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疲倦地回到家中,坐在沙發上『揉』着有些微微疼痛的腳,突然瞥到臥室裡居然煥然一新了。\\";21中文";書友上傳\\
這是誰做的?她十分詫異,一時間也不顧的腳疼,便奔到臥室一看,被子和枕頭牀單都換了新的。
就連地毯也換了新的,不過還是她最喜歡的白『色』。
她有些驚喜也有些吃驚,忽然看到梳妝檯上放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驚喜嗎?喜歡嗎?櫃子也整理好了,希望你能滿意。
紙條上留的名字是徐嘉。
果然是他,別人也沒有家裡的鑰匙。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姽嫿打開櫃子一看,幾乎驚呆了,裡面添了許多各『色』的衣裙,而且還都是她喜歡的款式和顏『色』。
這個徐嘉給她的驚喜也太大了吧。可是她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嗎?
不過這個男人太霸道,即使她拒絕,他也會強迫她接受的吧。
徐嘉,面對這個男人,她總是有一種無力感。而且他總是能帶給她一種很強烈的別樣的感覺,雖然見面次數不多,可是卻覺得就像認識了許多年一樣。
她總是能很輕易就猜到他的心思,而且他能帶給她一種很安全很溫暖的感覺。雖然他是個狠心的冷血的男人,但她卻有自信覺得他不會輕易拋下自己,因爲她感覺自己在他的心裡也是特別的。
她換上絲綢睡衣,走到浴室裡洗澡,突然想起來『毛』巾都晾在陽臺上,便喊道:“子俊,給我從陽臺把『毛』巾拿過來。\\";21中文";書友上傳\\”
呼,腦子進水了吧。子俊都死了多久了,她還在喊。
她臉上『露』出自嘲的笑容,只好穿上睡裙,自己去陽臺上拿『毛』巾,誰知一雙手伸了進來,將『毛』巾遞到她面前。
她被嚇了一跳,繼而大聲尖叫起來。她緊緊捂着自己的嘴巴,不知所措地望着那雙手。
那雙蠟黃的手幾乎是乾枯的,像幹樹枝一樣伸在她面前,她緊緊貼着浴室的牆壁,一陣冰涼傳過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果然是那個怪人,姽嫿拉開浴簾後出現在她面前的仍然是那張噁心的臉。
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裡?難道說早上徐嘉來的時候,他就在家裡躲起來了嗎?
姽嫿雖然感到很害怕,可是卻不能讓他看出來,便冷冷望着他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來幹什麼?”
那人嘿嘿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使得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更加醜陋了,他用令人壓抑的難聽的聲音說:“早上我就一直在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把梳子是詩詩的,小姐一定知道她在哪裡吧?能告訴我嗎?只要小姐告訴我詩詩在哪裡,以後不管小姐有什麼吩咐,小的一定盡力去做,絕對沒有一絲怨言。”
“可是,你說的詩詩,我並不認識啊。”姽嫿一頭的霧水,她真是不明白這個人幹嗎老纏着自己問叫詩詩的女子。
那人突然把那把碧玉梳子放在她眼前,“可是這把梳子是她的,既然現在在你身邊,那你一定見過她的。”他再次確定自己的猜測,點着頭說:“沒錯,你一定知道她在哪裡。”
“什麼?你說這把梳子是她的?你有什麼證據?這明明就是我男朋友的祖傳之寶。”姽嫿很生氣,“你這個人憑什麼『亂』動我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這叫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她故意把語氣加重,想要讓他退縮。
可是他臉上卻沒有一絲懼意,仍然咄咄『逼』人地問道:“這根本就是詩詩的,我絕對不會認錯的,因爲這是少爺送給她的,她把這把梳子當做寶貝一樣,總是時時帶在身上。她總是用這把梳子梳着滿頭的長髮,那個樣子真的好美。”
他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溫柔,彷彿又看到了詩詩梳頭的畫面。
可是他時候的少爺也太有錢了吧,居然送女朋友古董來當梳子。
姽嫿問道:“就算這把梳子是詩詩的,可是現在是我的。你把它還給我。”
她想從他手上搶過來,可是那人卻藏在背後說:“這把梳子可是少爺用一百兩黃金換來的,價值連城,聽說這梳子是從古墓裡盜出來的,可有年份了。”
“一百兩黃金?哼,你家少爺也忒有錢了吧?這個年代很少有人這麼財大氣粗了。”姽嫿譏諷道,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那人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傲然道:“當年孫府可是炎城有名的大戶人家,而且少爺又那麼喜歡詩詩,不管詩詩喜歡什麼,少爺都會想辦法幫她弄來的。”
姽嫿有些驚呆了,孫府?少爺?聽起來怎麼不像是現代的詞?
她心裡滿是疑問,可是她不敢問,生怕會得出自己害怕的結論。
那人仍兀自自言自語道:“詩詩真的太美了,雖然是個戲子,身份低賤,可是通身有一種天然高貴的氣派,使人不能看輕。”
戲子?難道說他真的是。。。。。。
她緊緊捂着嘴巴,生怕自己會尖叫出來。
那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當年如果不是小姐做主,我怎麼可能認識詩詩那樣的美人呢?說起來,還真是要感謝小姐。”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你神經病吧?”姽嫿心裡感到十分恐懼,使勁推着他,想讓他離開家裡。
可是他卻像是一塊千年寒冰一樣冰冷,姽嫿忙縮回了自己的手,怒視着他說:“你馬上離開我家,我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說的詩詩。還有那把梳子我也不要了,你拿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那人輕輕搖着頭說:“小姐哪裡都好,就是脾氣不大好,難怪少爺總是冷落小姐。”
“你這個神經病,立馬從我眼前消失,別再說那些我聽不懂的廢話。”姽嫿扯着嗓子大喊道。
那人輕輕搖了搖頭,便消失不見了。
姽嫿驚恐地望着忽然消失的他,他竟然憑空消失了?難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嗎?
可是這也太恐怖了,這個家的陰氣越來越重,還讓她怎麼住下去?
她想應該把這所公寓賣掉,重新買套公寓了。
她的頭又開始痛了,現在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