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你終於回來了。”小春子高興地說道,“汪將軍等了你很久了。”
“朕知道了,你下去。”軒轅焰淡淡地說道, “等一下, 你悄悄的把李侍衛叫過來。”
“屬參見皇上。”
“起來吧。”
“謝皇上。”
“你進來時, 沒人知道吧?”
“回皇上, 屬下是一個人過來的, 沒人告訴什麼人。”
“很好,你把畫裡的人都給朕秘密處死吧。”軒轅焰狠狠的說道。
“屬下尊旨。”
“那你退下吧。”
李青應該算是自己比較信任的人了吧,有他出面那些冒犯了自己的人應該都不會有活口了吧。下面就該找罪魁禍手算賬了吧。不過她是不是那個冷清風還有待孝證, 不過如果真的是她的話,她喬裝混入日昭國又是爲了什麼, 欺君大罪也是要滅九族的, 還是說她想做接進熾炎, 做日昭國的皇帝,如果是這樣的話, 自己是不會讓她如意的,我軒轅焰看上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她成爲別人的人的。
“啓稟皇上,一切準備就緒。”
“好,傳令下去, 全力進攻。”
“不好了, 太子, 前方發現大批敵人, 領頭的好像是軒轅焰。”小謝緊張地說道。
“要不要叫冷軍師出來商量對策。”瀋陽提議道。
“來不及了, 他們肯定做了周全的布屬,爲今之際只有先探探他們的底細, 再作打算。”熾炎沉思到。
“太子考慮的是,我們這就去應戰。”
“等一下,還是我去吧。軒轅焰再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萬萬不可呀,太子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麼事,屬下萬死難辭其就呀。”
“太子又怎麼呢?軒轅焰還是皇帝呢?他都不怕,我還未懼什麼?”熾炎不在乎的說道。
“不要再說了,時間緊迫。大家都準備準備出去應戰吧。”
“皇上,敵軍出來了,領軍的好像是日昭國太子。”
“哦!想不到他也出來了,我們就送他一份大禮吧。”軒轅焰意語雙關的說道。
“好舒服呀。”泡了溫泉以後,全身都感覺不一樣了。
“老大,你起牀了嗎?”水蛙焦急地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敵軍來襲,太子受了重傷。”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沒人通知我。”
“太子吩咐過,不要讓人打擾你。”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下這種奇怪的命令。
“太子怎麼樣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太子,如果他有什麼事,她也會傷心的吧。
“很危險,目前當務之急,是當胸口的箭□□,但這支箭插入的太深,冒然拔出的話,怕會傷及性命呀。”
“你們都出去,我來吧。”
“想不到,你的醫術也這麼好。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東西是我沒發覺出來的。”熾炎感慨的說道。
“現在話還那麼多。”早知道就不給他上麻藥了,“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軒轅焰果然很厲害。現在我也受了傷,看來這場仗我們很難取勝。”熾炎嘆了一口氣。
“也不全是。”我笑了笑。
“你有辦法了。”
“本來沒有,現在就有了。”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
“你都猜到了,也沒什麼,就把這它喝了就可以了。”我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瓶子。
“就這麼簡單。”熾炎很好奇。
“別小看它,它是我特別提煉出來的,對傷口很好。尤其可貴的是它會給人造成一種假死的現象,喝下它的人會失去脈搏和心跳,但意識依然存在。”
“這們好玩,那我倒要試試了。”
“你不怕嗎?”我倒很疑惑,他難道這真的這麼信任我嗎?
“怕你下毒嗎?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怕,不過我相信你不會害我的。”熾炎定定的說道。
算你聰明,爲了不讓她傷心,我是不會讓你隨便死的,我在心裡發誓道,這就當是我對她敬的唯一一件孝順的事吧。
“出來了,怎麼樣,冷軍師,太子他還好嗎?”
“對不起,我盡力了。”我裝出悲痛的表情。
“難道是?”陳太守聽我這麼說連忙推開門。
“太子,怎麼會這樣。”瀋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來人呀,把冷清風給我押下去。”陳太守果斷地下着命令。
“你們想做什麼,”水蛙急忙護着我,“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死了是理所當然的事。爲什麼要抓我老大呢?”
