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看上官雅策的眼神,就透着一個股怪異的味道,現在怪異越發濃厚了。他隨後嘆了一口氣,“大抵是天意。”似乎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來。
唐沁及北斗宗的蘇子云他們聽得雲裡霧裡。
“既然查清羽兒那個孩子的死與神鷹殿無關,這事就揭過去吧。”老宗主說道。
“謝宗主。”唐沁磕頭道謝道。
於昊蒼看唐沁這個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別以爲就這樣算了。你與上官雅策一事,鬧到九州人盡皆知,你可知外人如何議論我們北斗宗的?”
“如果我們北斗宗在意別人的眼神的話,就不會在一千年道魔一戰,躲到這島嶼來。”唐沁反駁道。“難道師兄就如九州道修所議論的那樣,準備帶領着北斗宗重回九州?”
於昊蒼被噎住,故意轉移話題得太明顯了。“巧舌如簧。我也不想跟你說了,安心在這祠堂裡面跪着。”
“那個……我還有一事爲稟報。”唐沁聽說她與上官雅策要留在這裡跪祠堂,急了。
於昊蒼與老宗主同時停止了剛走幾步的腳。於昊蒼冷聲問道,“還有什麼花招?”儘管使來。
“是事關大衍宗的。如果我舉報有功,是不是能減輕刑罰。”唐沁問道。
“那得看你說的是什麼。”於昊蒼並不覺得,唐沁還有什麼了不得的情報可以用來減輕她身上的刑責。她與上官雅策在一起,本就不能被九州修真界所允許,如果真那樣,那九州上下豈不是亂了套。
“大衍宗的新任宗主一氣真人,你們可知道他修煉的功法是什麼功法嗎?”唐沁挑眉,看着老宗主。
老宗主繼續,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鬍,搖頭,“本座怎麼知道?”他都一直在宗門內,根本沒有出門過。怎會知曉。“難道你知道?”
唐沁點頭,“他在修煉鼎爐之術。”
“什麼?”老宗主與於昊蒼同時喊出聲。
“你怎會知道,莫要胡說。”老宗主搖頭,要知道鼎爐之術在修真界已經失傳很久了。
那是一種禁術。兩名修士同時修煉那種禁術,其中一方是獻身者,獻出自己的修爲及性命,供給另一個吸收並且提高自身的修爲。逆天之處在於,修煉此禁術並不會產生副作用。只因以前的修士前輩覺得此心法有違人倫,違背修真界的平衡法則,遂禁止任何修士修煉。
重點是,此心法運用不當,極有可能引發心魔。
“弟子豈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是偃甲童子們打聽到的。”唐沁的後半句撒謊了,是她對一氣真人的弟子進行搜魂術,從他的腦海中搜尋到這一塊記憶。只是她當時手裡沒有證據,沒有說出來擺了。
老宗主點頭,示意唐沁接着說。
“那套心法,是一氣真人從竹箋林找到的。十六師兄寫的一本小說,曾經有一段是記載此心法的。誰知一氣真人真的照着此本小說的心法練,還煉成了此可怕的禁術。”唐沁從儲物袋內發出一本書籍,遞給了於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