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柔直接走了過去,她現在根本就不害怕自己會被人認出來。
因爲她每天早上都把自己給打扮一番的。
女人天生都是化妝的高手。
喬雨柔現在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三十多歲,有些土的樣子。
房門纔剛剛打開,就見到房東正在那裡手插着腰,非常不客氣的生氣說話着:“姓喬的,你已經欠了我一個星期的房租沒給了。我告訴你,我這裡可不是慈善館,你要是付不起錢租房子,就趕緊趁早的給我滾。”
喬雨柔自從當了喬家大小姐之後,何時被人這樣指着鼻子罵過,看着房東的樣子,不由的有些不悅的說:“不過是才欠了一個月的房租而已,你急什麼呀。又不是欠你一年了。”
“你還想欠我一年?”房東生氣的指着喬雨柔大聲的說着:“我告訴你,你趕緊把房租給我交上來,不然的話,就趕緊滾。”
“你吼什麼吼呀,就你這破房子,你以爲我多稀罕住呀。”喬雨柔被房東也吼得有些不耐煩着。
轉身就想要去收拾東西。
她真的是受夠了這個破地方了,誰想住啊。
但是隨後一想到,自己現在身上就只剩下幾百塊錢了,如果離開了這裡,她住哪裡呀?
正在這時身後的房東又次再開口着:“你想走,可以,但是你必須要把之前欠的那房租給先補齊了。想不交錢就跑,沒門。”
喬雨柔捏着揹包的手一緊,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兩百塊錢,直接轉身一下子塞到了房東的手裡,冷聲的說:“我把錢給你,你趕緊走。”
說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將房東給趕了出去。
房東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趕出來了。
再一看自己手裡的錢,居然才只有二百塊。
頓時那張菊花色的臉,整個人都不好了,對着那門是又拍又罵。
“姓喬的,你居然就給了我兩百塊。你以爲你租的是橋洞底下呀。別以爲你在裡面裝死就可以不用交房租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給我把房租交齊了。趕緊給我捲鋪蓋滾人,滾人……”
喬雨柔面對外面房東的的叫罵聲,根本就不矛理會。
但是外面的叫罵聲也是越來越難聽,喬雨柔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死老太婆,你兇什麼兇呀,不就是欠你幾天的房租錢嗎?你囂張什麼呀?況且我剛纔不是已經把錢給了你幾百了嗎?你還有嚷嚷什麼東西呀。”最後喬雨柔實再是受不了,不由的大罵着。
“賤人,你有本事你就別租我的房子,現在居然還敢罵我。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滾,我的房子不租你。”外面的房東也不是好惹的,一邊拍門一邊大罵着,那罵聲都能夠讓整幢樓都聽到了。
喬雨柔緊緊的捏着自己的手掌,整張臉都陰沉可怖的很。
那手指緊緊的摳着自己的掌心,就差將裡面的肉都給摳出來了。
最後氣得把桌子上的那幾個菜用力的給掃掉。
那湯水灑得到處都是。那青菜和蕃茄炒蛋將地面弄得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