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起身後,良辰發現他的身高遠遠比自己想想要高,自己在女子中算得上出類拔萃的高了,一般的男子都沒有她那麼高挑,只是她足足比面前那個男子矮了有兩個頭那麼多。+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對不起,小白一般不會出來,可能剛好是出來閒逛就遇上了你們了。”那個男子雖然表情看起來十分嚴肅,不過卻猶如大男孩一般大笑着出聲,一臉的陽光。倒是讓良辰和美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對了,它剛剛那個……紅色的東西給誰了?”男子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連忙詢問道。“是她嗎?”
那個男子指了指正在馬車上被太醫看的懷墨染,然後雙腳移動就準備往懷墨染走過來。
“別動!”良辰連忙擋住了他的路線,然後用劍指着他:“你是誰?”
“我?鄉間草民而已。”男子不好意思一般摸了摸頭。
“哼!鄉間草民能夠養這麼大一條蛇?你家裡的農田倒是有大啊。”美景擺明了不相信地說。
“哈哈。這個嘛……”男子沒有說下去,不過突然停頓了下來,然後指着太醫:“喂喂!你的方法沒有用的。剛剛那個紅色的東西……只有我纔可以……還是我來吧。”他正想要往前,但是看到正對着自己的劍鋒,再次停下了腳步。
“喂喂!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你們嘴裡說的那個……娘娘,我不知道你們是哪個娘娘,不過……如果不讓我過去的話,恐怕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會燥熱而死。到時候,你們可就完蛋啦。”那個男子突然坐在了地上,然後翹起了自己的腳。
“什麼意思?”
“呵呵,我看你們也就不懂,不過那個娘娘可能懂點。”男子指着懷墨染說。
懷墨染在昏迷中,但是渾身出汗,幾乎都可以將衣服給浸溼了,連頭髮也跟着溼潤了許多。滿臉通紅,昏厥中的表情十分痛苦。
“太醫……”美景連忙看着他問。
太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娘娘一時間的體溫很高,我怕……如果沒有及時降溫的話,娘娘就可能……”
“怎麼辦!怎麼辦?”美景看着太醫也素手無措,她也開始着急了起來。
良辰心中也是着急無比,但是此時也是毫無辦法,她只能將目光定在一邊的男子身上:“喂!你能夠救我們娘娘?”
“救不救的,算不上。不過我有辦法降溫!”男子對着詢問自己的良辰微微一笑。
“良辰……那蛇就是他的,我們不能信!”美景連忙說。
良辰沒有說話,只是低頭不語,然後看着正在煎熬中的懷墨染,最後對着男子說:“只要救了我們娘娘,讓我們怎麼樣都行,但是如果娘娘有半分差池,就算是我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良辰……”美景沒有想到良辰居然說這樣的話。
“美景,讓開!”良辰沉下了心,然後將美景拉開。
“呵呵,還是你有魄力!”那個男子笑了笑,然後慢慢靠近懷墨染。
一看到懷墨染,那個男子的臉色一怔,漂亮的女子他見得多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就算是在疼痛中,在煎熬中,依然有一份獨特的美。而且她還是一個……孕婦!男子的臉上顯出一絲絲的不爽,是哪個男人早自己一步將這個女子佔爲己有?
那個男子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然後從裡面拿了一顆黃色的藥丸放在了懷墨染的嘴中,整個動作十分迅速,連良辰阻止的時間都來不及。
“你給娘娘吃了什麼?娘娘有孕在身,不能亂吃藥!”美景連忙大聲呵斥。
“我知道。你放心,這個是我們祖傳草藥,絕對不會傷害人體,只用來降溫而已。”男子回頭看了一眼美景,然後突然起身走向那條大白蛇。
“喂!你給也給了,反正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是了。只不過,你要給也給的太猛了,哪個人能受得住啊?看人家那麼難受,快點弄點東西調理一下啦。”那個男子就好像在和人說話一般,對着大蛇說。
那個大蛇甩了甩尾巴,然後就好像聽懂了那個男子的話,然後它突然將自己的身體往那個男子這邊靠了一下。
“行了。我知道了,看樣子,養你一輩子的人還比不過你認定的人呢。哎,傷心。喂,這樣你會有事嗎?”男子拿出了匕首,突然對準了那條白蛇。
白蛇的尾巴動了一動。然後用紅色的眼睛盯着男子。
“估計得養好幾年吧。算了算了!陪着你!”男子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將匕首插入了蛇的身體,鮮血隨着匕首流出,不一會兒男子在蛇的身體一邊挖出了一個小孔,然後伸手進去。
蛇吃痛,尾巴劇烈顫抖起來,但是身體還是一動不動。
“好了!”男子突然將一個暗紅色的東西從蛇的體內拿出,然後他連忙在蛇的傷口灑上了白色的粉末,不一會兒那個傷口的血液慢慢停止,最後凝固了起來。“沒事了。快點去休息吧。我會向別人解釋的。你現在受傷了,不要被發現啊。晚點找你。”
白蛇似乎能夠聽懂他的說話一般,然後慢慢往身後爬去,只是少了剛剛過來時候的那種威力。
“把這個快點嚼碎了,然後給你們娘娘服下,馬上見效的。”男子將那個東西交給了太醫。
太醫果然是識貨人,一看便頓時明白原來是蛇的內膽,而且那蛇已經看樣子是好些年了,這內膽可是比人蔘都要值錢了。連忙拿過去將內膽碾碎,然後給懷墨染服下。
果然一會兒之後,懷墨染便清醒了,只是渾身被汗水浸透。她睜開了眼睛,便發現美景和良辰正直直盯着自己看。
“怎麼回事?”懷墨染虛弱地問道。
“娘娘,你醒了?你終於醒了?”美景突然眼眶溼潤了起來,跟着在宮中許多年了,都已經幾乎忘記什麼叫做心痛和眼淚了,但是此刻,她卻是因爲高興而落淚,並非因爲如果懷墨染有閃失,自己也會遭殃,而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高興。
“你是誰?”懷墨染敏感的特性發現了身邊還多了一個人,一個打扮極其獨特的男子。看樣子也並非中土人士,難道是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