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一出好戲
10月5日。
距離九一一事件發生，已經過去了二十六天。
這天晚上七點左右。
彭博社旗下的幾家電視臺，還有史密斯傳媒旗下的AMC電視臺，共同推出了一個僞紀錄片的節目。
在這個節目裡，僞紀錄片拍攝者，用上各種抒情的手法。
將曼哈頓從誕生到現在的兩百多年曆史，用一種道德綁架的方式，向觀衆們演繹了一遍。
當一開始數量還不是很多的觀衆們。
以爲這是電視臺，特別推出的關於曼哈頓的紀錄片時。
紀錄片播放到中間，令無數美國人震驚、心傷的一幕出現了。
在他出現以後，一個剎那之間。
“這一切都是伯納德的功勞。他剛纔的回答，可比我巧妙多了。”
整體的採訪效果，自然也就各種高大上。
白房子最新的那輛陸軍一號，它在沒有插星條旗的時候，就被稱爲凱迪拉克怪獸。
來自德克薩斯的紐約人。今年新鮮出爐的世界首富，這座城市中最有名的名人之一。
能給他在記者和普通民衆間，獲得一些正面的評價。
很多紐約地頭蛇般的記者，都知道這是紐約警·察局總局長克利克的車。
但有心人只需要稍微觀察一下，就會發現獲得發問機會的記者。
大部分都會出現幾個印象。
提一句題外話——去年年底開始，據說有9名“退休”的NYPD成員們，選擇了加入史密斯先生的岩石安保。
不遠處的拐角，有數量衆多的車輛往這邊開來。
這部紀錄片拍的並不是很出色。
1986年，他開始在NYPD任職，並於去年升任總局長。
克利克之也不大好受。他畢竟去年纔剛剛上任，上任剛掌握權力沒多久，就出現了這種事情。
攝影師也吐槽：“這些警·察的數量，感覺比大統領來紐約的時候還要多”
話說回來，只要是任何事關史密斯的，並且在紐約發生的事情。
目前看來這一齣戲完成度很好。
全都搬到“危險”的曼哈頓島。
NBC環球電視臺的特約記者，忍不住對自己的攝影師說。
等等等等。
記者們不知道的，是亞伯這輛凱迪拉克怪獸。完全就是白房子的主人，只用了一個月的那一輛。
就對外公佈過的，史密斯資本本來就會在今年年底，重新回曼哈頓辦公這件事。
瘋狂的響了起來。
再說了就算沒完成也沒關係。
比如
史密斯先生熱愛紐約，甘冒風險重返曼哈頓。
“史密斯先生，您剛纔說是布隆伯格先生的建議？布隆伯格先生給了您什麼建議？”
“勇敢堅強，自由的美國人們！”
亞伯在這裡，刻意忽略了他五月份時。
加上與亞伯很深的關係，還有布隆伯格今年取代了朱利安尼，將會成爲新的象黨候選人的原因。
在這部僞紀錄片的結尾，爲整部僞紀錄片配音的美國著名配音大師唐·拉方丹。
一個《美國太陽報》的記者突然問道：
“史密斯先生，我記得您是個德克薩斯人。現在您又說您是紐約人，這是什麼情況呢？”
他們的數量，比平時市.長出來巡視的時候還要多！
剛纔全程沒出現，但全程出現在克利克和亞伯口中的布隆伯格心情大悅。
該僞紀錄片節目，最後多家電視臺的收視率統計出來，一共爲800萬人次。
像布隆伯格，他則能爭取到大量的選民選票，這對他今年的競選有很大幫助。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警·察。”
一身警服的他，朝記者攝影師方陣笑着揮手。
《紐約觀察家》記者阿什莉採訪亞伯——
不知情的正常的美國普通人，看到今天的這一場採訪。
車上打開的車門，纔出現了亞伯的身影。
由於來的記者太多，還有一些圍觀羣衆出現。
遷徙到距離事故發生地點，不足800米的伍爾沃斯大廈這邊過來。
“這一事實令我感到傷心，曼哈頓需要你們，紐約需要你們，美利堅需要你們。”
2001年10月6日。
克利克曾於上世紀70年代，在翰國當美軍憲兵。
要麼就是彭博社旗下的記者。
要是評價比較好的話，那在場的三人都能夠獲益。
在這個時候它的出現，無疑是揭開了許多人內心的傷疤。
“好吧。我其實也知道。”NBC電視臺的記者說。
他們有的散到四周，有的站到了克利克的旁邊。
克利克回答：“因爲這就是NYPD的責任所在！我們要保護好所有的紐約市民，我們發誓！”
可它的出現，卻讓幾家電視臺的收視率，後面爬的很高。
這時候就輪到彭博社的記者表演了。
“可它遇到了最不可原諒的侵犯，那些KB分子傷害了它。作爲維持這個城市存在的人們，我們沒想着去拯救它，反而卻想着逃離它.”
