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歌無辜地眨眨眼,“我又不知道你是壁水貐。”
還知道什麼是寵物,看來也沒那麼難溝通。
好在現場多了兩個看它不順眼的同伴,只聽鬥木獬說道,“不知,不怪。”
牛宿一副施捨的樣子說,“既然來都來了,那你就和大哥住一起吧。”
“幼稚,我要回去了。”
壁水貐果然很不通情理,罵完了它們就想走。
沒想到牛宿一個衝動,踹了一腳,“壁水貐,我留你是給你面子,別以爲你有避雷丹我們就都得敬畏你!”
“避雷蛋?什麼東西?”
左晴歌本來只是想好好治治這個壁水貐,要不是它,她也不會連只烤魚都吃不到,沒想到還能聽出什麼新鮮的玩意兒。
“是避雷丹,要去尋找玄武的必須品。”
六一解釋道。
左晴歌回頭給了六一一個眼神,原來它早就知道了,可路上卻都沒對她提起過。
本來想問六一更具體的問題,就聽到壁水貐那不討喜的聲音說道,“牛宿,我看你是想做人想瘋了,我壁水貐從來沒有面子,也不需要這個東西,你還是給自己留着吧!”
牛宿火大:“你這隻死魚,給你臉你不要臉!”
“你別以爲你有了人皮就把自己真當成人了,你用這種速成\人類的辦法從鬥宿手裡將危月燕搶走,你還有臉了?”
壁水貐一點情面也不顧,直接將牛宿的老底給掀了。
左晴歌一聽,原來如此。
難怪鬥宿看到牛宿的時候,更不想說話了。
她只知道危月燕是個燕獸,卻從不知道她竟然這麼喜歡男人,更不知道牛宿爲了得到它的歡心,竟然用了快捷辦法變爲人類。
也難怪鬥宿那張老人頭不討喜了,可是鬥宿的獸型明明那麼帥氣,那麼有氣質。
“壁水貐,你有種再說一次!”牛宿的臉已經漲紅了起來。
那雙眼珠子由於激動,又彈了出來,模樣很是恐怖,但又自帶滑稽成分。
而威脅對壁水貐來講,是一點用都沒有的,“你搶了鬥宿的危月燕,你還厚着牛皮變成\人,覺得所有人類都不如你有人性,你放着好好的牽牛星不做,還非要做人,你牛皮活該被吹破!”
“……”左晴歌汗顏。
或許壁水貐最令人討厭的就是,它不懂得用一種委婉的語氣來教訓別人,故而話語太過直白,以至於尖酸刻薄。
可也正因爲這樣,它從來不說假話……
左晴歌就站原地,看着它們一隻牛,一隻魚你一言我一句地回擊着對方。
她已經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麼了,只覺得兩個星宿的語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她忍無可忍了……
“夠了!”
“你們不都是要守護玄武神獸的星宿嗎,不還是要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嗎,其實你們每個人都有錯!牛宿你和危月燕都是星宿,本來就都不是人,爲什麼要強詞奪理說自己是人?還有你啊,壁水貐,就算你知道他們的隱私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吧,這叫侵\犯隱私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