“小夥子你說的是,但是太子是在我們眼皮底下去世的,我們得給皇上一個交待,所以冷軍師得罪了。”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從我打算給他拔箭的那一刻起我便清楚了我的結局。水蛙你退下吧。”
“老大,你?”水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大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
“別哭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矣。不要悲傷,也不要爲我做傻事,你好好的在營中待着,如果你覺得很難受的話就回山寨裡去,告訴若蘭,我很好,讓她別問我擔心。”
“都什麼時候,我怎麼能離開。”
“沒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砍頭,畢竟我是皇上欽派的軍師,他們頂多把我關起來,還不能對我怎麼樣。。”
“那也不行,監獄裡的條件那多差,你的身體又不好。如果出了什麼事那怎麼辦。不行,你們還是把我跟老大關在一起吧。有我護着他,我也會放心很多。”
“別聽他胡鬧,我這就跟你們走。不過陳太守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讓我的侍從離開,他跟我了這麼長時間,一點好處也撈着,我不能再讓他在戰場上送了命。”
“冷軍師放心,他不是軍營中的人,我們會放他走的。”陳太守使了使眼色,“帶下去吧。”
“怎麼樣李青?”軒轅焰好心的說道,自己的那一箭直擊熾炎的胸口,日昭國現在應該人心蝗蝗了吧。
“啓稟皇上,據回來的探子報,日昭太子去世,陳太守爲了逃避責任,把他們的軍師抓起來了。”
“爲什麼會這樣?”軒轅焰很吃驚。
“聽說是因爲他們的軍事給日昭太子拔了箭之後,太子就一命吾乎了。”李青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上。雖然不明白皇上爲什麼會這麼激動,不過做會一個臣子,最大的職能就是聽從皇上的安排,其它的事不能管,也不用問。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現在還不清楚那位女子是不是就是那個軍師,不過據種種推測來算,應該不會有其他人,可是據她的能力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束手就擒,還是說她另有打算。不想那麼多了,不管怎麼,一定要將她救出來帶回陵國,那樣她就不能離開我的身邊了。
好無聊呀。我又一定感嘆到,呆在這個牢房裡果然應了小燕子那一句擡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我就納悶了這麼冷的地方老鼠和蟑螂怎麼還不冬眠呢?還是說這裡的老鼠和蟑螂跟別處的不一樣,它們不畏北蒼的寒冷。
“別的姑娘見了老鼠和蟑螂都會怕的尖叫起來,你怎麼反倒研究起它們來了。”軒轅焰無數次想到會再次見到她時的樣子,但卻從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種情景,只見她趴在地上聚精會神的觀察着那些蟲子。
“怎麼會是你,這是牢房,你怎麼進來的。”他到底是,本以爲現在聽到消自己敵軍應該攻打我軍纔是。
“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我好傷心呀,難爲我自從見到你之後就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每天做夢都夢到你。”
“你在胡說些什麼,軒轅焰。”我怒了,堂堂的一國之君來到牢房調戲良家婦女,這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你叫我什麼?好像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有意思。”軒轅焰越來越覺得她是一個特別的女人了。
“很好玩嗎?我想軒轅殿下,但願一會你還能這麼認爲。”水蛙一定看了我留給他的紙條,其他人也該到這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按原定的計劃走,只不過多出了軒轅焰這個人,他的年紀和那天的打扮我早就該想到他就是軒轅焰的。
“你在想什麼,這麼認真。還有剛纔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軒轅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還是早點把她帶回去才能安心,她的心計大多了。
“你幹嘛抱我,男女授受不清。”如果不是不想泄露自己會武功的事,他的那雙豬手我早就砍下來了。
“當然是帶我的王妃回我的營地去。”軒轅焰意有所指的說道。
“誰說要做你的王妃,放開我呀。”我急了,這人怎麼這樣。
“別說話,有人來了。”
“他們都走了,可以放開我了吧。”我淡淡的說道。
“不行,你太狡猾了,我不放心。”
“你,別得寸進尺,小心我讓你跟上次一樣,躺在這裡過一個晚上。”
軒轅焰似是想到了那一天發生的事,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我。
“我一直想不到,你是怎麼做到的,明明身上沒有任何東西,怎麼還是能把我藥倒。”軒轅焰道出了自己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你難道不知道高明的下毒者是不會把□□放在顯眼的位置的嗎?”我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你的□□藏在什麼地方?”
“你想試試?”
“不用了,我們的時間多的事,你的秘密我以後都會知道的。”
“奇怪,這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誰,出來。”軒轅焰拔出手中的劍。
“皇上,是臣。”李青勉強定住身子跪在了軒轅焰的身旁。
“咦!鬼呀。”我嚇了一大跳,想不到這裡還有人活着,只不過他現在渾身是血,活着也只剩下半條命。
“發生了什麼事?”
“是屬下無能,屬下聽從皇上的命令偷襲軍人的軍營,可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敵人,他們趁亂燒了我們的糧草,弟兄們奮力反擊,在關鍵時刻卻傳來陵國的民歌,弟兄們一時分心便都慘遭毒手。”
“可惡。”
“光生氣有什麼用,死人又不能復活。”
“果然是你的主意對不對。”
“我說不是你相信嗎?”我搖了搖頭。
“你另用自己作餌,可笑朕竟然還是輸了。”軒轅焰笑了起來。
“喂,你沒事吧。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好心的說道。
“王妃你是在關心朕嗎?”
“白癡,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你以爲我在開玩笑,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又怎麼會讓你離開。”
“哦!這麼說你有把握留住我了。”我很意外,他要用什麼辦法讓我留下。
“你女扮男裝混入日昭國,不就是想做皇后,朕可以給你這一切。只要你留在陵國。”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皇后,如果我真的重視這個,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我猜錯了嗎?不過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你的身份如果被日昭國發現了,肯定會滅九族的。”
“你在威脅我嗎?”
“王妃誤會了。我那麼喜歡你又怎麼會傷害你呢?”
“不要在這麼稱呼我,我不是你的王妃,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想做,以後更不會是。如果你要把我的身份公佈出去的話,告訴你我不怕。我本來就是獨身一人,滅九族衝其量也只能殺我一個人。更何況我現在活着是生不如死,如果能早點離開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在賭,賭他並不想真的害我。我不怕死,可我也不能讓若蘭她們受到傷害。
“我不許你這麼說。”
“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罷了,遇到了你,我也只能讓步。不過我不是放棄,我給你三年的時間,在這三年裡我會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好,到時候我希望你給我一個答案。”
“好,我答應你。”不管了,先穩住他再說。三年後的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