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阿花還在那裡喂着雞,看到穿着打扮如此一看就是有錢人的人來找她,還很是奇怪。
任警官問她今天是不是帶着一個醫生去給人看病的時候,阿花很是配合的點頭。
但是當問到,給什麼人看?在哪裡看?阿花就搖了搖頭,死都不願意說的樣子。
她是有簽過協議的,如果擅自把對方的地址透露出去,她是要吃官司的。
阿花一個鄉下人,不怎麼懂法律,但是也知道,如果一個人吃了官司,就肯定要坐牢,坐牢很慘的。
任警官見阿花不肯配合的樣子,從身上搖出警察的證件,遞給阿花看,公事公辦的樣子說着:“我是警察,今天你帶着去看病的那個醫生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如果你不能說清楚,你帶她去了哪裡?那麼我就要懷疑你跟這起車禍是不是有關係了。”
阿花一聽着急辯駁着:“哎呀,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只是帶她去看個病,我把人領到了那裡,就回來了!至於她出車禍的事情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啊。”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呀?誰能證明你到了就回來了?你如果不說的話,那我只能帶你回警察局去說說清楚了。”說着任警官就從身後拿出手銬來,打算將阿花銬上的樣子。
阿花一個農村人,向來對警察局那種地方有些敬怕着,如果進去了一趟,就算她沒犯什麼事最後出來後,也會被村子裡的那些人背後戳脊樑給戳死的。
最後阿花經不過嚇,主動帶着唐昱珩等人去了那別墅區,給他們當引路人。
阿花的想法很簡單,她沒有告訴別人,她只是告訴了警察而已,到時候讓對方給自己做個證就好了。
可是當他們趕到那裡時,卻是人去樓空了。
他們走的很急,幾乎什麼都沒有收拾!
任警官在那裡詢問着阿花,之前住在這裡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平時都做些什麼之類的。
而唐昱珩則在屋子裡看着,當看到那嬰兒牀,還有奶粉之些東西時,唐昱珩的眼眸微深着。
這些東西安安用的是嗎?
看到那藥片,那是唐雯玉留下來的!
唐昱珩拿起來看了一眼,安安感冒發燒了?
一想到這裡,唐昱珩就懊惱的忍不住拍了拍嬰兒牀,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捏着牀沿,
任警官這時手裡拿着記錄的本子走了過來,說:“剛纔我問過阿花了,她說她每隔三天就會來送一次菜和米之類的生活用品。每次出來接收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所以她認爲這裡就住了一大一小兩個人。但是我剛纔看過了,這除了女人的用品之外,還有男人。”
“那個女人肯定是嚴曉梅,但是這個應該年紀在四十歲至五十歲左右,身材微胖,個子在170-175左右。”唐昱珩打開衣櫃,根據衣櫃裡的衣服推斷着。
任警官看着唐昱珩不由的佩服着:“昱珩,我早說了,你要是不經商,來這們刑警大隊,保證也是一個破案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