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諾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她搖頭道。
“太后若要雲諾猜測,要我解釋,那我也只能說……”南宮雲諾拉長的聲調,柳葉眉緊緊蹙起,彷彿是十分困擾一般。
良久之後,鼻息之間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纔開口:“也許是他們不小心獲悉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亦或者是太后娘娘心中有自己的謀劃,人的心裡想法各有不同,雲諾又怎麼能夠猜的出來,更何況,皇上都不能夠知道太后想的是什麼,又如何能夠得知呢。”
南宮雲諾歪着頭想了想,終究有些懷疑地嘀咕道:“能夠讓一個人不惜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要的,怕什麼了不得見不得光的大秘密吧!”
說着說着,南宮雲諾忽然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不斷地瞅了瞅太后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曾經聽聞有一些貴族世家的女子,爲了鞏固自家家族的地位,她甚至不惜與犧牲很多,只是爲了愚孝,太后娘娘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有心栽培母家的勢力,甚至曾經宮中還有傳聞,因爲皇后穩穩的坐在了後位之上,擋了太后娘娘侄女的路,所以你一直都不太喜歡皇后,更不喜歡皇后與皇上鶼鰈情深。怎麼那麼巧,旋妃娘娘前腳纔剛剛上皇太后請安離開,後腳春燕嬪二人雙雙出事。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旋妃娘娘抽身事外,樣樣事情都不沾身,怎麼都讓我覺得巧合得過了頭呀!或許……”雲諾忽然之間便不再說了,她深知說話留一半說一半纔是最有效的,留下剩餘的任由皇上去憑空猜測,所能夠起到的猜忌纔會更大。
太后此刻簡直是對南宮雲諾恨的癢癢的,明明是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丫頭片子,可偏生的卻比她以往經歷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厲害,更甚至是還有太皇太后作爲靠山,動她不得罵她不得,想要悄悄處理她更是使不得。
太后除了不斷的重複南宮雲諾放肆,不斷地提出她並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甚至於說起皇后一起做假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話語可以再辯駁。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太皇太后卻冷笑地讓陳嬤嬤將一紙供詞遞給了皇帝。
皇帝接過供詞,臉色變得越加的陰沉。
兩紙供詞上分明是旋妃還有南宮冬亭各自的供述。
旋妃供詞上一一羅列的是這些年來太后如何的出謀劃策,讓她去做一些損害其他宮妃的一些手段和方法。
而南宮冬亭這是太后如何都威脅她,讓她出手去剷除一些阻礙了旋妃前進道路的人與事,甚至於供出了自己是如何遭受太后的脅迫主動的去陷害了南宮秋雨種種事項。
很快的,旋妃便被帶了過來,她的話證實了供詞的真僞,可因爲南宮冬亭已經身亡,雖說其供詞已經難以覈對,可已經有了旋妃的供詞是真的的基礎,所有人自然地會認爲南宮冬亭的供詞也不會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