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過,這是爲什麼嗎?”
鬱小暖仔細的想了想才說:“應該跟我爸爸只有我一個女兒,和比較老實的緣故吧。”
唐昱珩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撫着鬱小暖的頭,說:“老實的人向來都容易受欺負。鬱宏橋那一家子之所以能夠不給一分贍養費,倆老人還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就是因爲他們夠無情。”
“這些道理我都知道。”鬱小暖低着頭,輕聲說着。
“你這纔剛嫁給我,他們就敢這樣登門入室,那往後呢。難道你還真的要應了他們的要求把我們的家讓出來給他們住?我想以鬱宏橋的性格,既然連岳父的公司都會惦記,那肯定也會惦記着我的公司,難道我以後都要妥協,將公司也讓給他們嗎?”
鬱小暖抿嘴,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對不起,大叔,是我太任性了。”
唐昱珩將鬱小暖的腦袋輕捧起來,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說:“你明白就好。放心吧,不會真的關他們十年八年的。”
鬱小暖不敢置信的擡頭,“大叔,你……”
“但是十天半個月是少不了的。給他們長長記性吃點苦頭,不然他們還真以爲我唐昱珩這麼好說話,以後三天兩頭來鬧。”
鬱小暖破涕笑着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現在不難過了?”
鬱小暖點頭:“大叔,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關他們很久,你就只是想着嚇唬他們而已。”
“如是他們不是你的親戚,不是岳父的親人。以我的處事風格,十年八年都算是便宜他們了,我會讓他們在牢裡呆在一輩子。”
鬱小暖抱着唐昱珩在他的臉上吧嘰了一大口才說:“謝謝大叔。”
如果是換成別人,就他們平時待自己那個態度,或許鬱小暖也巴不得他們在牢裡呆一輩子。
可是人活着不能光想着自己,她還得爲爸爸着想。如果真的把爺爺奶奶大伯他們關牢裡一輩子,估計爸爸也會一輩子不開心的。
突然鬱小暖像是想到了什麼,摟着唐昱珩的脖子,說:“大叔,那個酒窖裡的酒……”
鬱小暖都不知道該如何啓齒了。
“都被打翻了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明明沒有進過酒窖呀。
“那麼濃的酒味,隔着幾個房間都能聞到了。”
“對不起啊,大叔,都是因爲我,纔會變成這樣的。”
“對不起就只是嘴上說說嗎?”
“……”鬱小暖眨了眨眼睛問:“那,那你還想要什麼?”
唐昱珩嘴角帶着一絲壞笑,湊到鬱小暖的耳朵輕聲道:“你說呢?”
在鬱小暖的耳朵是輕~咬了一下。
頓時鬱小暖的兩隻耳朵都立刻紅了,就連臉蛋都有些緋紅了起來。
都這樣了,鬱小暖哪裡還會不明白唐昱珩的意思啊。
鬱小暖這紅着臉,羞噠噠的模樣,就跟一個剛成熟的小蘋果似的,看的唐昱珩就是一陣躁熱。
摟着她在脣上親了親,然後又親了親耳朵。
“那個,大叔,其實酒也沒有全部都砸壞,至少靠牆的那些架子都還……哎,大叔你別老咬我耳朵呀,屬狗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