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簡淑童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尚寒之後,拉着他便朝軍區內走去。
“楚尚寒,你最好給我穩當的吧今天的事情給辦妥當了,不然……回家有你受的。”小聲的警告了一聲,簡淑童率先跟上了莫然的腳步。
楚尚寒那一雙狼眼頓時深深的望了一眼莫然婀娜的身姿,雖然現在她已經是個懷孕的女人了,但是才三個月左右,小腹並沒有明顯的突出,這另莫然依舊美的不可方物,只可惜……他楚尚寒今天是沒這個福氣了。
正事要緊!
狐狸似得眯了下他那雙狡猾的吊梢眼,楚尚寒掃了眼四周之後,默默的從衣服中拿出了他們所謂的證明……
與此同時,軍總的晚宴上,穆宜嘉已經攜着戚焯閃亮的出現在了宴會的大門處。
兩人一出現,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掌聲歡迎。
戚焯,毋庸置疑的是今天的主角,而穆宜嘉……
“恭喜啊,戚首長,你終於看明白了要抱得美人歸了,我祝福你跟穆小姐。”
“爺,聽說你要已經答應了要跟穆大小姐結婚,是嗎?”
“嘖嘖,後生可畏啊,真是俊男美女,一對璧人,恭喜你了,戚焯,以後可要再次爲軍區創造一個更大的驚喜啊!”
面對衆人的祝福,戚焯頓時傻眼了。
“你在搞什麼名堂?”迅速的拉着穆宜嘉站到一個沒人的角落中,戚焯忍不住怒吼。
穆宜嘉則是委屈的一縮肩膀,“我沒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直是逼真的可以,完全讓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戚焯冷眼微眯,頓時狠狠的拉過了穆宜嘉,“走,跟我一起去向兩家老人說清楚。”
“焯,你別拉我,你弄疼我了!”穆宜嘉故意拖拉,口中還不斷的喊着痛。
而戚焯一回身,眼眸立馬擴張了。
那一雙俊邪的狹長雙眼中此刻正演示着極烈的衝擊!
只見會場的祝福橫條中,正閃爍着幾個讓人睚眥欲裂的字眼--
恭祝A區首長與穆家小姐新婚快樂!
很顯然的,這裡已經不單單是在舉辦軍總的慶功宴會,更是在向所有的人宣佈他與穆宜嘉即將結婚的既定事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戚焯頓時憤怒的撫額怒吼,穆宜嘉站在他的身後,臉上瞬間出現了得逞的笑容。而離他們不遠處,一個軍裝筆挺的軍兵,正張着一雙慌亂的眼眸,奔向了付少飛的方向……
晚宴的會場中正驚事連連,軍區內亦同樣的詭異重重。
莫然一路帶着楚尚寒與簡淑童左拐右拐的終於來到了烈士墓園的門外,四下無人,相當詭異,莫然剛想打開墓園的路燈,並轉身收取那所謂的證物,只見迎面頓時敲來一棍,恍惚間,莫然只看見了楚尚寒正手拿木棍渾身顫抖的後退,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見此,簡淑童頓時咧嘴一笑。
“好了,把人抱起來,我們現在立刻行動。”
只見兩人鬼祟的換上了軍裝,一左一右的分頭行動,楚尚寒一身的特種兵服裝,曖昧的摟着昏迷的莫然,從正門離去。
門衛不解的看着兩人的身姿,最後終於忍不住的驚叫出聲,“天,那不是莫副處與特種兵隊的付隊長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在他疑惑之間,兩人的身影已經隱沒車中,消失不見。
沒多久,簡淑童這才身着軍裝的鬼祟來到軍區的門口,並滿臉疑惑的詢問,“阿兵哥,剛剛那走的是莫副處與付隊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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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守衛兵點點頭,有些奇怪的看着簡淑童。
“你是哪個部門的?怎麼沒有見過你?”
簡淑童迅速的轉了下眼珠,然後媚笑着說道,“啊!我是二分務處新來的勤務兵,你看,這是我的軍區編號。”拿出了穆宜嘉早就給她準備好的假證件,簡淑童說謊臉色不青不紅。
守衛兵看了下,沒有察覺任何的不妥之後這纔好聲的問道,“這麼晚了,你找莫副處有事?”
“是這樣的,剛剛有個聲稱是簡烈士家屬的人來電話,說是一早跟莫副處約好了要來祭拜簡烈士,可是,我現在找不到她人了,這可怎麼辦,畢竟要進烈士墓園可必須有長官的首肯才行啊……”
見簡淑童爲難,守衛兵立馬的應承了下來,“這樣吧,我幫你聯繫下首長!”
“啊,那謝謝你了,阿兵哥!”
