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福特這種性格的人，不需要搞什麼彎彎繞繞的。
維克多身爲“投資人”，覺得不妥，直接就開口詢問。
“物資援助沒問題，你需要多少？具體需求什麼類型？然後也總該告訴我它們會用在哪裡不是？”
問的還是委婉一些的，但老福特聽懂了意思。
他瞪大眼睛，怒不可揭道：“你以爲我會貪你幾個臭錢？”
維克多不動聲色道：“比如第一次見面就收錢？第二次見面就和我要物資？”
老福特眼睛瞪的更大了，眼珠子都快被他瞪出來。
“該死！物資是給各個分部庇護所的！收起你那骯髒的思想！我福特·本傑明活了52年，從來沒有做過婊子的事！”
原來如此。
維克多無視老福特憤怒的表情，淡然點頭。
“既然是給各分部的，物資不好運輸，你讓他們給我幾個安全賬號，我直接把錢打進去。”
聽到要給實質的支援，老福特怒火稍稍弱了些許。
但語氣依舊不屑：“幾千美金而已，用的着那麼麻煩嗎？直接給我就行。”
見維克多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又是瞪大了牛眼道：“怎麼，你怕我私吞？”
“這倒不是，幾千美金而已，就當給艾薇兒買營養品了。”維克多剋制的思考着措辭：“不過，我本來是打算先支援10萬美金的，但既然你......”
聽到金額，老福特眼睛瞪得更大了。
“銀行賬號明天就給你！”老福特粗聲打斷：“說，你是不是做了律條裡的事兒？剛纔還沒解釋清楚，獵物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半夜出現在這種地方？”
老福特的問題，維克多沒有立即反應過來。
什麼叫“做了律條裡的事兒”？
哦，對了！
不知道是孔子還是魯迅曾經說過：“最賺錢的買賣，都寫在了法律裡。”
老福特這是問他是不是做犯法的勾當呢，畢竟開口就是10萬美金。
維克多無奈捂頭：“我來這裡是有別的原因，錢的來路你放心，是從美利堅政府手裡拿來的，乾乾淨淨，放心用。”
諾曼的錢大多是販賣軍火獲取的，這麼說沒毛病。
老福特卻是不知道想到哪了，神情很是怪異。
維克多還準備再解釋，愛麗絲忽然提醒有託尼的來電。
這大半夜的，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當即話頭一轉。
“那啥、我還有事忙，銀行賬號發給我之前留的號碼上就行，過幾天我再來看艾薇兒。”
維克多擡腳準備離開。
老福特卻是拉住了他，滿臉嚴肅道：“既然你有這種能力，那幫忙關注一下，紐約這邊的變種人頻繁消失，我懷疑是有組織在捕捉我們。
前一任負責人就是這麼消失的，所以纔會安排我一個普通人來。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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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消除變種能力的能力還有空位吧？我這邊有幾個很恐懼自己能力的變種人，過幾天我通知你來，給他們消除掉能力。”
有組織在捕捉變種人？
抓變種人能有什麼用？不是抓來訓練成士兵、就是抓來解刨實驗的，反正沒一個好貨。
不能忍啊！竟然敢動我的商品儲存？
認真應下老福特的請求，並讓他儘可能將情報整理一下，統一發給自己，然後才快步轉身遠去。
老福特目送着維克多離開後，纔是轉身回了便利店內，剛關上門，艾薇兒就從被窩裡鑽出小腦袋。
她俏生生問道：“維克多哥哥走了嗎？他什麼時候再來？”
老福特眉頭皺的更深了，不悅道：“以後離他遠一點，這傢伙我看也不是好人，小心被他牽連！”
“纔不呢！維克多哥哥是好人呢！”
“怎麼，我說話不管用了？”老福特眼見勸不動，就要發火。
艾薇兒卻是一點也不怕，朝老福特吐了吐舌頭，小腦袋縮進被窩中。
老福特無奈的嘆了口氣，打開倚靠在牆角的摺疊椅，躺上去後關燈睡覺。
...
