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怎麼就沒有資格了,家裡的生意不是一直都是之林在做嗎?家裡最掙錢的就是他啊!我是他娶進門的,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按理說,我是咱們幾個妯娌裡,我最有資格的。”
她很小聲的辯解,雖然聲音不大,卻因爲有鞏之林當後盾,她出口的話字字都相當的有底氣。
“哼!最掙錢的鞏之林,你自己去問他,他最近都幹了什麼!要不是肖林這段時間幫着挽回周旋,鞏家這次都要徹底玩完了!
他就是個敗家玩意!我要不是念着他快要當爹了,我現在就把你們趕出鞏家,省得眼見心煩!”
鞏老爺子的這番話,不僅讓焦姨娘當場變了臉,就連一旁的大鞏氏也是一臉的震驚。
鞏老爺子說的這事,她還真不知道。
“知雪,鑰匙。”
鞏老爺子把手伸到袁知雪面前。
袁知雪會意,掏出鑰匙放進了他的掌心。
“你想當家,好啊!這個家你現在就給我當着,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當初什麼花來!”
說罷,拿着鑰匙直接就朝焦姨娘的臉上砸了過去。
一大串鑰匙迎面砸過來,正砸中臉的焦姨娘當即頭暈眼花,暈頭轉向了起來。
還是鞏之林看不過急忙站了起來,伸手將她給扶住了。
焦姨娘的額頭當場腫了一個老大的包,嘴脣也被砸破了,可她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敢吭聲,更不敢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鑰匙。
“怎麼?現在不敢當這個家了?”
鞏老爺子沉聲厲問。
焦姨娘現在連看都不敢多看老爺子一眼,哪裡還敢開口說話。
鞏老爺子笑了,不過這笑不是對着焦姨娘的,而是突然回頭看向了坐在旁邊的大鞏氏。
她如此明顯挑撥的用意,他怎麼能看不出來。
大鞏氏沒想到老爺子會突然看向自己,並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犀利眼神盯着自己。
“既然子峰子瑜還有燁林的身體都不好,以後你就專心照顧他們吧!月例我會讓賬房先生每個月親自送到你們那房去,以後要沒有必要,你們不要出來了。”
“可是,爹——”
“你不要逼我做得更過分!這個家要的是和睦,容不得心裡藏有齷蹉伎倆的人!”
鞏老爺子的話不容辯駁。
隨後,他轉身看向坐在一旁的袁知雪“知雪,這個家你當得好,往後這個家,就由你來當!”
“可是,爹,這樣不大好。”
鞏老爺子一下子這樣獨斷,便是當下就拉下了她和焦姨娘還有大鞏氏之間的仇恨了。
尤其是大鞏氏,大哥鞏燁林因爲身體緣故不曾插手鞏家的任何生意,從前爲了幫襯大房,老鞏氏才一直都讓大鞏氏管家的。
大鞏氏除了夫君孩子,最最看中的就是這個了,現在突然她一下子被剝奪了心裡最重要的東西,還當着她的面給了自己,她是肯定會恨死自己的。
“我說可以就可以,你有這個能力。”
說罷,鞏老爺子起身的時候,還順手拍了拍另一旁的鞏肖林“你這個媳婦,娶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