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怎麼不恨啊!可是再恨又能怎麼樣?以她現在的身份,咱們又能拿她怎麼樣?”邱春蘭拉着鬱芬芳的手,很是認真的勸說着:“你哥現在重染重病,而且還官司纏身,哪怕就算是手術好了,也逃脫不了要坐牢的命運。咱們現在如果安安分分的,到時候再去求求鬱小暖,她說不定就會撤訴了。但是咱們如果繼續鬧下去,只會失去的更多。”
這些話,是邱春蘭這幾天想出來的。
鬱芬芳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邱春蘭:“芬芳,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去找鬱小暖的麻煩了。哪怕就算是以後見到她,也絕對要客客氣氣的,不能再像今天這樣大呼小叫了。”
鬱芬芳不說話,心裡很是不服氣。
邱春蘭搖了搖她的身子,嚴肅道:“芬芳,你答應我。”
邱春蘭連續問了好幾遍,鬱芬芳才滿臉不樂意的答應着。
一見鬱芬芳答應了,邱春蘭才滿意着。
她瞭解鬱小暖的性格,只要自己和女兒他們不再去找她的麻煩,等過幾天事情緩一緩,她到時候再去求一求鬱小暖,以她心軟的性格肯定會答應撤訴的,到時候再請她幫忙付鬱志遠的醫藥費,她肯定也會答應的。”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邱春蘭看過去,就見到喬雨柔走了進來。
鬱芬芳和邱春蘭兩人其實都不認識喬雨柔,但是也知道喬雨柔和鬱小暖還有唐昱珩的關係緋淺。
鬱小暖不在的日子裡,這喬雨柔中是和唐昱珩天天上報紙,打得火熱呢。
鬱芬芳一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就讓她渾身不喜歡,帶刺的說着:“你誰啊?誰讓你亂進的。”
喬雨柔看着鬱芬芳和邱春蘭的樣子,嘴角冷笑着,直接說:“我是鬱小暖的朋友,我姓喬。是她讓我來找你們的。”
一聽到鬱小暖的名字,鬱芬芳整個人都開啓了十二萬啓的警惕,“你想幹什麼?我們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她還想幹什麼?”
喬雨柔冷笑着,一臉不屑的樣子說:“我是來給你送錢的。知道你們缺錢,所以送些過來救濟你們一下。”
喬雨柔的模樣非常的不屑,讓鬱芬芳深深的受到了侮辱。
衝動的就想要上前去找喬雨柔撕逼。
不過被邱春蘭一把給拉了回來,拼命的壓制住鬱芬芳的衝動行爲,然後一臉笑眯眯的看着喬雨柔說:“喬小姐,那辛苦你了。”
說着邱春蘭忍不住擡起頭,眼神裡透出熱切的光芒,眼神死死的盯着喬雨柔從包包裡拿出來的信封。
只見喬雨柔在邱春蘭和鬱芬芳熱切的目光中,突然將那信封往下倒了一下,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滾了出來。
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地板上連滾了幾下,最後滾到鬱芬芳的腳底下,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而邱春蘭似乎還有些不太敢相信似的,直接衝過去將喬雨柔的信封奪過來,來回倒了一下,之後又打開來仔細的看,發現裡面真的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