維克多和老福特分開後，立即是接通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通訊。
“託尼？有什麼事嗎？又有人襲擊你了？”
然而回應他的不是託尼，而是一陣奇怪的動靜。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這聲音好熟悉的。
就像是......在用鍵盤瘋狂輸出時的動靜？
還沒等他仔細聽，“啪”的一聲巨響，而後就是伴隨着託尼的怒吼。
“FUCK！我託尼·斯塔克長這麼大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維克多把你的公司賣給我！1000萬美金！”
這突然發的那門子火啊？
愛麗絲很貼心的給維克多的手機，發了幾張截圖。
是LOL遊戲裡的對話框，大致就是地方打野死蹲上，各種越塔強殺託尼，這就算了，還全頻道嘲諷他有錢也沒用，就討厭他這種炫富的皮膚狗。
鋼鐵俠的皮膚價格，因爲託尼的要求，共計三款統一售價999美金，所以賣出去的並不多。
很顯然。
對面這個打野，仇富心理很重啊！
打過英雄聯盟的都知道，這種被對面野爹死蹲打崩了的，然後還嘲諷你，真的能把人氣爆。
偏偏託尼還入侵不了服務器，愛麗絲今天可是剛剛“進化”過。
於是就想到了收購這個公司，然後再好好制裁對面的傢伙。
維克多快速瞭解完始末，很是哭笑不得。
大天才託尼哦，你該不會真的沉迷遊戲了吧？
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託尼，半夜你打來電話，就爲了這個？我說你新的鋼鐵戰衣設計好了嗎？別到時候又被襲擊了，還要我來救你。”
“這才幾點，沒事，我就是偶爾打幾把。說回收購的事情，1500萬美金如何？你原先收購也才花了幾百萬美金而已。”託尼鍥而不捨的出價。
維克多翻了個白眼。
英雄聯盟未來可是能火爆全球的，估價幾百、上千億呢，現在1500萬就想讓我賣？
怕不是失了智哦！
“託尼，你知道的，我不缺錢，收購就算了......你下次要玩遊戲，可以找旺達雙排，正好給她增加訓練難度。”
“什麼意思？我難道就那麼菜嗎？”託尼失態的咆哮着：“5000萬美金！1500%的回報率！這已經是一起完美的投資了！”
託尼這是準備用錢生砸啊......也不知道死抓他的那個打野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但維克多不準備配合。
“有錢是吧，上次的支票我還留着呢，你籤個字就給你。”
對面瞬間冷靜下來，隨後又是暴怒，卻又無可奈何。
每次都拿這個藉口！煩不煩！
這個維克多簡直是他的剋星，偏偏又救了他兩次半的命，簡直是又愛又恨。
只能是退而求其次道：“你看我一款皮膚賣999美金，比別的可以貴了近百倍，是不是也要有些有特殊效果？”
“特殊效果？”維克多有不詳預感。
“對！比如加一些攻擊、不！加一個技能欄？或者是多一個召喚師技能？被動自帶重生我覺得不錯。”
那邊天馬行空的想象着，維克多卻是白眼翻上了天。
你以爲這是王者XX哦！皮膚還加屬性的？你竟然還想要自帶重生？
氪了金就能贏的遊戲，哪裡還有樂趣可言啊！
果斷忽略這個話題，維克多直接掛斷電話，然後果斷將託尼暫時拉進黑名單，讓愛麗絲明天早上八點後再解除。
轉念一想，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
順便把託尼的LOL賬號也封號12小時，都快中年的人了，還不知道熬夜傷精的道理。
託尼你恨吧，以後佩珀會感謝自己的。
解決了託尼的問題，維克多再次改了樣貌，繼續在街頭上游蕩着，超級聽覺捕捉可能的犯罪信息。
可惜的是。
也不知道是錯過了“犯罪高峰期”，還是運氣格外的差，今天的地獄廚房，竟然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在遊蕩了一個小時後，大量監聽的信息，塞的維克多腦子疼。
看看時間，也已經是凌晨兩點的時間。
現在鋼鐵之軀進化完畢，明天白天不用睡覺，晚上不能再熬夜了。
打了個哈氣，維克多慢吞吞往自己停在地獄廚房外的幻影走去，這輛豪車竟然毫髮無損。
簡直是見了鬼了！
但地獄廚房的基礎設施很差，幾乎沒有監控覆蓋，也沒辦法查證是怎麼回事。
只能是先驅車回家睡覺。
待得維克多走後，數名半夜戴着墨鏡的西裝男，也是悄然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名按着耳機，報告道：“目標離開危險區，機動隊跟上，我們這邊要處理善後事宜。記住，目標聽覺極爲敏銳，行動期間保持電臺靜默。”
...
