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過她,她是先前嫁給馮玉祥的那個人,我聽果兒說,當初馮玉祥娶她,好像只是爲了報復寧兒姐。”
說起這個,袁知雪對這個自己只見過一兩次的袁知雪倒也有了感同身受的同情,都是別人手上的棋子。
“嗯,也正是因爲馮玉祥的這個報復事件,才讓你和寧兒的關係變好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也就是這麼奇妙。
那樑雪兒先前對寧兒是恨得牙咬切齒,可最後安排好她後路的卻是寧兒,你不知道,樑雪兒聽了寧兒的話去了通縣,把手裡所有的生意都給了馮管家,也學着和他一起打理。
現在不但打理的有模有樣了,還和馮管家身邊一個忠厚老實的遠房侄子好上了,兩人的婚期都定下了,就年底,說成親前還要帶他回來給寧兒相看相看,還說寧兒要是不同意啊,她就不嫁。”
池君傲和袁知雪說樑雪兒的事,是想告訴她,儘管眼前的日子不好過,但是熬過了眼前的這段,後面就會和樑雪兒一樣,重新迎來新的人生。
而她舉得樑雪兒這個和自己幾乎有着差不多遭遇的例子,確實讓袁知雪聽進去了。
“所以啊!別哭了,哭只能代表你軟弱,老話都說柿子專挑軟的捏呢,你要硬氣,就沒人敢動你,更何況你還有我和我寧兒這麼強大的後盾,咱們以後要活得更精彩,不做任何人手裡的棋子。”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池君傲的這番話讓袁知雪的臉色剛稍稍好了一些,在前頭守着的小東突然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
“怎麼了?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
池君傲剛開口,就看到後頭扈明輝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臉色相當的難看。
“是不是寧兒有事?”
池君傲率先想到的是樑寧兒,扈明輝只有在樑寧兒的身上纔會出現這麼難看的臉色。
“不是,是鞏肖林出事了,你看。”
扈明輝搖了搖頭後,把一直攥在手裡的信封遞給了袁知雪。
“肖林出事了!”
袁知雪的醉意被他的話驚得頓時解了一半。
等她伸手接過那封血跡斑斑的信後,另一半酒氣也瞬間都沒了。
是勒索信,上面只寫了銀兩的數目還有交錢地點,最後還警告了一句,報官撕票。
“信封裡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池君傲看到信封的底部有些鼓,還不停的有鮮血從裡頭沁出,對拿着信封的袁知雪提醒了一句。
等袁知雪把東西從信封裡倒出來時,嚇得面色發白,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那是一根手指,一根還在不停往外沁着鮮血的手指。
“是肖林的手指!”
她認得手指上的男式紅寶石戒指,和她手上正帶着的紅寶石戒指恰好是一對。
前段時間,寶石齋的老闆送了首飾來鞏家,她和老鞏氏一人挑了幾樣後,鞏老爺子突然開口讓老闆把這枚男式的紅寶石戒指留了下來。
說是獎勵給鞏肖林的,讓他帶着這個,以後出去和客人談生意的時候,身上也能多些商人的氣息。
鞏肖林拿了戒指後,聽老闆說店鋪裡還有枚女士的,更歡喜了,當下就派人去鋪子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