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宴即將開始,樑王妃卻慘死在太后的宮中,死前留下了一封讓人難以置信的血書,所有的矛頭只指向攝政王妃南宮雲諾。
最爲棘手的,並不是這份血書迅速指向攝政王妃南宮雲諾,也不是因爲南宮雲諾手中持有免死金牌,而是……
樑王妃竟然死在了對於她十分關切的他國使團的眼前,如此一來,南宮雲諾謀害她的這種事情便不僅僅是暴露在了太后他們,面前更是暴露在了他國使節面前。
血書之上記載的無非就是南宮雲諾如何因爲悔婚而忌妒恨上了他的兒子和南宮夏星,又是如何的與樑王妃結下了樑子,然後費盡心思處心積慮的想要謀害她們母子。
如此種種,將南宮雲諾塑造出成爲一個十分卑劣的女子。明明就是一件自己國家的內政的事情,甚至連內政都稱不上,可是,卻因爲使臣有心想要探望樑王妃的情況,樑王妃忽然之間這樣子暴斃而亡,自然是在政治關係上面添了幾絲的緊張。
若是其他一些比較懂得退讓的使節,自然也會就只會這樣子睜隻眼閉隻眼,不去管這一件事情,也不去趟這渾水。
可是明顯,既然會關心樑王妃的情況前來探望,彼此跟樑王妃之間的關係自然不同,在這種情況下,使團是第一時間打抱不平站了出來,態度十分的強硬,要求給樑王妃一個公道,甚至於順着樑王妃和使團國的淵源,將事情上升到了國與國之間的不可調和的矛盾衝突的高度。
南宮雲諾在聽到了那邊傳來的消息之後輕笑了出聲。
“果然呀,還是出手了?”南宮羽諾一邊笑着一邊搖了搖頭嘆息道,“皇后終究還是太急切了。”
“但是,現在太后宮中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了,就怕沒過多久就要來傳旨,讓王妃過去了。”冰露在一旁伺候着南宮雲諾用餐,一邊接着話說,“主子,您說南宮夏星她昏倒了,演這一齣戲是否背後又有其他的目的?”
“這種情形,樑王妃早就昏迷多日,也不是突如其來就有的,只怕作爲人家的兒媳婦嚎啕大哭是有的,但是,如此暈倒了,就有些誇張和過了。”南宮雲諾一邊說着,嘴角慢慢的上揚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如今的南宮夏星可不是以前的她了,相信還是有幾斤幾兩值得人家好好的過過招的,若真的如我們之前所說的這位使者於樑王妃如此的重視,那麼想必在來不及彌補之餘,必然會將所有的虧欠全都落在了她的兒子和兒媳身上,南宮夏星這一齣戲必然是留了後手的,你們再去好好打探消息,不要漏了任何一丁點的細枝末節。”
“是,奴婢知道了。”
南宮雲諾點頭,想要再吃點什麼,卻忽然之間聽到了天空中連續打了好幾聲的響雷,然後便嘩啦啦的要潑大雨傾盆而下。
大雨就彷彿是下不停一般不斷的稀里嘩啦下着,而這個時候,一道俊朗的身影快速的閃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