“不謝,不謝!”見簡淑童一副媚骨樣兒,守衛兵大哥頓時臉紅的跑進了門衛處去打會場的內線。
簡淑童見事情大功告成,壞笑了一下,然後立馬狂奔出軍區,來到早就準備好的跑車外,迅速的上車,離
去。
夜晚的寧靜,就此打破。
在莫然還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已經被楚尚寒帶到了京都有名的豪華酒店中,並悄無聲息的帶進了早就已經開好的房間中。
一把將莫然拋向牀中,楚尚寒一臉猴急的就想在簡淑童來之前先享受一番,怎奈何,那狼爪才抓上莫然的胸口,就已經被一聲踹門聲給驚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誰……”
眼神慌亂,明顯的做賊心虛。
簡淑童衝上前,憤恨的一腳將他踢到了一邊,然後雙手掐腰惡狠狠的怒吼,“給老孃滾一邊去,她我來處理,你到門邊等着付少飛那二貨。”
“我知道了!”很不甘願的起身,楚尚寒對着莫然的身子吞嚥了一口唾沫,然後乖乖的拿着鐵棍來到了門邊。
沒一會兒,門鈴果然響起,而一進門,付少飛還沒來得及搜索莫然,就被人一棍子打昏在地,發生了什麼,他完全的一無所知……
時間一晃而過,一個詭異重重的夜晚就這樣流逝。
一縷晨光纔剛剛照射進酒店的房間,莫然便痛苦的張開了眼眸,並昏昏沉沉的做起了身子,
“這裡……是哪裡……嘶……”
頭腦嗡響,彷彿宿醉後一般,莫然難過的揉着自己的額頭,回想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當她驚訝的想起那整個過程的時候,纔想要下牀去找楚尚寒算賬,結果一轉頭之下,竟然驚愕在當場……
她看見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她會跟付少飛躺在同一張牀上,而且……
莫然低頭看了下自己,渾身赤裸的一片,與付少飛一樣……
“啊--”莫然頓時驚叫出聲,並迅速的抓起牀單狂奔下地。
那聲驚悚的喊叫頓時驚醒了還在牀上昏睡的付少飛,眼眸微張,幽幽轉醒,在張開眼睛的第一瞬間,一個巴掌已經響亮的飛到了他的臉上。
啪--
一聲驚醒夢中人。
原本還一臉昏沉無比迷惑的付少飛頓時張大了眼眸,看清了眼前的事實。
“莫然,我……”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滾--”莫然頓時淚流滿面,一手緊緊的抓着自己身上的牀單,一手狠狠的指向門邊怒吼。
付少飛頓時頭腦嗡響。
仔細回想了一番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迅速的在腰間圍了一塊布,然後猛的抓住了莫然的手臂,“莫然,你聽我……”
啪--
又是一巴掌,淚水徹底的模糊了莫然的雙眼。
“滾……”
“你滾那,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吼完,莫然就要衝進浴室,結果再次的被付少飛拉住,“莫然,你冷靜一點,我們被人陷害了--”
被人陷害了,陷害了,害了……
一句話,頓時令莫然停止了瘋狂的掙扎。
“陷害?”響起了自己被楚尚寒打昏的事情,莫然頓時恍然大悟。
只可惜……
還沒等兩人撤離,一聲震天的撞門聲已經響起,大門應聲而開,跟着一個子彈迅速的朝着兩人的中間直射而來。
付少飛與莫然皆是一愣,隨後付少飛迅速的將莫然推開,而自己的手臂卻正中子彈的攻擊。
剎那間,疼痛襲擊了他整個身子。
“唔……”付少飛悶哼。
莫然頓時被嚇的倒抽口氣,彎身對付少飛關心的詢問,“付大哥,你有沒有怎樣?”莫然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完全顧不及看來人是誰。
然而,她的身子下一秒卻是猛地被人從地上拉起……
啪--
“賤人--”
戚焯睚眥欲裂。那份震怒伴隨着清脆的巴掌聲響同時落下。
莫然愕然倒地,眼眸中迅速積聚起了委屈的淚水。
“你打我?”莫然不信,眼眶中滿滿的都是驚詫與慌亂。
戚焯從來都不曾這麼狠心的打她,哪怕是之前他們還沒有互相表明愛意的時候,他都不曾這麼對待過她,可是今天……
“說!你爲什麼會跟他在一起?”戚焯儼然已經瘋狂,大手狠狠的指着付少飛對莫然怒吼。
莫然驚呆,居然一瞬間啞口無言。
她該怎麼跟戚焯解釋?
而就在兩人沉默的對峙中,楚尚寒卻是憤慨的從戚焯身後冒出,一臉正義凌然的以手指着莫然說道,“莫然,我真是看錯你了,我原本以爲你是個專一正直的女人,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樣下賤的事情來!”
