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啊?我家寧兒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不會現在真的,真的……”
後面的話,劉氏嚇得也不敢說了,只能捂着臉嚶嚶哭泣。
樑寧兒從出事到現在,已經足足一天一夜了,他們時時刻刻苦等,卻未曾等來一點消息,歹人也沒有送勒索信來。
她是真怕自己的閨女已經有了個什麼好歹。
“大娘,你放心吧!要真的是我們東家乾的,他不會這麼快就對寧兒姑娘怎麼樣的,明輝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要是這事讓明輝知道了,只怕常遠鏢局這塊牌子也得黃!”
對於這點,邢克章還是比較有信心能猜中的。
甄宏德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便是現在風生水起的常遠鏢局,其實按算,甄宏德不可能會傻得這個時候對樑寧兒下手的,畢竟常遠鏢局能有今天全靠扈明輝。
只是被仇恨衝昏了頭的人,又什麼事幹不出來呢?
“對!對!常遠鏢局是甄宏德的命根子,他不會拿自己的命根子開玩笑,大娘,你也彆着急,我們這都在想辦法呢!”
花鬍子是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便也急忙跟着邢克章一道開口安慰。
兩人這麼一說一勸,還倒是被劉氏的眼淚勸住了。
“這樣吧,志飛,你留在這裡,萬一歹人送了什麼書信之類的,你趕緊去鏢局通知我們,我和花鬍子回去看看,看看甄宏德有沒有什麼異常,也看看能不能抽出一點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冷靜的分析完之後,邢克章便分了工,隨後拉着花鬍子一道騎着馬急匆匆往常遠鏢局趕了去。
在裡屋給生產完後身體大虛的樑潔兒把完脈了以後,池君傲拿紙筆寫了一張藥方。
“我回去讓小東把藥抓好拿來,你讓她每日一劑的喝下去,等出了月子便能調理的差不多了,最重要是讓她不要過於思慮。”
後面的一句話,池君傲覺得自己說的完全是廢話。
樑寧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樑家各個心急如焚,怎麼可能會不思慮。
“還有大娘,你也暫且放寬心,我回去便着手找人打聽,黑白兩道不少人願意賣我池君傲面子,想來應該能打聽出一些的,寧兒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出門前,池君傲還忍不住回頭對送自己出門的劉氏這樣安慰了一句。
只是在說到最後一句吉人自有天相時,他也不知道這話是最主要是用來安慰她的,還是安慰自己的。
樑寧兒,是他活了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個真心喜歡的好姑娘。
他喜歡看她笑,看她爲所有難事運籌帷幄的樣子,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太多太多他想要看的影子。
“池公子,你有心了!那我們家寧兒的事就拜託你了,只要能讓我們的寧兒回來,我們一家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也甘願。”
池君傲的仗義出手,讓劉氏感激的雙膝一軟,當場要對他下跪了。
她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深切的體會到,現在的樑寧兒對樑家有多重要。
這個家要是沒了她,真的會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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