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結果出來了。”
“是什麼?”
“蕭總,我想採訪一下,您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班傑在那頭開玩笑的故意賣關子,只聽蕭卓惡狠狠的說,“我現在想痛扁你一頓!”
班傑:“……”
他幾乎都聽到蕭卓咬牙切齒的聲音了。
可見,蕭總有多急着知道答案。
他要是再賣關子,估計明天真的會被痛扁一頓。
班傑看了眼手裡的親子鑑定結果單,笑着說,“如您自己想的一樣,小寶的確是你兒子,我就奇怪了,小寶怎麼會是您的兒子?我好像記得,您之前沒有和周小姐見過啊。”
班傑還在叨叨,蕭卓已經一腳踩在剎車上,突然將車停了下來,猛然的衝力,讓周萌萌險些撞到前面。
她嚇得不輕,只見蕭卓臉色緊張又興奮的追問,“你再說一遍?”
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應該是公司的事情……
等他掛了電話,周萌萌不滿道,“你開車能不能有點安全意識?這是在路上,你這麼突然停下來,後面萬一有車……”
她還沒說完,他突然傾靠過來,雙手捧着她的臉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萌萌,謝謝你。”
周萌萌:“……”
她愣住,他這是幹什麼?
還當着小寶的面前!
察覺到小寶正瞪圓了雙眸在看他們,她的臉馬上紅了,急忙推開他,“你幹什麼啊。”
她怎麼覺得,這幾天蕭卓都怪怪的?
和之前對她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蕭卓看着她皺眉疑惑的樣子,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現在說這些,還不是時候。
他彎起嘴角,重新啓動車子離開,送周萌萌和小寶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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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萌萌回了酒店,無比鬱悶。
她只能重新跟13叔聯繫,讓13叔幫自己想想辦法。
與此同時,她心裡還很意外。
蕭卓竟然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當時她打掉孩子的時候,他是那麼痛恨的告訴她,離婚協議他會簽好字,從今以後,跟她就沒有半點的關係,甚至都不想看見她這個人。
那他爲什麼沒有簽字?
因爲對她還有感情?
周萌萌想到這些,不免嘲諷自己
周萌萌,你又在自戀的胡思亂想了吧?
他早就對你沒有感情了,又怎麼會是因爲還愛你,所以纔不離婚呢?他一定是沒有時間去辦理這些手續……
想到這些,周萌萌的心情再度低下去。
就在此時,有人來敲門。
她疑惑上前,一開門,就有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進來就開始收拾她的東西。
周萌萌愣了,急忙把小寶拉到自己身後,“你們幹什麼啊。”
入室打劫也不是這麼猖狂的吧?
“蕭太太,我們是按照蕭先生的吩咐,過來幫您收拾東西的,您看一下,還有什麼東西沒拿嗎?酒店我們已經幫您辦理好退房手續了,您放在機場託運的行李箱,也已經拿回來了。”
周萌萌:“……”
她哭笑不得,錯愕不已,“你是說,蕭卓讓你們過來幫我收拾東西?”
他這是想幹什麼?
讓她無家可歸嗎?
又是把她行李打包好,又是把她住的房間退了,他到底要幹什麼?
她生氣,從男人手裡搶回行李,“你回去告訴他,不管他想幹什麼,請他不要來干擾我的生活!”
“不好意思蕭太太,這些話我們無法幫你轉達,只能您自己親自去告訴蕭先生。”
說着,便又從周萌萌手裡把行李箱奪走了。
不一會兒,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就吧她的東西全部收拾好,並且拿了出去。
再緊接着,男人微笑看她,“請把,蕭太太,蕭先生在等您。”
周萌萌:“……”
周萌萌還想拉着小寶,堅決不服從不離開,豈料,小寶這個叛徒,自己背上書包,一手拿着棒棒糖,對她揮揮手,“媽咪我在樓下等你。”
周萌萌無語極了。
小寶都下去了,她也只能硬着頭皮跟着他們離開。
而且,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她不走,也會被這些人打暈了直接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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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和小寶坐在後面,就像是被挾持了一樣,前後兩輛車跟着,似在保駕護航,其實是怕她逃跑吧?
她有一種被壓着去見蕭卓的感覺。
車停下時,面前是一棟完全陌生的別墅。
周萌萌走進去,發現這裡面什麼都是全新的,更詭異的是,在這裡工作的傭人一見到她,都會恭敬的尊稱,“蕭太太。”
那一張張陌生面孔,她並不認識。
可他們,卻好像已經認識了她,把她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
行李被放在了2樓的臥室,周萌萌看着這裡的一切,心裡堆積了無數的疑惑,她來到落地窗前,拉開紫羅蘭色的窗簾,那是她喜歡的顏色,外面的風景很好,底下有她喜歡的風景。
她回到房間裡,環顧四周,就會發現,這裡的一切,雖然嶄新卻又好似一點都不陌生。
就在此時,她纔想起來,曾幾何時,她窩在他懷裡就說過,“如果讓我來佈置這個房子,我會在那裡放一個沙發,那邊是一整排的書架……”
她曾經說過的話,蕭卓都這麼做到了。
一點一滴,唯獨除了桌子上的風信子,不是她當初說過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她好像沒有說任何一種花。
可桌子上卻擺放着一瓶紫藍色的風信子,她第一次覺得這花這麼好看,忍不住多看幾眼,卻在此時,突然聽見身後響起一道聲音,“喜歡嗎?”
周萌萌循聲看去,才發現他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
那一語雙關,不知是問她喜歡這房子裡的一切,還是喜歡這花?
她皺眉,移開目光,迴避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把我‘請’到這裡來幹什麼?”
故意咬重了請這個字,透露她的不滿。
蕭卓的脣邊勾起一抹淺笑,“我做的還不夠明顯?”
他走上前,來到她的面前,拿出鑰匙放在她的手心裡,“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裡。”
“住在這裡?爲什麼?”