“楚尚寒,你……”莫然剛想說他血口噴人,不料付少飛卻是先一步開了口,“楚尚寒--你卑鄙--”一聲怒
吼,強忍着手臂上的痛,付少飛簡直睚眥欲裂,上前就要一拳頭打在楚尚寒那張極度小人的無恥嘴臉上。
然而戚焯卻是比他搶先了一步。
“你給我閉嘴,本少現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怒瞪雙眼,咬牙切齒,戚焯瞬間上前毫不客氣的揮出數拳,立刻讓付少飛的臉頰青腫一片,連說話都變得困難。
莫然頓時心下一驚,撲上前去狠狠的拉住了戚焯的拳頭,“焯,不要……”莫然搖頭哭泣,不知道現在要如何是好。
而見她替付少飛求情,戚焯的眼眶頓時暴張,“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了,你還在爲他說話,他就這麼好嗎?莫然,值得你爲了他而被判我們之間的感情?”
戚焯目光楚楚,咄咄相逼。
莫然瞬間的沉默了,只能揪緊了身上薄薄的被單,咬脣哭泣。而看見那異常褶皺的被單,戚焯的目光頓時滴出了血來。
他頓時失去了所有理智的緊緊握住了莫然的肩膀,搖晃着,“說,他到底哪裡比我強?讓你即使懷了我的孩子,卻還忍不住的要跟他鬼混?我到底哪裡不好?還是對你寵的不夠,纔會讓你如此的苦心隱瞞,費心背叛,恩?”
戚焯瘋了!
一向到莫然跟付少飛纏綿牀畔的畫面,他整個人都瘋掉了!
“我……”看着這樣悲痛欲絕的戚焯,莫然的心好痛,不知道該怎樣去說了!
而且,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事實,他會相信嗎?
莫然猶豫。
而見兩人有了明朗化的發展趨勢,那一直杵在一旁看好戲的楚尚寒再次毒舌的上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出了一句:
“天,莫然,該不會你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是付少飛的吧,想想那段時間,你不是經常跟他在一起,你們之間難道早就已經……”楚尚寒驚駭的後退了一步,無論是動作跟表情都逼真的可以,直比奧斯卡最佳男演員。
而聽到他那一句惡毒的污衊,戚焯的臉色瞬間沉了個徹底。
“他說的是真的嗎?然然,是真的嗎--”眼色頓然瘋狂,戚焯瘋了般搖晃着莫然的肩膀,直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晃散架。
一股狂風驟雨的風浪頓時徘徊在了整個酒店的房間內。
莫然頓時傻眼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已經來不及理會一臉狡詐之光的楚尚寒,一味的對着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搖頭,“不……焯,你相信我,我肚子裡的,他是我們的孩子,你不要聽楚尚寒瞎說,我沒有欺騙你……”
“唔……唔唔唔……”見情況愈加惡化,地上一身狼狽的付少飛亦連連點頭並伸手指着楚尚寒狠戾的瞪着雙眼。
只可惜……那動作卻是更加讓戚焯誤會的以爲是楚尚寒說出了他跟莫然之間的秘密而惱羞成怒,戚焯頓時憤然怒吼,“夠了--”然後緊逼向被嚇的後退了一步的莫然,“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騙我?難道是想讓那姓付的孩子以後繼承了整個戚家好成全你們一家三口的野望?”
莫然搖頭,喉嚨間頓時梗塞,而付少飛只是想要起身跟戚焯解釋,卻是被戚焯狠狠的一腳給踹回了地上,付少飛頓時疼痛的渾身抽搐。
莫然驚駭!
轉身就要去看付少飛的傷勢,怎奈戚焯卻是將她牢牢的抓在了手中,那冷酷的模樣直是另莫然心驚。
“跟我走--”戚焯低吼,表情冷若冰霜。
莫然掙扎,“我不要,你放開我--”現在她滿心是傷,實在不敢相信,她與戚焯之間居然是這樣的脆弱而不堪一擊……
“我看還是算了吧,戚少,這世界上女人多得是,何必還在意眼前這個別人用過的破鞋呢?”彷彿場面還不夠亂一般,楚尚寒再次的上前插上一腳,卻在瞬間得到了戚焯的一記狠辣的白眼。
“滾……”戚焯冷嗤,低沉的聲音中隱藏着風雨欲來的危險。
而楚尚寒,深深的望了眼莫然,罔顧戚爺警告的再次戲謔開口,還將那無恥的爪子搭在了戚焯的肩上,“我說戚少,你怎麼能不知好歹?我這也是爲你好,你明明有了一個像穆家大小姐那樣既有權勢又有財力的未婚妻,何必還在意眼前的這根草,她不過就是別的男人睡過的……”
嘭--
“啊……”
還沒等楚尚寒說完,戚焯瞬間回身給了他一拳,並張着那雙狠辣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掃向他,
“滾--”
戚焯冷酷,臉面森寒,渾身都透着殺氣。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戚爺徹底的震怒。
楚尚寒頓時被嚇的渾身一顫,然後心慌的起身,口中只敢小聲的嘟囔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便迅速的消失在了酒店的房間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