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懷墨染去找飄雪,他就已經過來找她了,原來是久無消息的南疆,突然便發來一封書函。特麼對於+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此書函是夜珈藍的親筆書函,懷墨染不知道夜珈藍是怎麼知道妖國的,不過她很意外的是,夜珈藍竟然在書函中求和了,並且,還希望能夠與她一同對抗妖國。
懷墨染放下書信,斂眉道:“這個夜珈藍……有點奇怪。他是怎麼知道妖國的存在的,而且看起來,他對妖國頗爲忌憚,竟然想與天佑聯手……”
這時,冷傲掏了掏耳朵,忍不住道:“這個,大概就是因爲……那個原因吧?”
“嗯?”懷墨染一臉狐疑的望向冷傲。
冷傲坐下來,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茶,淡淡道:“你今早不是問我,從那首飾店老闆那裡,得到了什麼消息麼?其實他沒有說清楚,只說了有人要夜闖皇宮,而且,好像還是南疆一羣很厲害的高手。不過他大概沒想到自己的命薄如紙,只是說了半句不該說的,便死了。”
說至此,他咳了咳道:“言歸正傳,當時我便飛鴿傳書給拓跋鳳蘭,告訴她南疆已經發現了妖國的存在,並已經開始往京城來了,所以她先下手爲強。”
“奇怪,她明明是女皇,怎麼這麼笨就相信了你的話?如果那些人是來京城的,她也該知道,他們的目標不是她。”懷墨染斂眉疑惑道。
冷傲對此只是輕笑幾聲,淡淡道:“她這個人……很多疑。否則,那個男寵也不會死的那麼慘了。”
懷墨染微微頷首,不再多問,只是冷傲這招棋走的絕妙,既然那些人是夜珈藍精心挑選的人,那麼也一定是極爲厲害的角色,搞不好是他們南疆的中流砥柱,結果被人用邪術滅了,他現在肯定氣得吐血,又害怕妖國翻舊賬報仇,將他南疆收復。
懷墨染微微眯起眸子,這件事,讓她也不得不重視起妖國這個狠角色了,否則,天佑很可能被淹沒在一片戰火中,不過好在,她身邊有飄雪這枚棋子。
“關於這封書函,你們怎麼看?”
飄雪沉默片刻,淡淡道:“這要看娘娘是不是還持着當年的態度,是不是非要南疆給你一個交代。”
冷傲微微頷首,撐着下頷道:“是啊,而且怎麼說……我覺得夜珈藍那小子挺順眼的,不然就趁此機會……放下兩國恩怨?”
懷墨染思量片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遂她起身來到內室,來到書案前,提筆寫了一封回信,然後裝入信封中,交到飄雪手中,淡淡道:“這個,讓驛站的人快馬加鞭送過去,如果妖國真要對我天佑動手,怕會很快採取行動,而到時候,飄雪,關於邪術方面,就交給你了,至於御獸方面,我想阿傲可以抵擋一二。”
飄雪微微頷首,冷傲卻一臉不爽道:“喂喂……什麼叫我可以抵擋‘一二’啊?我和那個女人的御獸能力,此時可是不相上下的。”
懷墨染抿脣一笑,心情極好道:“好吧,阿傲,妖國與天佑若真的打起來了,天佑百姓的安危,便都交給你了。”
冷傲心中一驚,望着懷墨染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剛要點頭,卻突然意識到什麼,只是那思緒還沒有清晰,懷墨染便已經自他的身邊走了過去,轉而牽了百里鄴恆的手道:“你說過,今天你負責批閱奏摺的,所以今天哪兒也不準去,就呆在我房間裡。”
百里鄴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好。”
難得百里鄴恆這麼聽話,懷墨染心情大好,而這時水也已經準備好了,因爲懷墨染的習慣,浴池基本都是無人去的,而今天,美景也照樣讓人搬了木桶進來,而這意味着,只准呆在懷墨染房間內的百里鄴恆,必須一邊批閱奏摺,一邊聽着懷墨染洗澡的聲音,唔……有點刺激。
百里鄴恆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他剛要說話,卻被懷墨染一個“你想食言嗎”的眼神給逼了回去,誰讓他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樣的鬼話呢?
懷墨染笑眯眯的望着百里鄴恆,好似在得意於自己的奸計得逞,而冷傲也看出了點門道,他上前,用肩膀撞了撞冷傲,挑眉賤賤的笑道:“哎喲喂,這是準備把我們家單純的如花吃幹抹淨的節奏啊?”
“王……你怎可……咳咳……”百里鄴恆紅了臉,埋怨的瞪着冷傲道,“一派胡言。”他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怎能是一個女子說吃幹抹淨就吃乾抹淨的,要吃……也該是他吃她埃
想到這裡,百里鄴恆忍不住臉色一紅,旋即偏過身來,心虛一般望着屋樑。
懷墨染憨笑輕輕捏了捏冷傲,一點也不害羞道:“阿傲真是聰明,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該幹嘛幹嘛去,今兒誰也不準壞老孃的好事兒。”說罷,她大手一揮,趕人的架勢十足。
冷傲也不逗留,於是便拍着屁股,一邊唱着懷墨染沒有良心的小曲,一邊走了,而飄雪也拿了那封書信,安靜告辭了,美景更是一臉嬌羞無比的狂奔而去,臨走前還不忘關了門,並讓那些丫鬟離遠點。
懷墨染見衆人都走了,這便大袖一甩,把內室的門也給合上了,然後,她摸着精緻的下頷,一臉痞相道:“話說,人都走了,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百里鄴恆望着此時的懷墨染,突然有些想笑,他擡手摸摸她的頭,寵溺道:“別鬧,我去批閱奏摺,你快點沐浴,然後好好睡一覺,晚膳之前,不準起牀。”
懷墨染努了努嘴巴,看來他還真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不要碰她啊,不過沒有關係,她就不信他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百里鄴恆見懷墨染乖巧的點了點頭,不由有幾分疑惑,怎麼?她不準備實行自己的計劃了?雖然她這麼聽話讓他很欣慰,可是爲何他心裡竟然有些可惜呢?
百里鄴恆心中暗罵自己是個‘僞君子’,面上卻依舊只是淡淡的笑着,並轉身來到了書案前坐下,提筆才發現,今兒她不能再給他研磨了。
懷墨染卻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突然開口道:“需要我給你研磨麼?”
百里鄴恆搖了搖頭,淺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即可,反正這些摺子,批閱一會兒就批完了,自己研磨的話,反而能減緩速度,等你睡醒的過程也不至於太無聊。”
懷墨染不滿道:“你這是在怨怪我讓你必須呆在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