這個女人,是他眼裡的曙光,唯一的救贖,一世的歡喜,他深陷進去再不願出來,爲她偏執,又爲她瘋魔。
看文提示:小甜餅,情有獨鍾,簡介無能,正文包君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