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前面怎麼了?”剛下了車,她就往白豆豆和南宮彥的方向尋去。
豆豆回頭,驚訝地問道,“你們這麼快就辦完事兒啦?”
“辦事?”南宮彥皺眉,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的左晴歌。
“臭豆豆,瞎說什麼!”
她走到前面,來到他們身邊,再低頭一看……
前面居然是三米寬,五米深的斷崖!
“怎麼會這樣?”
要想去到對面,要麼得有吊橋,要麼得棄馬而飛……
蘇以南這時也走了過來,來到她身後,看了半響後,說道:“是清塵派的斷山掌,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去歡樂國的路。”
“清塵派?”豆豆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賤男人?!臥槽,這手法夠狠地啊,把這路都劈成了懸崖了,這不是要趕盡絕路嗎?”
“太子是如何知道這是清塵派的所爲?”
南宮彥的注意力收了回來,盯向蘇以南。
他對這個經常神出鬼沒的太子深懷戒備之心,無奈不管他怎麼着手去查,都無法將他的蹤跡跟隨到。
更可笑的是,他跟蹤不到宸太子也就罷了,每當自己有所行動想要在父皇面前立功的時候,宸太子又陰魂不散地冒出來……
“彥大哥忘了嗎,那天我和右護法成親之日,他們門派挑釁寒冰宮,還將我偌大的門派廣場劈了一個大洞出來。當時在場的幾千號人,可都看見了呢。”
見氣氛忽然侷促了起來,左晴歌連忙替蘇以南解了圍。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南宮彥尷尬地笑道。
“彥大哥不必介懷,現在我們應該想想該怎麼過這個斷崖……”
“我的黑白雙煞越過這裡肯定沒問題,但是你們的馬呢,能過嗎?”豆豆質疑地問了聲。
後面聞聲而來的飛鷹和齊月他們皆看傻了眼。
“我試試。”
蘇以南說着,將馬車後面栓着的馬牽了過來,接着躍上馬背。
兩眼目不轉睛地看着三米之外的路面……
“大石頭……”
左晴歌忽然拉住他手上的繮繩,再看着他道,“你自己擔心點。”
雖然對他還是很有信心,但任何一個有生命危險的舉動在她看來,都是一次假意的生離死別……
他回過頭,俊逸的側臉上依稀能夠看出脣角微笑的弧度。
“我在那邊等你。”
說罷,他拉緊繮繩,馬蹄前仰,揚起長鞭,前身俯臥……
“駕——”
黑馬凌空躍起,在他的驅使下,馬蹄空蹬了兩下,眼看就要掉下斷崖……
終見他離開馬背,一手拉起繮繩,以人帶馬往前飛去……
緊張的十秒時間,左晴歌彷彿是過了幾個世紀般得難熬……
直到他安全落地的時候,她好似還聽得見自己加速的心跳聲。
“太子殿下神乎其技,實在是高!”
齊月等人由衷佩服地誇道。
南宮彥一聽,臉色並不大好,悶不吭聲地轉身也躍上了馬背。
“彥大哥,你也要過去嗎?”
她有些擔心地問道。
剛纔她見蘇以南那麼驚險地落於對面的馬路,心臟都差點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