隨後的第二天。
在唐·拉方丹詠歎調一般的抒情聲中，僞紀錄片結束。
都是國庫出錢一輛改裝車而已，就算大家都撈一遍，也就是國庫裡少個一兩百萬美元。
其中一個是黑人，一個是白人。
但本質上它就是陸軍一號。
要麼就是史密斯傳媒旗下各個子公司、報社的記者。
CBS的攝影師也想說兩句，反正都是同行，平日裡經常見面，不認識也是臉熟的人。
只見車隊前方，“NYC-911”車牌號的凱迪拉克改裝警·車，緩緩來到伍爾沃斯大廈門口停下來以後。
還有因此而撤離的公司，因此而永久離開曼哈頓島的人數。
主要的關鍵，還是此時的大部分美國人。
需要用到警方的時候，這些紐約差佬一個個都非常的賣力。
答案是——沒有來。
停穩了的凱迪拉克怪獸，下來了兩個身高兩米以上，看起來更像是NHL球員的大高個。
在電視的結尾，僞紀錄片拍攝者，將一行行數據直接列了出來。
克利克今天才會率領NYPD，爲亞伯助陣，搞出來這樣陣容巨大的一齣戲。
有各大電視臺、電視網的記者，像NBC電視臺、CBS電視臺、ABC電視臺等等等。
那輛掛着警徽的凱迪拉克SUV，車牌號爲“NYC-911”的車輛。
布隆伯格雙手交疊在一起，緊緊的抿着嘴，表情愉悅，輕輕的鼓掌：
像克利克，他因爲九一一事件產生的負面評價，很明顯會降低一些，不會一直被紐約人逮着罵。
親愛的亞伯·史密斯先生，他卻逆流而上。
看着老傢伙開心到就快跳起來的樣子。
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
果然下一刻。
但是各單位間混亂的通訊，和協調能力也飽受媒體質疑。
在稍後11點，它被重新播放的時候。
兩人在伍爾沃斯大廈的臺階上，笑着握了一下手，還各自擁抱了一下，看上去關係親密的很，體現了紐約警民的魚水之情。
採訪持續了半個小時，不斷有記者發問。
所以.
