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夏星還沒說什麼,和靜便不悅的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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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給本郡主擺出這幅做作的模樣,你在樑夢陽面前或者外人面前本郡主管不着,但是……”和靜怒瞪了南宮夏星一眼:“你要知道,我既然可以令太后爲你賜婚,那一樣的可以要這道賜婚的旨意給取消,在本郡主面前,你少給我裝模作樣。”
南宮夏星藏在衣袖之中的手緊緊握住,她討厭這種卑躬屈膝的感受,可是……
她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這位和靜郡主她得罪不起,如今她按照母親的意思躲到了這裡來,爲的就是鬆懈南宮雲諾的戒心。
按照母親交代的,她要藉由這次的喪母之痛來一個性情大變的,若能瞞得住所有人自然是最好的,可和靜郡主看樣子是瞞不住的了。
“郡主這個時候來找夏星,是爲了我大姐吧?”南宮夏星知道自己如今不能忤逆這位郡主的意思,也就收起了剛剛與世無爭的面容,“之前夢陽就和夏星說過郡主的意思,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和靜其實只是莽撞,並沒有什麼彎彎繞繞的心思,在聽到了南宮夏星說起可惜辨快速的問了出口。
她這樣子的急切,南宮夏星便已經猜到了她的心思了。
這種容易被人抓~住心裡的蠢貨,要利用起來一點都不難,即便是被她知道自己並不是真的性情大變又如何?南宮夏星暗暗冷笑,在和靜不耐煩的目光之中終於再次開口。
“可惜夏星如今自身難保,即便是想要幫助郡主都有些難了。”南宮夏星緊抿脣~瓣爲難的模樣道,“爲什麼我需要以帶髮修行的模樣來到這裡,不就是因爲逼於無奈麼?”
南宮夏星說着自己是如何鬥不過南宮雲諾的算計和陷害後,這才苦笑着對着和靜嘆氣:“如今,我不得不以沒有威脅性來要南宮雲諾可憐可憐我,放過過才能再爲郡主打算了。”
“怎麼說?”和靜聽着南宮夏星半真半假的話語,心裡對於南宮雲諾更加忌諱了。
“母親已經離世,如今我憑藉這祖母的心疼還能在這已經是萬幸了,夏星原本想着的是先保住小命,而後在伺機而動,甚至於等夢陽來解救我,一旦我不再在侯府了,她的手伸不了那麼長自然的就能夠更加方便動手了。”南宮夏星娓娓說着,將自己要如何的鬆懈南宮雲諾的戒備,如何的在暗地裡自由自在的利用侯府錯綜複雜的各房的關係來對付南宮雲諾都說給了和靜聽。
只是……
和靜一心要對付南宮雲諾,自然的也多了急切,更何況她還沒有腦子去思考,面對着南宮夏星的算計和暗示,自然的也就按照南宮夏星的引導而去。
“遠離南宮雲諾並不難,你早就應該讓人來和本郡主求助的。”和靜一臉你這個蠢貨的模樣,卻殊不知自己在別人的眼裡纔是地地道道的蠢貨。
“南宮雲諾一直派人監視着我,我根本不敢連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