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要和男人親?”徐然壞笑着,“哎呦,小公主,你不純潔啊!”
鍾離意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不不不,小皇嬸你不要亂說話,我還要名聲呢!”
徐然秀眉一皺,纔想起這一樁。
在古代,女子的名聲可是性命還重要的!
雲暮雪哄騙她不給人親,應該是爲了她的名聲。
“我和你開玩笑呢!我們華陽公主最純潔了。”她微笑着改口。
鍾離意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小臉依舊紅紅的,在晨光下,像一朵嬌豔的、含苞待放的玫瑰。
也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
“小皇嬸,我走了。你當我沒來過。”鍾離意扯着季詩琪,逃也似的跑開了。
徐然臉的笑慢慢消失了。要怎麼才能拿到火雲珠呢?
她正想着,鍾傾回來。她怪的問:“今天這麼早下朝了?”
“今天沒朝。”鍾傾聳聳肩,“你姐們今天罷工。”
“呃……”
徐然皺起了眉:“她害怕了?”
“不會,只是沒起來。”
“……”
鍾傾曖昧的眨了眨眼,意有所指:“他們昨晚在陽宮呆了一晚。”
徐然脣角抽了抽,都替雲暮雪臉紅!
昏君啊昏君!一夜**都不朝了!
“然然,你什麼時候才生啊?”鍾傾看着徐然那纔剛剛開始隆起的肚子,嘆息不止。
老婆回來了,可是隻能看,不能吃!
“十月懷胎,這點兒常識都沒有?”徐然白了他一眼,“你要忍不住,可以納妾。”
“不要不要,我只是和孩子吃吃醋。”
“哼!”徐然把劍扔給他,轉身順着湖邊走。
湖畔楊柳依依,湖殘荷敗藕。
花期總是這樣短暫。
“鍾傾,蓮晶出問題了,是不是?”
跟在她身邊的鐘傾腳下一頓。成親後,徐然很少連名帶姓的叫他。而她一旦連名帶姓的叫,他覺得不安。
“君杉和君桓去找蓮晶了,只是到現在都沒有音信。”
“雲暮雪最近都沒提過這事嗎?”
“好像沒有。”
徐然點點頭,感覺她猜對了。君家兄弟和蓮晶,必定是出不了。
她猛的掉轉方向:“走,我們去觀星臺。”
“然然,去那裡幹什麼?”
“會一會月初。”
鍾傾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也跟着慌了起來:“然然,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蓮晶,可能出問題了。聽說君家的人都是天的星星,我想知道君家兄弟的安危。”
鍾傾臉一沉:“你說的有理,我們走!”
**********
觀星臺,月初參了一夜的天象,這會兒纔剛剛準備去睡覺,聽說十一爺夫婦前來,他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寬敞的樓臺,徐然走路帶風,鍾傾小心的扶着她,跟着她的腳步,不時的勸慰着,看起來很苦逼。
月初忽然覺得羨慕:傾要當父王了!
徐然懷的是個陽氣十足的小王爺呢,也因此,身體磁場發現了變化,他對她也不過敏。
“月初,君家兄弟還好嗎?”徐然凌利的目光,直視着月初清澈的眼,周身釋放着巾幗英雄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