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初九剛把手機收好的瞬間，腳步聲由遠及近。
“初九，我給你也帶了蘇打水，要冰的還是常溫的？”穆然走近，手裡剛好拿了四瓶蘇打水。
“常溫的。謝謝！”初九接過來其中一瓶，感激地笑了笑。
穆然也回了一個禮貌性的微笑，然後走向顧言：“顧總，我用熱水袋溫了一下，溫度正合適。”
“嗯。”顧言接過來，打開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了，“項晨呢？”
“他還在與船員溝通，應該快上來了。”穆然留下一個冰的，剩下的兩瓶放在了一邊。
顧言點點頭，再次恢復沉默。
穆然也不說話，氣氛有些冷寂下來。
兩個冰塊加一起，絕對零度以下！
初九摸了摸鼻子，目光移向窗外觀賞塞納河兩岸的風景。
不一會兒項晨回來，船就停在了一處古老的水閘附近。
這是塞納河上個性鮮明的建築，不遠處的河面上，停泊着用豪華遊艇改建成的船型水上餐廳。艙內的遊客可以一邊用餐，一邊觀賞塞納河和兩岸的風景。
“這個餐廳好特別啊！”初九登上水上餐廳，驚訝地連連稱奇。
“很像海賊王漫畫中，捲毛山治的工作地點。”穆然走過來，選擇一處遊人比較少的區域，安頓顧言和項晨坐下。
“海賊王？你看漫畫？”初九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穆然。
印象裡，穆然是出色的秘書，工作狂。
這樣的人，還有閒暇的時間看漫畫？
“我哥哥的小女兒前陣子在我家裡住了幾天，她喜歡看，還喜歡講。”穆然微微笑了笑，然後招呼初九坐下，“雖然這會兒餐廳人不多，但還是不要一個人隨意走動，避免大家走散。”
“嗯。”初九安靜地坐了下來。
剛點完餐，餐廳內突然陸續走進了大批遊客。
他們歡聲笑語，似乎彼此都非常熟稔，身上穿着的服裝極具地方特色，似乎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穿得好像很喜慶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說法。”初九好奇地頻頻注視。
“看起來像是舉行某種風俗。”項晨看她在意，忍不住也多看了兩眼，卻看不出什麼名堂。
只有顧言，深色不悅地微微皺眉。
“吃飯，吃完馬上走。”他發現那邊的人好像注意到了他們，臉色更黑更冷。
“OK，我催一下。”項晨喊來服務生。
不一會兒，點好的菜端上來，大家簡單隨性地吃了一口。飯後的飲料還是紅茶，非常適合這種天氣飲用。
這個時候，餐廳幾乎已經快要人滿爲患了。餐廳的入口處，更是排起了長龍，人擠人人挨人。
“走吧。”顧言率先站起來。
初九和項晨緊接着起身，穆然喊來服務生結算賬單，顧言就先走到了最前面。
一轉眼的功夫，人羣裡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真不知道顧言這小子衝那麼快做什麼啊？我們又不趕時間。”項晨眯起桃花眼，紳士般地護住初九，爲她在入口處的人羣中開路，“初九小心點，人多。你跟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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