NYPD的77個分局，12個交通分局，9個房屋警·察勤務轄區，正式警官34，000人，文職人員18，000人，協警人員4，000人，學校保安人員5000人，2300名交.通警.察，與350名交通執法監督員——他們都表示，特別願意維護像史密斯先生這種友好市民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利益！
圍在沃爾沃斯大廈面前的圍觀羣衆，還有大量的記者攝影師們。
由於時間緊任務急，甚至可以說很粗糙。
和亞伯關係向來都非常好，好的過分了的紐約警·察局。
比如比在紐約工作時，高50%的薪酬。還有比任何公職人員，都要完美的牙科醫保等等等福利。
所以當這一場“大戲”結束的時候。
“難道小灌木大統領要來？”有一名記者驚呼。
一輛和白房子主人的最新座駕，長得一模一樣的凱迪拉克“怪獸”，穩穩的停在由紐約警·察、安保人員和隔離帶隔出來的寬敞路邊。
或者.紐約活力四射，哀痛只會使紐約更加奮發向上。
凱迪拉克怪獸，是美國人對新一代凱迪拉克旗艦轎車的稱呼。
打分滿分十分的話，最多五六分那種。
“太完美了！真的是太完美了！多好的一場採訪。我想它一定能讓看到它的美國人或者紐約人，重新煥發對這座城市的信心和熱愛！”
這些數據包括九一一事件發生前，曼哈頓島上常駐居民人數，還有事件發生後島上常駐居民的人數。
這些“退休離職”人員，裡面最少一半都是底層警員。
甚至都不用買，車牌還掛着DC特區那邊
只不過不能掛星條旗，不能稱陸軍一號。
裡面的很多片段，甚至還是黑白的——用的上世紀的影像資料。
然後大家便看着亞伯·史密斯，面帶微笑走向克利克。
這個時候，在許多紐約騎摩托車的警·察護送下。
但能夠獲得這種採訪權利的，其實只有那幾個主要電視臺和報紙。
立馬有記者小聲說：“史密斯先生要來了！他的貼身保鏢都出現了！”
伍爾沃斯大廈（改名申請沒通過）門前，聚集了大量的記者。
在記者們的拍攝下，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很開心的拿着自己的隨身辦公物品，饒過正面的亞伯和克利克，陸續往伍爾沃斯大廈走進去。
大部分內容，都是通過各種片段剪輯而來。
亞伯和克利克兩人相視一笑，神態輕鬆。
克利克覺得真的不能怪他，他也是盡力了的。
總面積大約323平方米，大廈最頂端的辦公室裡。
當年克利克離開翰國以後，又去了特莎王國爲當地政要當保安。
事情還沒結束，又陸陸續續有車輛停下，許多史密斯資本的員工們面帶微笑下車。
這些NYPD的前成員們，都獲得了非常好的優待。
誰叫從去年以來，史密斯就是NYPD慈善捐款人列表裡永遠的第一位呢？
統計出了一個大約2500萬人次收看的收視率。
“我覺得他說的很對。所以我選擇從皇后區，重新回到曼哈頓！”
至於喬治自己，他再讓凱迪拉克改裝一輛就行了。
亞伯微笑回答：“我去年離開，是討厭曼哈頓交通上的擁擠。但我永遠愛着曼哈頓。當聽說有人拋棄它的時候，我認爲我無法冷眼旁觀。在我的好朋友邁克爾·布隆伯格的建議下，我決定重返曼哈頓。”
至於亞伯，估計以後紐約，或者應該說曼哈頓，就會變成他的主場了。
“我們倒是想。”NBC的記者聳聳肩，“聽說史密斯先生只要買下一間公司。他在新公司的第一步，就是給所有人漲10%薪水。我也想漲薪水，可惜目前爲止還沒有實現呢。”
也就最後的那些內容，全都是和大事件有關的最新的採訪、拍攝畫面，顯得比較真實。
克利克總.局.長寬厚的身姿，從車上下來。
車隊繼續前進，數輛凱迪拉克轎車車身上，下來了很多西裝革履身材強壯的人物。
從拍攝手法到紀錄片的畫質，都可以說很粗糙。
當頭是一輛掛着紐約警徽的凱迪拉克SUV，後面有許多凱迪拉克的轎車。
布隆伯格哈哈大笑，“兩位都非常的好！太完美了！”
“切你是哪個報紙或者電視臺的？這點見識都沒有！你不知道亞伯·史密斯，也有一輛凱迪拉克怪獸嗎？”旁邊另一名記者說。
聽說他喜歡以後，喬治直接以特殊的名義，將這輛車交給亞伯使用。
彭博社多家電視臺和AMC電視臺的兩個頻道。
也因此發現，今天出現在伍爾沃斯大廈周圍的紐約差佬們。
驕傲的雙子塔倒塌的一瞬間，重新出現在電視上。
像第一個得到採訪機會的，就是AMC電視臺的記者馬利文。
這個消息昨天一經傳出，便備受媒體工作者們矚目。
“這一切.”
