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看着星爵帶着卡魔拉和德克斯走進了伊戈的飛船,飛出了星球,總感覺有那些不對,但是沒有真憑實據,並不能取信星爵,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星爵和他走了。
“王凡,有什麼不對的嗎?”斯凱最瞭解王凡,站在他的身邊,見他眉頭深鎖的樣子,知道肯定是有事情。
“斯凱,你說一個強大的父親,讓一個盜賊團去接地球的兒子,然而那個盜賊團長卻私自留下了那個孩子,你要是那個父親會怎麼樣?”
“當然是滿世界追殺那夥盜賊啊!有什麼比市區自己孩子更着急的事嗎?”斯凱不理解王凡爲什麼這麼問,想必只要那個父親愛他的孩子都會這麼幹吧。
火箭從一堆廢銅爛鐵裡翻出了修補器,聽到王凡兩人的談話,不屑的撇撇嘴說,“如果那個父親要有很多孩子,根本不差那一位,今天的事就有可能發生,我看那個伊戈就不像好人,只可惜星爵太需要親情了,等他了解他父親,就知道那人就是個混球。”別看火箭又矮又小還擁有一副浣熊的身體,但是看事特別清楚,這和王凡的猜想不謀而合。
卡魯爾星的日照比地球少兩小時,很快就進入了夜晚,王凡邀請火箭和格魯特進入黑暗十字架號休息,火箭卻留了一個心眼,在樹林的四周安裝了傳感器,如果有人靠近就會被發覺,這也是他行走宇宙多年的經驗。
入夜十分,人睡的正香的時候,傳感器上的嗡鳴把所有人都吵醒了,火箭回身就去摸他的那把大槍,只可惜他的槍早就和飛船一起毀了,這讓他的安全感降到了最低,不過看見穿好衣服的王凡走出艙室,心又放回到了肚子裡。
“王凡,一小隊人正在快速接近,檢測到武器。”火箭對着手腕上的傳感器,把詳細數據告訴王凡。
“朋友,放心,別說是一隊人,就是千軍萬馬我也不會讓你們三個受到傷害,你們就在黑暗十字架號上的等着,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下船,我去會會這幫人。”王凡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就像是被人打擾進食的獅子,怒髮衝冠的就坐着電梯降落到地面,夜間的樹林漆黑一片,沒有和地球一樣的衛星,整個卡魯爾星的夜晚比地球還要黑暗,林間只有那些發光的蟲子散發出微弱的光亮,不過在王凡那雙獸眼裡,整個樹林和白天無異。
王凡光着腳,無聲無息的在一顆顆大樹上跳躍,很快就看見一對打扮的非常非主流的傢伙,拍着隊在林間行走,而他們的目的地,就是星爵那艘船所墜落的位置。
只聽到噗噗噗的聲音,千星劍就勢如劈竹的貫穿了他們的胸膛,等到過了一分鐘才聽見他們倒地的聲音。
“老大,另一隊那邊有動靜,我們是不是過去看一看?”勇度的狗腿子小弟,聽到了動靜,有些忐忑的建議者勇度。
“大家都把眼睛擦亮點,星爵那個小子不定會玩出什麼新花樣,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跑了,但是記住我要活的,誰要是貿然開槍,小心我擰下他的腦袋,聽到了嗎?”勇度回頭瞪了一眼手下這羣人,在勇度的虎威下,沒有人敢反駁他的話,不過大家對勇度這樣一次次袒護星爵的做法,都頗有微詞。
“頭當初你就不應該留下他,看看他這幾年的所作所爲吧!簡直比我們還要混蛋。”勇度身邊的狗腿子開始日常抱怨,可是當勇度那枚箭頂在他眼前的時候,直覺的閉上了嘴。
砰,王凡從大樹上跳了下來,地面都被王凡踏出了一個大坑,就這樣站在勇度的眼前,“又見面了!”
勇度先是嚇了一跳,繼而無奈的看向了王凡那張臉,一年不見王凡沒有絲毫變化,可是勇度那張藍色的面孔,卻顯得蒼老了一些。
“都放下槍,這裡沒有敵人,後退。”勇度邊指揮着緊張過度的手下,一邊和王凡打招呼,“你好,早知道你在星爵身邊,我就不接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活了。”
“讓你的人回飛船吧!你跟我去我的船,我們好好喝一杯,有些事我還需要你爲我解答。”王凡的話不容置疑,勇度已經看見那柄神出鬼沒的千星劍了,只能按照王凡的吩咐,揮退了有所不甘的手下。
走在林間,勇度無奈的說,“星爵又闖禍了,至高星的大祭司找到了我,委託我把他那幫胡鬧的小夥伴都帶到至高星去。”
王凡看看這勇度說的有些扭捏,只好開導他說,“我要猜得沒錯的話,你接了這個任務,就是爲了保護星爵吧!別否認,我們華夏的父親也和你一樣,不知道如何表達對子女的愛,但是他們出發點都是好的。”
“哎,小的時候,還可以靠嚇唬讓他聽話,也不知道最近幾年怎麼了,他處處都要和我作對,讓我在整個掃蕩者裡喪失了大量的威信,還好我還能震懾住那些兔崽子,等到我真的老了那一天,有那小子好瞧的。”
勇度的無奈王凡能理解,都是從叛逆期過來的人,知道那個時候什麼話都聽不進去,更何況勇度這個綁架者了,星爵要一直老實巴交的那才見鬼了呢。
黑暗十字架號裡,火箭和格魯特之前見過勇度,對於當初星爵一句話就叫來的掃蕩者大軍,還是有印象的,只有斯凱是第一次見,王凡幫着做了介紹,這纔算認識。
一瓶威士忌擺在勇度面前,勇度擰開瓶塞就咚咚咚灌了大半瓶,眼神卻看向了船長室的後面,期望星爵那個小兔崽子出來和他見個面。
“別看了,他和他父親那個叫伊戈的人走了,說是去什麼爲他打造的星球,這種鬼扯我三歲的時候就不相信了。”火箭諷刺的說着,不得不說其中還有一絲羨慕,自從那幫瘋子把他變成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後,他就已經不記得家人長什麼樣了。
噗,勇度剛灌下去的酒全部噴了出來,噴的樹人格魯特一身,“什麼?他不能去他父親那裡,那然簡直是自投羅網。”勇度激動的表情,讓王凡那種不好的猜測更加真切,望着知道更多實情的勇度,希望他把知道的一切說出來,就連樹人格魯特也露出了關心的樣子,“我叫格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