第二天一早，太陽將將要升起時。
維克多被電話鈴聲叫醒，迷迷糊糊的用念力把手機抓過來，瞧了一眼屏幕，是佩珀的號碼。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託尼用佩珀手機打的。
不過他還是接了。
果不其然，裡頭響起託尼憤怒的咆哮。
“Fuck！我昨晚都想穿着戰衣衝到紐約了！你給我立刻把賬號解除封禁！不然我現在就過去找你決鬥！”
維克多打着哈氣，把手機拿遠一些。
“哈~別這麼急躁嘛，以後你的賬號每天凌晨到早上八點，都會暫時禁止登陸，託尼，你不能沉迷網癮啊！”
“什麼？你這是侵犯我的權益！我要控訴你的公司！”託尼語氣很是不可思議：“佩珀你聽見了嗎？告訴我能夠控訴他的對不對？！”
“不，你不能。”佩珀的聲音微弱，但維克多聽得很清晰：“我贊同維克多的主意，你最近休息的太少了，看看你的黑眼圈！”
佩珀的語氣隱隱帶着不滿。
託尼閱女無數，自然是敏銳感覺到佩珀的情緒，趕忙一頓隱晦的甜蜜話哄開心。
另一邊的維克多聽得白眼翻。
娘咧！
大早上就塞了一嘴的狗糧！
“你們繼續甜蜜吧，我先掛了。”
“等一下。”佩珀出聲喊住：“維克多，今天斯塔克在舉辦工業博覽會，要不要過來參加？順便我邀請了託尼的主刀醫生，他想要了解一下藥劑的詳細藥效。”
工業博覽會，是從霍華德·斯塔克一直繼承下來的節目，說白了就是產品展覽，但不僅限於斯塔克工業的產品，每個月都會有一場，年終時再大辦一場。
邀請維克多參加工業博覽會是假，佩珀主要還是想讓維克多和醫生見一面，讓醫生更瞭解他送出兩瓶藥劑的藥效。
這個要求有點過分，所以對面佩珀直到現在，才藉機提出。
維克多思考了一下，這個時間點的話，很可能會有好戲看呢，也就同意了下來。
掛了電話。
維克多洗漱完畢下樓吃飯，飯後沒有泡茶，讓弗利希亞通知專機準備起飛。
旺達聽到維克多要去洛杉磯，趕忙也是提出要同行，私人廚師的工資可不低，她表示必須要時刻跟隨纔對得起這份收入。
維克多考慮到可能的好戲，或許要一兩天回不來，也就答應了。
在起飛前，維克多先是離開別墅，前往奧斯本大廈。
在愛麗絲的指引下，很快找到了科特·康納斯，他是帕克夫婦的同時兼助手、致力於恢復斷臂的生物學博士、電影中蜘蛛俠的新手怪“蜥蜴博士”。
按照身份來說，康納斯博士現在也是維克多的員工。
沒有過多的客套。
維克多先是瞭解了一下，上次在羅斯福車站拿到的資料，康納斯理解了多少。
得到的答案是還在整理中。
現在康納斯，不是後來電影中研究了十數年的那個資深博士，他只是剛畢業的熱血少年，進度慢是能理解的。
沒有多說什麼，把昨晚得到的筆記本交給康納斯，維克多就往機場趕去。
關於核心衰變公式的那一頁，自然是被撕下來的。
他查看過筆記本的內容。
除了那一頁計算公式外，其他的只是一些研究筆記，沒有任何數據，只能算是開闊思路，不用擔心康納斯忽然開竅解開蜘蛛血清的謎底。
科學不是遊戲，靈光一閃就可以有驚豔操作，是需要大量的數據沉澱，然後纔可能出結果。
既然康納斯還沒吃透理論，那就再等等。
等康納斯將原理吃透後，維克多就準備和他簽訂《天平契約》，將蜘蛛血清的生產配方掌控在自己手中。
這是必須的。
一旦能夠自主生產蜘蛛血清，他的位面商鋪就有了一項主力商品，並且還是位麪點、憑證雙收入，而且還能給未來的優秀手下注射，打造一支屬於自己的超能力軍隊。
至於和政府合作？
抱歉，一點想法也沒有。
和《A病毒強身液》不同，《蜘蛛血清》的“蜘蛛感應”是很麻煩的能力，錢他不缺，話語權有《A病毒強身液》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