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
“主人,任務失敗。”
“你說什麼?”厲身沉問,顯示了男人的極度不悅。
“是……是凌邪風,他把林楚楚救走了……”顫抖的音質,可聽出此人的慌恐。
倏地,昏暗的房間裡傳來一聲另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像是骨頭被硬生生折斷,一個慘呼呻吟而出,跟着是一句怒惱的低吼,“真是廢物……”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受傷的肩膀處,那支手臂的骨頭已脫離身體,被生生拽下,只餘下皮肉在懸接着,黑衣人痛苦的顫抖着身體,帶動着手臂如枝幹一般的晃動,這殘忍的一幕,令站着的衆人不忍正眼去看,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留給一室的靜謐。
冷酷的身影高貴典雅,而那張俊美如玉的面容已如鬼剎,額際暴露的青莖顯示了他的憤怒,握拳的手掌還滴着血際,陰鷙的眼神所到之處,更給人寒意襲身。
率先開口的是坐在一旁,久未說話的夜長年,他皺眉,低嘆了一句,“天殤,此事便罷了,他們辦事不利,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如今,我們要擔憂的是再過十天,林家堡若是沒有看到林楚楚,勢必派人前來尋問,到時,只怕難於交差。”
夜天殤眼底掠過一抹算計之光,勾脣冷笑,“不足爲懼,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生擒林浩雄這老傢伙。”
“主人這話怎麼說?”黑影不解的皺眉。
“我要你五天之內趕到林家堡,告訴林浩雄,他的女兒在我手上,讓他隻身來見我。”冷眼說完,如潭般深邃的眼眸半眯,他緊緊的握拳,“凌邪風,跟我作對的下場只有死。”
“主人,對付男人這活,何不讓奴家出手?”嬌俏的聲音落下,房門悄然推開,一道妖嬈的身影亭亭玉立,而燈籠的光芒之下,顯現了一張媚骨天成的絕色面容,一襲緋色抹胸,外罩着一件透明絲質紫色羅紗,如綢般的青絲柔順的披散在肩,潔白的玉項,柔弱無骨的纖臂,纖腰楚楚,娥眉顰笑,脣綻如花,綽約多姿,這是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女人,那雙勾人懾魄的清眸,有着說不完道不盡的邪柔膩美。
此時,她朝房裡衆人展了一抹妖精般嫵媚的笑容,然而,在場的衆人卻感到打心底產生一絲寒意,俗笑說,越美麗的女人越危險,而她從來都是以笑殺人,這天生的絕色外表便是她有力的武器,她善用盅毒,軟劍,而每殺一個人,都是以她妖媚的外表做掩飾,殺人以無形,她便是夜天殤最爲得寵的下屬柳如焉。
夜天殤的目光淡淡的倪了她一眼,出聲道,“你的任務都完成了?”
“主人交待的任務,焉兒怎能不誓死完成呢?”說完,輕紗掩脣,遞上一抹嫵媚的眼神。
這時,夜長年出聲了,“好了,所有人都離開吧!不要打擾少主休息。”說完,他率先起身,在門口處,皺眉瞟了站在一旁的柳如焉,在三年前,夜長年便不喜歡這個妖精般的女人,更不喜歡她接近少主。
柳如焉如夜長年遞了一個清麗的笑,然後,目送着衆人離開,纖足才緩緩踏入房間,伸手悄悄掩起了房門。
夜天殤眯起眸,沒有喝斥她離開,健拔的身軀坐於桌前,正欲爲自已倒酒,卻有一雙玉手更快端起了酒壺替他倒了一杯醇香酒液,接着一句比酒更柔膩的語氣響起,“主人,今晚讓如焉陪你吧!”
半眯的眼神輕擡,只見柳如焉胸前的抹胸早已解開,外罩的輕紗也滑落在地,一抹半裸的女體呈現在桌前,她一隻手肘撐在桌前,纖細的上身壓在桌上,那玉挺雙峰渾圓如酥,柔順的墨發垂在桌上,含情的眼眸笑得誘惑而妖媚,那雙蔥玉般的纖長小手撫上男人剛毅的面容,無比挑逗……
“主人……”望着眼前俊美絕倫的面容,柳如焉深陷了,她的心,在她十八歲那年,在山林古店裡被他狠狠佔有之時,就陷下了,眼前的男人讓她愛得不可自拔,而他,每次在她完成任務之後的獎品,便是身體給予,今晚也不例外,她來索要獎勵。
修長的大掌捉住她不安的小手,柳如焉身形一顫,迎着渴望情愛的小臉,搖晃着腰兒,低呻一聲,“殤……”唯有在這個時候,她纔敢藉着迷茫之意喊他的名字……
在如此尤物面前,男人的是如此的明顯,看到他眼中同樣燃燒的火焰,柳如焉妖媚的緋紅已經染上了她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膚全部是誘惑的粉,捉住的手,被一股力道拉起,她的身體在下一刻跌入男人的懷抱。
“嗯……”女人快樂的嬌吟一聲,胸口忽然用力的吮上來的薄脣,而全身顫動起來,而他的大手滑上了她翹起的臀兒……
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女人豐滿的身體上來回摩挲時,最後的一件衣服跟着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