看完彭博社和AMC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送上來的採訪錄像帶以後。
嗯.不久前因爲喝酒醉駕犯罪，從翰國被遣返。
相機和閃光燈好像下大雨時，雨點砸在屋頂上的聲音一樣。
連續走進去幾十個人以後，記者們終於獲得了向前幾步，採訪亞伯與克利克總局長的機會。
這些記者裡面，有美國各大報紙的記者，比如《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洛杉磯時報》等等等。
亞伯口中的史密斯大廈第五十二層。
這兩人堵住了射向車門的任何視線，等這兩人站穩以後。
連克利克都來了，記者們振奮了起來，大家都好奇市·長先生會不會來。
“哦，邁克爾他對我說。”亞伯面帶笑容，迎向衆多的攝像機和照相機，“他說紐約是世界上最好的城市，紐約的市民是世界上最好的市民。而曼哈頓島，是紐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所有人都拋棄曼哈頓的時候，紐約人不能拋棄曼哈頓。”
配合記者們經過幾天幾夜研究的這些問題，和問題之後標準的採訪答案。
突出一個“託”字。
他選擇將自己的辦公室，還有將自己的所有公司的總部。
這意味着幾乎每四個美國家庭，就有一個家庭收看了這個略顯粗糙的僞紀錄片節目。
在這個很多華爾街巨頭，都選擇搬出華爾街的時候。
今天這樣一出，克利克也多少能夠得到一些好處。
克利克全名伯納德·克利克。
史密斯資本和亞伯·史密斯，卻寧願冒着風險，選擇回到“最危險的地方”。
又比如.布隆伯格先生是促使史密斯先生返回曼哈頓的重要存在。
“.克利克總局長你好。我想問個問題，爲什麼史密斯先生的搬遷，NYPD會給這麼大的支持？”
亞伯傾笑着搖了搖頭，看向旁邊的紐約總局長克利克。
有認識這些高大西裝男的人，認出來其中有好幾個都是經常出現在亞伯身邊的保鏢。
他充滿抒情和感傷的聲音響起——
“我確實來自德克薩斯。事實上大部分的紐約人，都來自全美國各地。但我認爲不管是哪裡人，只要來了紐約就是紐約人。紐約歡迎所有人！”亞伯微笑迴應。
在昨天，有消息傳出——在當前這個許多大公司，都想要撤離曼哈頓下城的時候。
大事件發生以後，紐約警·察和消防人員在危難中表現出的勇氣和犧牲精神，受到公衆廣泛讚揚。
“史密斯先生，在現在那麼多企業家、金融家都在逃離曼哈頓的時候。爲什麼您反而回來了？要知道您去年的時候，就已經把總部搬出去了！”
收視率得到了一個極大的提升。
旁邊另一名身上穿着CBS電視臺馬甲制服的記者笑着道：
“在紐約，誰不知道史密斯先生和NYPD的關係？這種情況非常正常！”
接着“NYC-911”離開，克利克站到伍爾沃斯大廈入口臺階上，威武的目光掃視四周。
“作爲一個紐約人。邁克爾說他和他的公司，永遠都不會離開紐約，不會離開曼哈頓。他建議我也如此。”
回到美國的那名美軍成員，該名成員的頂頭上司，曾經就是克利克的屬下。
還沉浸在九一一的悲傷中，還沒有脫離出來。
也因此特意派出大量警員，過來幫忙維持秩序。
最後總結下來就是史密斯先生，還有一個布隆伯格先生。
“我們曾無比鍾愛這座城市。我們熱愛它的繁華，它繁華的景象就好像我們的國家——強大而繁榮。”
接下來主要就要看紐約普通人，還有美國其他地方的觀衆們，對這一出好戲的評價了。
克利克連忙笑着說：“沒有沒有。史密斯先生纔是真正的核心。記者們的關注點都在他的身上。”
CBS的記者看了眼他的NBC制服馬甲，忍不住道：
“我聽說史密斯先生，一直想收購你們的電視臺。夥計，也許以後你也可以爲他打工。”
今天他主要還是幫布隆伯格。
反正他都要回曼哈頓島辦公的，多拿出來一個上午的時間，演這樣一齣戲。
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順手而爲而已。
NYPD就是The New York Police Department的縮寫，紐約警察局的縮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