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曦竟然在車上睡着了,是她太沒心沒肺還是車上的氣氛太過安逸。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紀紹謙把車開到了顧家,這不免讓她心生感動。
“進去吧,現在你最想來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裡了。”紳士的替顧雲曦打開車門,紀紹謙轉身就要上車離開。
“不跟我一起進去嗎?”顧雲曦納悶,紀紹謙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還有事!”頓了頓,紀紹謙關上車門便離開了。
他的確有事,因爲現在他必須要去見一個人。
至純之翼奢華的辦公樓,站在樓下一眼根本無法望到頂,而那個被外界神話了的男人就在這棟辦公樓的最頂層。
七十九層,凌澈的專屬,即便是他最貼身的助理沒有得到指示都不敢擅自闖入的地方。
紀紹謙是衝破了十八層阻礙纔到達頂樓的,不愧是紀明翼的兒子,身手不凡,隻身一人闖到這裡的他是第一個。
臉上寫滿了怒氣,紀紹謙拳頭緊握怒視着凌澈的辦公室,不錯他是來找凌澈算賬的,新仇舊恨一起!
“嗯~澈,討厭~”嬌媚的低吟,自虛掩的辦公室門口傳出,孫菲兒的酥胸半露,整個人都貼到了凌澈身上。
紀紹謙本來想破門而入,可是聽到這曖 昧的聲音讓他愣住了,繼而是更加無盡的怒火。
凌澈坐在皮椅上,根本沒有大動作,從頭到尾都是孫菲兒在倒貼。不過對孫菲兒,凌澈也算特殊對待了,以往有這種情況,這些女人的下場只有兩種,一種是被凌澈丟到牀上供他狠狠的發泄,另一種就是直接被丟到門外。
孫菲兒自導自演的春 宮戲,凌澈倒也配合的恰到好處。
“可惡!竟然揹着雲曦做這種骯髒的事!”紀紹謙怒火中燒,一腳就踢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奢華的檀香木雕花大門,質地鬆軟,紀紹謙這一腳下去,門中間立刻凹陷了下去。
孫菲兒被這聲巨響嚇得一陣尖叫,衣不蔽體的貴族小姐到底是不經嚇,不管是真暈也好假死也罷,孫菲兒應聲倒地倒是讓凌澈鬆了一口氣。
紀紹謙看都不看孫菲兒一眼,照着凌澈的臉就是一拳。
“人渣,敗類!”想到顧雲曦獨自一個人光腳走在馬路上,紀紹謙就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千刀萬剮了。
索性凌澈閃躲及時,不然這一拳下去他少說也要掉幾顆牙,不過即便這樣他還是感到臉部火辣辣的疼。
紀紹謙似乎根本不想給凌澈還擊的機會,擡起胳膊又是一拳,可是這次他卻沒有得手。
凌澈死死的握住了紀紹謙的手,眼裡冷光一閃。被人打一拳已經是他的極致,他不會好脾氣的忍到第二拳。
“紀家的大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看來你跟你那個暴躁的父親一樣,喜歡用拳頭說話!”
“少廢話,跟你這種人渣我用不上講道理,凌澈,我今天來就是來教訓你的!”紀紹謙用盡全身力氣抽出拳頭,卻險些跌倒。
凌澈不是軟蛋慫包,自幼習武,他是真正的空手道高手,只會比紀紹謙厲害而不會比他差。
“十年前的事,到現在纔想起來要報仇,我是該說你反應遲鈍呢還是該說你沉得住氣呢!”凌澈得空整理好凌亂的襯衫,隨即衝着紀紹謙就是一記勾拳。
開玩笑,凌澈這種人是不可能會白白捱打的。
紀紹謙擦了擦流血的嘴角,憤怒的瞪着凌澈,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十年前的奪寶之爭,他也是看到顧雲曦手上的婆娑的時候才徹底想了起來。
婆娑之所以被外界視爲珍寶除了它自身的價值以外,更重要的是凌澈和紀紹謙在拍賣會上你死我活的奪寶之爭,雙方毫不退讓的競價不僅擡高了婆娑的價值,更增添了它的神秘色彩。
“凌澈,我沒興趣跟你討論以前的事,婆娑的事我的確很憤怒,要知道那是我奶奶盼了一生的禮物,但是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真沒想到你還是這樣一個僞君子,揹着妻子和別的女人亂 搞,你有沒有想過雲曦的感受!” 紀紹謙憤怒,但卻不是爲了婆娑。
“這麼說,你是爲了顧雲曦來的?”凌澈此時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如果紀紹謙找上門是爲了那枚戒指那麼他頂多也只會打他這一拳,可惜很不幸,紀紹謙戳中了他的軟肋。
“不錯,我就是爲了雲曦來的,你在這裡逍遙快活,你有沒有想過丟她自己在家她要忍受怎樣的折磨,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妻子的嗎?”
“我的老婆,什麼時候輪到你紀紹謙多管閒事!”凌澈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氣,一想到昨晚顧雲曦上了紀紹謙的車,今天她竟然又提出離婚,他就紅了眼。
兩個男人爲了一個女人打架不稀奇,可是兩個極品績優股爲了一個女人拼命還真是罕見。
凌澈和紀紹謙都不是一般人,看他們打架絲毫不覺的血腥暴力,反而還具有一定的觀賞性。
“凌澈,你根本就不配擁有云曦,要是你還有一點人性就趕緊離開她!”紀紹謙氣喘吁吁的怒斥着擦着嘴角的凌澈。
“紀紹謙,十年前你贏不了我,現在更不可能,顧雲曦是我的女人,只屬於我凌澈一個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永遠都是能是我凌澈的老婆,如果有人打她的主意,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十足的撒旦,凌澈臉不紅氣不喘,根本不像剛剛纔經歷了一場惡鬥。
“凌澈,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隨便玩弄雲曦的感情的,如果讓我看到你讓她難過,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帶走,帶到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憤怒的啐了一口,紀紹謙絲毫不顧忌往日的謙謙君子的形象,他是真的憤怒了。
“在這之前,我一定會讓你自己先消失!”凌澈是最不怕人威脅的了,因爲在別人威脅他以前,他早就先下了手!
這個世界沒人能真正威脅得了他,如果一定要說一個人的話,那應該也只能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